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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 “小姐,我……” 左尚书看向柔儿。 “左叔叔放心,相公说没事就是没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当时就跟你说清楚了,他这个人呀比您想的坏多了。” 这是怎么说话呢,偏还不敢回嘴,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这么多其实和没说一样,在场的人各有心思,尴尬中柔儿走到床边搭住了左尚书的腕脉“郁结于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别再往心里去自然会好,我去给您开个调理的方子。” 说完冲傻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卧房。 这什么情况,没这个桥段呀,婉儿还在里面呢。“你大眼盯着人家父女怎么说话,左叔叔心结极重已经伤了心脉,再不化解开真的会出事的。” 你说你个老头没事心那么重干吗,你上了人家媳妇人家老公都没意见,乖乖的随柔儿去开药,还不忘回头看看,真舍不得走! 屋内,婉儿静静的依偎在父亲身旁,“小飞,是爹对不起你,害你受辱,还……” “别这么说,女儿是自愿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让我现在再选一次,我,我还是会……” 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可咱们毕竟是父女,还有少主他,爹害了你,让你以后如何在夫家抬的起头来。” “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样,他不会难为我的,只要您能养好了身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刚才他不也说了,知道的都是自家人,没人会说出去的。” “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们父女多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好像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没有过了。” 婉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爹你还说,原来从那时爹就对女儿动了坏心思,我才躲着你的。” 十四岁的婉儿身材已经错落有致,苦练武功的少女浑身都充满了活力。一次练功后,疲惫的婉儿沐浴后只穿着单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亲为她推宫活脉,那时的少女不懂得防备,防谁?父亲么?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正直壮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亲手中沉沉睡去的少女是因为rufang上的异样刺激醒来的,单衣已经散开,自己发育的颇有规模的rufang正被父亲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唤醒了父亲的神智,百般道歉后婉儿原谅了父亲,却从此有了隔阂。也是从那时起,婉儿就把自己的胸脯紧紧束了起来,直到某个贱人的出现。 “当时是爹错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长叹一声“你长的和你娘真像,我当时迷了心窍才做下那等丑事,不过好在没坏了你的身子。此后我便时刻提醒自己,女儿大了要以礼相待,小飞,你还怪爹么?” 婉儿红着脸摇了摇头“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爹说,您此后的几年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是冲动了,而且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你还问我,当时柔jiejie还在旁边看着呢,说好了是解毒爹还在人家身上又亲又摸的。” “你这丫头,当时你可是……” “不许说不许说”婉儿羞涩的捂住了父亲的嘴,四目相对,父亲的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儿低下头,任由父亲把自己搂在怀里。 敲门声惊动了父女二人,婉儿慌忙间坐直了身子,柔儿只看脸色就知道meimei的劝说很有效果,配上自己开的药方,应该没问题。 傻子却郁闷了,刚见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 “不上班只领工资行不行?