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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岳帅肯定很火大。 萧遥逸冷着脸道:“岳帅本来已经收手,那贱人却故意撩拨岳帅,岳帅一时兴起,上了那个贱人。结果那贱人真气逆行,命若游丝,在榻上哀求岳帅出手对付黑魔海。岳帅被她美色所惑,不但一口答应,还大耗真元为那贱人调息续命。” 这小子站在岳帅一边,言语中带了太多情绪,听起来不怎么客观。程宗扬道:“我觉得,什么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什么太出格的。” 萧遥逸神情不悦地说道:“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艺哥?如果只是这些,岳帅吃亏我们也认了。岳帅出事前曾经让艺哥和四哥邀那贱人到临安一叙,意思想让霜小姐拜到光明观堂门下,托她照料。那贱人不仅拒绝岳帅的心意,还反咬一口,致书宋主,称岳帅私募军士,要求遣散星月湖大营。艺哥那样好脾气的人,当时也被激得大怒,最后还是岳帅吩咐,不让我们去找光明观堂的麻烦。” 程宗扬宽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开点吧。” “我干!” 萧遥逸七情上脸,大声叫道:“要不是这贱人,岳帅死后也不会背上私募军伍、图谋不轨的罪名!我们星月湖上千名兄弟也不用隐名埋姓,藏身江湖。我干亲娘亲爹亲姥姥的!说起来我就火大!” 萧遥逸扯开衣领,露出颈中暴跳的刺青,像个老兵痞一样破口大骂,污言秽语滚滚而出,足足骂了一顿饭工夫还不罢休。 原来双方在这里结仇,星月湖等于毁在光明观堂手里,难怪谢艺和小狐狸都对光明观堂切齿痛恨。趁萧遥逸喘气的时候,程宗扬苦笑道:“行了,给我留点面子吧。你这么上下一通乱骂,连我也给骂进去了。” 萧遥逸悻悻道:“光明观堂那些贱人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养生有术,看起来够sao,当婊子还行……” 程宗扬打断他:“别乱说啊,我可是准备拿来当老婆的。” “当老婆?你傻啊!” 萧遥逸又跳了起来,叫道:“随便玩玩就行了,你还认真了!我说圣人兄,这你可别学岳帅!” “少废话!我也不用你四哥他们帮忙了,这边的事忙完,我自己去找她。” “别想抛下我!” 萧遥逸嚷道:“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你放心,我答应过岳帅不找光明观堂的麻烦,不过光明观堂请岳帅对付黑魔海时,答应给岳帅寻找几个良质美材,将来送给岳帅当姬妾。程兄跟岳帅渊源不浅,咱们一起去要帐总可以吧?喂!这点面子都不给,你也太把我当外人了吧?”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行了,大少爷,一起去还不行吗?” 萧遥逸亲热地搂住他的肩膀,“这才是好兄弟呢。程兄,今晚有没有兴趣一起出去走走?” 程宗扬警觉地问道:“去哪儿?” 萧遥逸笑嘻嘻道:“今晚就不喝花酒了,咱们去司空府逛逛。” “徐度?建佛窟寺那个?” 萧遥逸道:“不瞒程兄,前日的事我已经给孟老大传讯过去。老大听了之后十分上心,但因为王大将军身死的事分不开身,交代我打探明白,究竟是谁在晋宫捣鬼。我想来想去,咱们两个跟嫡亲兄弟一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肯定不舍得让我自己摸黑去司空府,对吧?” 程宗扬却皱起眉:“王大将军身死的事是怎么回事?” “王大将军决战前,曾经传讯回来,称在敌军中发现拜火教的踪迹。孟大哥说,王大将军之死有些蹊跷,他查到的线索,说大战前两个月,有人故意切断左武军的粮道,还将左武军的行迹泄漏出去。事情很棘手,孟老大和二哥一起去了洛邑。” 程宗扬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心里也一直怀疑,为什么王哲对敌军的出现一无所知,而罗马军团却会突然出现,在大草原上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对左武军形成合围。 