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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于事,数个照面之后,死得干干净净,每人身上只有喉头上一条血口。杀掉所有企图顽抗之人后,昆仑派上下终于被罗刹门彻底压服。 罗刹女王打算选择一位有号召力的代理人登上掌门之位,张莫然身为掌门倒也颇有骨气,宁死不屈,自然不适合,余下的五位长老中,赛西亭资格最老,是掌门人的师兄,亲传心腹弟子最多,由他接掌门户最容易得到拥护,也易于cao控。 在罗刹女王授意下,长老大会上各位长老同意赛西亭为昆仑派新任掌门人。赛西亭以新任掌门的身份,选派手下心腹弟子奔赴各大门派,对外宣布:“掌门人张莫然已将掌门之位传于师兄赛西亭,云游四海去了。”同时大发武林帖,邀请各大门派首脑于一个月后的八月十五齐聚昆仑,观摩新任掌门就职典礼。 罗刹女王知道,九大门派掌门之位只是权力的象征,重大决策其实是由长老会决定,她留下武功高强的按察使查莉香,连同她手下四个高手,由新任掌门人亲自考核她们的武功。这五位若单论武功,皆非赛西亭能敌,自然有资格担任长老,赛西亭便以增补的方式让她们进入了长老会,并推举查莉香为首席长老。 这样一来,赛西亭受制于长老会,长老会受制于查莉香。在重大事项方面赛西亭也很愿意和查莉香商议后再决定,查莉香本非凡俗女子,才貌双全,二人渐渐有了感情,很快结成夫妇并有了孩子,二人伉俪情深,成就九大门派一段佳话! 查莉香对罗刹女王非常忠诚,昆仑派从此被罗刹门牢牢控制,这是罗刹女王联姻政策最成功的一个范例! 但她并不满足,她的目标是九大门派。她很清楚,其余那些江湖帮派大多唯九大门派马首是瞻,只要控制住九大门派,便可一统武林!然而其他门派好说,少林和武当人才济济,弟子遍及天下,屹立于江湖已垂千余年,根基牢固,若仅凭武力,即便将其徒众屠戮过半,也很难达到长期控制的目的。 她要趁各派首脑齐聚昆仑凌霄宫观礼的机会,暗中拉拢这些门派的核心人物。对付这些人,逐一用武力征服,她自信也能做到,也是她征服武林的重要手段,可一味屠戮,到时难免四面树敌,俗话说“猛虎难敌群狼”,除了压服,还必须收买人心,拉拢各大门派上层人物,以此为基础联合强大的群体力量,来迅速提高她在武林的话语权,这是所谓的文治。 她知道,世上能打动这些人的心、让他们不惜屈身事敌的宝贝虽难找,却并非没有,练成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身上也有罩门,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 这个弱点,就是孔子所说的“食者性也”,女色对这类人不是不起作用,只能难度很大而已。她的部属有许多女子,除了武功高强,其中也不乏美女,她从其中曾挑选出数十名容貌武功俱佳的美人,让她们刻苦修炼“姹女心魔大法”,这是极其厉害的媚功大法,由于她们内功不俗,修炼这门心法事半功倍,当时都已有相当的成就,并由她们组成“姹女楼”,楼主夜天阴资质奇高,心魔大法已得罗刹女王八成真传。 鱼饵有了,还是非常的诱饵,但她深知,要这些大鱼咬钩绝非易事,必须象钓鱼一样在鱼饵周围撒一把香料,将大鱼引诱到鱼饵旁边,美人“鱼饵”才有充分的表演机会引诱大鱼入彀。香料对不同的人也是不一样的,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叶禅师除了炼气修禅,唯独痴迷于名家山水真迹;武当首座长老银正道长酷爱书法,初唐时期的草书名家孙过庭是他的偶像,一旦听闻何处出现其手迹,必定千方百计也要观摩一番。 周家当代首富,古董字画搜集了不少,罗刹女王行走江湖时也收集了一些,其中就有北宋时期王希孟的和孙过庭经典草书等名家真迹。 第002章 烟霞仙子 接到昆仑派送来的武林帖,各大门派首脑于八月十五之前纷纷赶赴昆仑派凌霄宫。当银正道长到达凌霄宫,被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时,闲聊间得知赛掌门最近花重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没等胡宇说完,银正道长忙拱手道:“烦请胡老弟代老朽向赛掌门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 见到赛西亭,大家都是朋友,银正道长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地道:“听闻赛掌门最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可有此事?” 赛西亭讶道:“道长从何而知?没有的事啊,不过一幅普通书轴,不象名家真迹,我只是看那字还不错,买回来看看而已。” 银正道长脸色一沉,颇为不悦地道:“此事可是你师弟说的,我相信不会有错!咱俩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据为己有,只是想观摩一下,赛掌门何必敝帚自珍?” 话说到这个地步,赛西亭也不好意思推托:“唉!既然道长都知道了,实不相瞒,那是孙过庭的真迹。道长……” 银正道长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现在何处?可否让老朽欣赏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寻觅孙先生遗下的手迹多年,这幅可是其中最名贵的!如此奇珍,赛掌门何以断定就是真迹?”老道用的是激将法。 赛西亭果然中计,老脸涨得发红:“敝人自信这点鉴赏力还是有的,道长若不信,我带你去看,不过……”双眉紧皱,似乎万分为难的模样。 银正道长本是得道高人,地位尊崇、淡漠名利,但唯独此物他不能轻易放过,忙追问道:“不过什么 呀?为何吞吞吐吐?” 赛西亭老脸通红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内,她从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连我要看也只能去那儿,而且她还一定要在旁边看着,生怕我拿走。” 银正道长笑道:“赛夫人已离世好几年,本该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去那儿观摩就是。” 赛西亭有些难以启齿:“可……可那间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内室里,卧室的内间儿。” 银正道长愣住了,以他这样的身份,进入女子闺房确有诸多不便,可此物对他的太大,不由得捻须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要不这样,我去那儿看,烦请赛掌门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 赛西亭很是为难,架不住银正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花园行去。 进入“如夫人”的小院儿,赛西亭带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落座,奉茶,赛西亭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年纪甚轻,紫衣轻扬,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间有着极大的魅力,连银正道长也看得微微一怔。 此女便是夜天香,“姹女楼”夜天阴手下姹女,第一高手,已得八成功力。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刚出来时牛刀小试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也会受到一丝影响! 经赛西亭介绍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夜天香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 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知道弟妹会为难,不过老道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也无话可说。” 夜天香顺水推舟,和赛西亭将银正带进卧室。银正一生未娶,从未进入女子闺阁,这间卧室布设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异香扑鼻…… 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按,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暗门,里面是一段向下的十级阶梯,下去后夜天香按动枢纽打开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过了四道暗门,进入一间石室。 此处原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临时改为夜天香的卧室。她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挂在墙上。 银正一眼瞧过,不禁脸色大变,激动不已地喃喃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激动得身子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把它临摹下来,好缅怀孙先生昔年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 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取来文房四宝和宣纸。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凭借激情一气呵成,临摹时为保留书法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 天色已晚,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大典的嘉宾接风,银正道长只好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 二人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许多,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暗门传来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胡长老派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明天会上山捣乱,请你快去处理此事。” 赛西亭向银正道长告退,银正已完全沉浸其中,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密室中只剩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没留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有些晕沉,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回头找茶壶,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软椅沉沉睡去,那丰腴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说完顺 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guitou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处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罗刹女王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而银正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 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银正被层层温热的rou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rou棱和女子的rou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