我不还是什么少主呢么?” 傻子想用身份压人。 “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个员外郎的职位,领暗隼都统。” “暗隼?什么东东?” “好东东”已经习惯了傻子说话的不着调“我家小飞就是暗隼的副都统。” “爹,你怎么一句话就把暗隼给他了。” 婉儿不干。 “你这丫头,当初你为了去找他可是辞了官的,我给你压了下来,现在降你半级,整个暗隼你们两口子去折腾吧。”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老丈人人的话必须比亲爹的好使,何况还给配了个秘书,这样上班的时候岂不是也能把秘书叫进办公室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气的婉儿一个劲掐他。 “老爷,前面有人打架,咱们绕路吧。” 秦名赶着的马车停了下来。 路中间,几个小伙子正在围殴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紧紧抱着手中的一柄长剑“不是我偷的,是神仙jiejie给我的,不给你们,不给。” 任由拳脚落在身上,少年也不撒手,一只眼睛已经封了,嘴角还在淌血,傻子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婉儿已经一声娇叱冲了出去。 “meimei怎么了?认识的?” 柔儿问道。 傻子才看出来,这不是那晚的小乞丐么“恩,婉儿的小姘头。” “要死了你,又胡说。” 说话间,冲入人群的女子几脚踹翻了打人的泼皮,提着少年跃上了墙头,几个闪落就不见了踪影。 “meimei这是去哪了,咱们要等她么?” “等下吧,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没过多久,婉儿悄无声息的上了车,傻子也没多问,无非就是给几个银钱让他能吃顿饱饭。一辆马车载着几人返回家中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背着把长剑站到了左府门外,硬着头皮上去扣响了大门……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当年那个以为傻子看上他meimei的家伙,早就没人记得那个吕掌故了,当然现在是员外郎,除了正事不干啥都干的员外郎。 暗隼,刑部的终极武力,只对尚书一人负责,从事绑 架,刺探,勒索,营救,暗杀。所谓穿上皮是公安,扒了皮就是黑社会,还是有组织那种。不过傻子对这些都不在意,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一切都听老婆的,老婆指到哪打到哪,挂个空头衔享福。 婉儿终于显示了过人的才能,许久没回来了一上手就又把暗隼紧紧的抓在了手里,那几个头目明显都很怕她,反倒对傻子这个空降的顶头上司不那么感冒,傻子也不介意,怕婉儿跟怕自己有区别么?真正过起了多吃饭,少喝酒,听老婆话,跟着党走的日子。 暗隼的总部设在一处不起眼的民房中,满编三百人,此时受人敬畏的暗隼二号头目正趴在屋内的书案上,“我就知道你存了这坏心思才答应爹的……噢噢……相公不要,不要……会让人看到的……” 婉儿上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已经被傻子扒了个精光,办公室里cao秘书的活动傻子已经想了很久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么,他们都那么怕你,要不要现在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的sao样。” “不要……会被他们看光的……噢噢……相公好深……好舒服……我要来了……” 肥腻的臀rou被傻子扒开,拇指轻轻的往菊门上一按,“噢……相公你又摸那里……不要,好痒……饶了我吧……我要流出来了……真的要……啊……” 还好刚才把人都哄走了,要不非让人听了去,这妮子高潮的时候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 性福的日子才过了两天,傻子就被人坑了,而且是早有预谋,“我靠,老丈人人杆子您玩我吧?上朝?我一个十五品的员外郎上什么朝?” “七品”左大人也有点不好意思。 “七品也不去,跟傻子似的站一天,不能说话还得磕头。” “你本来就是傻子。” 婉儿刚一插嘴就被傻子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左大人装看不见,“不去不行,明日五更起准备入宫。” “那您老给句实话,为什么我去,那些侍郎,郎中呢?” “侍郎病了,缺个人,左右两边站着人数不对称,拉你充个数……” “……你狠!” “不是我,是宰相说的。” 左大人连忙出卖老同志。 这几个老家伙太坏了,没个实话,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从刑部一出来,傻子转头就旷工回家,把一路跟着的婉儿也推出房门,弄的几个媳妇面面相觑,这是闹哪样? 