能做到这一点,除非他们对左武军的行动路线十分清楚。如果真有人故意勾结外敌,把王哲和他的左武军置于死地…… “程兄?” 程宗扬苦笑道:“我还不知道文泽最后一次传讯是传给你们的。” 他呼了口气,“好吧,师帅遇难时,我正好在他身边……” 萧五已经回到凉亭,不出声地立在一旁,萧遥逸仔细听着。等程宗扬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说道:“萧五,你都听到了?” 萧五微微躬身,“听到了。” 萧遥逸命令道:“去给老大传讯。” “是。” 萧五将金铢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萧遥逸道:“萧五是我心腹,以前同在星月湖大营,是岳帅的亲卫。” 说着他叹了口气,“程兄又帮了我大忙。人情越欠越大,这可怎么办呢?” “只要你不因为欠债太多,把债主干掉,我就很承情了。” 萧遥逸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这倒也是。好吧,我也想通了,一笔是欠,两笔也是欠--程兄,今晚的事咱们就说定了。最多一个时辰就回来,不耽误咱们去东山打猎。” “去这么早?不怕露了行迹?” 萧遥逸笑得像小狐狸一样。”很奇怪吗?徐大司空是朝中八公之一,位高权重,当然要堂堂正正登门拜访了。” 晋国品秩最高的官职,分别为太师、太傅、太保、太尉、司徒、司空、大司马、大将军,合称八公。八公没有实际权力,而是做为荣衔加授。 如徐度官职的全称是:都督湘、沅、武、巴、桂、安六州诸军事、使持节、散骑常侍、湘州刺史、加司空衔、开府仪同三司、广德侯。这些职位中,真正的实权在于都督六州军事、湘州刺史这一军一政两个职位。 晋 国一共二十五个州,都督六州军事,相当于控制晋国四分之一领土的军力。 临川王的亲王身分也仅与徐度相当。萧遥逸说的位高权重,绝不仅仅是句空话。 晋国大臣的府舍大都集中在御道两侧,向北进入宣阳门,就是宫城内的百官衙署。萧遥逸带着随从驰过青溪中桥,来到徐司空府上。门口一个年轻公子迎上来道:“小侯爷,家父已经等候多时了。” 萧遥逸跳下马,笑道:“怎敢让司空大人等候?” 姓徐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家父在朝中最看重萧侯,听说小侯爷过来拜访,想必是萧侯的意思了。” 萧遥逸笑嘻嘻道:“徐司空出身军伍,一向倜傥不群,怎么到了徐兄这里变得这么文诌诌了 ?” 两人虽是谈笑,言语间却不怎么客气。进了司空府,远远便看到一个身材魁伟的老人立在阶前。他鬓发已经斑白,眼中神采依然锋利,虽然身着华服,却有着与建康城那些世家贵族迥然相异的威武气质。 萧遥逸收起嘻笑,恭恭敬敬上前施礼,“小侄见过司空大人,代家父向大人问安。” “罢了。” 老者声音中气十足,“进来吧。” 徐度虽然是司空之尊,堂内陈设却简单异常,什么古董、宝物一应俱无,短榻上铺的不是茵席,而是一张张铁灰色的狼皮,墙上挂着刀剑弓矢。 晋国士族多刻意虚文浮饰,这位司空大人却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武夫出身,把客堂装点和武库一样。 徐度摆了摆手,“坐。” 萧遥逸使了个眼色,程宗扬立刻上前,双手捧上一只沉甸甸的木盒。 “这是家父当日猎到的一头猛虎,虽然不稀奇,但剥下的虎皮从头至尾长及两丈四尺,又是从虎眼一箭射入,没有弄伤虎皮,也算难得。” 萧遥逸道:“大人来都多日,家父未亲来拜访,特命小侄献上此物,请大人恕罪。” 徐度浓眉一挑:“是萧侯当日在先帝驾前射杀的碧睛虎?” 萧遥逸微笑道:“正是。请大人笑纳。” “好,好,好。” 徐度也不客气,当即命人收下虎皮,一边道:“萧侯的咳疾还没有好吗?” 萧遥逸摇头道:“不大好。入秋后又犯了几次,现在朝中的事务也只能五日一理。” 程宗扬换了仆从的衣物,冒充萧遥逸的随从,献上虎皮后便退到一旁。晋国士族的奴仆大多是些俊俏小厮,徐府却是一些身强力壮的大汉,虽然穿着下人的服色,仍掩盖不了赳赳武夫的本色。 