半个时辰后房门打开,焦急等待的众人大吃一惊! 沙丘胆大,伸手摸摸“真光滑,手感真好。” 傻子摆个自认的凶恶表情“咋样,像坏人不?” “不像,你这样好可爱。” 郁闷,换个表情“这样呢?像色狼不?” “你本来就是色狼。” 呃……好吧,惹不起她们,傻子决定出门去当坏人看看效果,院子里,柔儿和玉娘几个还没回过味来,眼瞅着那个曾光瓦亮的秃瓢出了家门。 这是惹祸的节奏呀,还好秦名有眼色,也没等柔儿吩咐就跟了出去,于是祸害上街了。 出门就是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子,屁股往板凳上一坐,“都给爷滚蛋,今天这儿爷包了。” 来这儿吃饭的都是街坊,傻子出门少认识的不多,可秦名早就和人家混了个脸熟,也没人和他至气,看他这么横都起了身也不走远看热闹。 柳二笑呵呵的过来,“姑爷你这是来碗馄饨?” “对,要大碗的,不过先说好,我可没钱,来吃霸王餐的。” “好,馄饨一碗,量多料足。” 柳二一声吆喝,转身就要走。 “喂,你听清楚没有,我吃霸王餐的。” “好,您吃霸王餐,要香菜不?”……这他娘的交流有障碍,秦名笑呵呵的和柳一闲聊,街坊们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傻子脸上挂不住,落荒而逃。 出师不利,傻子决定换条街,中街繁华熙来攘往,人头攒动间一盏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秦名前进的方向。拉住跳起来准备找前面那个光头拼命的老板,“别追了,刚才那脚踹疼你了?” “唉?你一说才发现,好像不疼嘿!” “那就算了,人不是没事。”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去官府告他,吃我的包子不给钱,还砸我摊子。” “这够陪你的不?” 秦名拿出一个银锭塞老板手里“以后他要是再找你事去吕氏药铺找我,双倍陪你。” “有这好事,欢迎再来砸呀!” 傻子不知道秦名在后面给他擦屁股,以为是给他壮门面的,哪有恶少出门不带狗腿子的。这小媳妇看着漂亮,出言恐吓一翻,无非本少爷看上你了晚上定去偷人云云,那小姑娘看着水灵,调戏一下,也就等着本少爷上门提亲娶你做小妾等等。一开始凭着唬人的光头还真让人害怕,然后就悲剧了,武朝的风气本就不死板,洛阳更是不缺纨绔,可哪个纨绔调戏女子光动嘴连手都不敢伸的,有个年轻的小媳妇随意回了几句嘴,傻子就招架不住了,关键是别人调戏我老婆熟门熟路,自己调戏别人老婆还真没干过。 被人看出了色厉内荏的本质,然后就是被逆调,傻子恼羞成怒,真当爷不敢动手不成,前面正好有两个并排而行的年轻女子,钗裙体形均是一样的装扮,那摇曳的身姿,细腰丰臀,为了男人的尊严,傻子伸出了罪恶的咸猪手。 “啊!” 两个少女同声尖叫。 坏了!傻子转身就跑。 在大街上被男人摸了屁股哪有女人不害怕,敏瑶拉着meimei的手吓的说不出话,若瑶已经开骂了“老娘的便宜也敢占,死光头,我相公饶不了你。” 已经跑远的光头好像是摔了个跟 头,敏瑶还要张嘴,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回过头秦名一脸的羞愧。 傻子转过一条街才敢停步,等了一会秦名也跟了上来,“她们没发现吧?” “没,没有。” 秦名不敢笑。 “那就好,敢说出去我就杀你灭口。走,刚才看到家金店,收保护费去。” “还,还来?” 烟锁池塘,这家首饰店的名字好眼熟,不管了,不做几票大的明天真要上朝了。 小王掌柜三十几许,看着面前这个收保护费的光头哭笑不得,对方明显是不认识自己,刚才进门时自己也以为认错了人,可一看秦名,话又咽了回去。 “看什么看,我的家将,很能打的,交钱吧,以后你这店我罩着。” 这是来找事的,一句话店里的几个客人都被吓了出去,其中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人出了门看了看店名,没走错呀,这儿也有人敢闹事? 店里的小伙计极有眼色,虽然不明白掌柜和这个白痴废什么话,不过三爷今天恰好在店里,吃不了兜着走吧您! 后面的三爷今天是来店里收银子的,一听有闹事的就乐了,这得是多肥的胆儿呀,走,看看去。 转到前厅一看见那个光头,就是一楞,等看见扫眉耷眼的秦名忍着笑站到王掌柜身边。 有阴谋呀,傻子觉得他们笑的好诡异,收钱要紧,这里透着古怪。 “拿一千两纹银来,保你店里没事。” 傻子没干过这活,以前都是直接放翻了按一百两一张数银票的。 “好,好,您稍等。”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傻子有点不适应,不过凑到最后现银却是不够,只有七百两的银票,“那个只有七百两,要不你等等,我叫人去取?” 被抢劫了还叫人去取……傻子凌乱了,“不用了,拿金子凑数。” 自认为嚣张的摸了把光头,拿起一个金锁扔给秦名“收着,这个算五十两,给柔儿,这付耳环打的不错,给玉娘,这对儿钗真漂亮,一模一样的,给两个小瑶瑶……” “等等”掌柜的插话了“那个哪拿的出手,你看看这对儿怎么样?” 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