堂上两人寒暄几句,徐度径直道:“萧侯既然让你来拜访,总是有话要对老夫讲,直管说吧。” 萧遥逸露出玩世不恭的嘻笑,摇着扇子道:“听说大人建的佛窟寺已经落成,不知道何时行开光大典?” “开光就免了。” 徐度哼了一声,“老夫一生杀贼,并无冤愆要消,建造此寺不过是祭奠手下送命的儿郎,何必便宜那些秃驴?” “大人真够光明磊落的。原来是祭奠手下的士卒……” 萧遥逸笑嘻嘻道:“难怪湘沅六州的精锐都到寺中剃发为僧了。” 徐度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既然看出来,也不必瞒你。老夫到了建康才知道我大晋风雨飘摇,时刻有倾颓之忧。这五百僧兵连同府里的仆从,不过是老夫自保之术。” 程宗扬心里格登一声,萧遥逸却不露声色,反而问道:“大人何以辞去镇东将军之职呢?” 徐度毫不避讳地说道:“想必是老夫碍了许多人的眼吧。” 萧遥逸拱手道:“小侄明白了,多谢司空大人指点。” 徐度脸色稍霁,“老夫在湘州常听说你生性浮浪,喜好声色犬马,这些年倒长进了。” 萧遥逸笑道:“大人莫怪,明日小侄还要射猎东山呢。不知道敖大哥有没有兴趣?” 徐敖还没有答话,徐度便说道:“他明日要回湘州省亲,不用管他。” 离开司空府,萧遥逸与程宗扬并辔而行。萧遥逸扭头道:“程兄有什么感觉?” “司空府里没有歌伎舞乐,里外戒备森严,倒像座军营。” 程宗扬顿了一下,“小狐狸,你是不是猜错了?如果是他干的,不会说的那么干脆吧?” “可能徐老头中了别人借刀杀人的计策吧。” 萧遥逸嘟囔道:“我说徐老头的手段,怎么会找几个毛贼呢。” 程宗扬道:“也许我们找错人了。不过那个紫脸汉子行踪诡秘,肯定有蹊跷之处。” 萧遥逸想了半晌,喃喃道:“究竟是谁呢?” “你明天不是要拿自己当饵吗?等吞饵的出来,不就知道是哪条鱼了?” 萧遥逸苦着脸道:“我这不是心里没底吗?万一钓上的是条鳄鱼呢?唉,徐老头是指望不上了。” 徐度不愿让儿子与他走得太近,显然看出建康局势险恶,打定主意要明哲保身。一行人踏上青溪中桥,一骑突然从后追来。”小侯爷稍等!” 萧遥逸勒住马匹,那人奔过来,俐落地滚鞍下马,“小侯爷!” 萧遥逸打量他一眼:“是司空大人的手下吧?刚才在堂中见过。” “小侯爷好眼力。小人徐寄,是少爷的心腹。少爷明日并不回湘州,只是当着司空大人的面不好答应。少爷命小的来知会小侯爷,明日藉口踏秋,先一步离府前往东山;如果小侯爷不弃,午后在鹰愁峪等候,一同射猎。” 萧遥逸喜上眉梢。”如此最好,明日午后,不见不散!” 徐寄施过礼,匆匆离去。 程宗扬揶揄道:“好啊,又多拖了个人下水。” 萧遥逸笑道:“希望那只鳄鱼 不要太弱,多吃几个才好呢。” 程宗扬提醒道:“别忘了你说的,争权夺利是你们的事,别闹得天下大乱,伤及无辜。” 萧遥逸笑嘻嘻道:“放心吧圣人兄,我们这群鸟人没一个无辜的。建康人巴不得我们全死了才好呢。走吧,程兄,明日就知道谁是鱼,谁是饵。” 第五章 驰猎 天色微亮,一行人便从少陵府后门驰出。萧遥逸一马当先,他穿了一身银白色的 锦袍,头戴金冠,胯下那匹白水驹紫辔雕鞍,雪白的长鬃在风中猎猎飞舞,神骏无比。 一人一马占尽风流,惹得路上行人人人回首。 程宗扬比萧遥逸落后半个马身,自己的黑珍珠不及白水驹神骏,脚力却差不了多少。在他身后跟着吴三桂、吴战威和小魏。吴三桂听说程宗扬要到山中打猎,无论如 何也要跟来。程宗扬怕苏妲己找不到自己,把怒气撒到吴战威和小魏身上,索性把他们两个也带来。 萧遥逸的排场就大多了,马后足足跟了三十名随从,其中六人各牵了一头大犬,两人架鹰,六人各多带了一匹马,其余人挟弓背矢,cao刀弄棒,萧五也在其中,马鞍下挂了两柄快刀。 程宗扬知道这行人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算上萧五,这些随从中有七名出自星月湖,马上驮的看似干粮,其实都是箭矢。晋人把每匣二十枝箭称为一房,七人每人 都带了二十匣,合计两千八百枝。晋国所有箭枝都是手工制作,价格不菲,单是这些箭枝的价值就超过五十贯铜铢,比普通一头老虎还值钱。 众人约好在城东燕雀湖会合,萧遥逸赶到时,已经有谢家、庾家、袁家、柳家几位世家子弟在湖边等候,当先的便是桓家老三桓歆。 众人多的带了几十名随从,少的也有七八名,加起来浩浩荡荡一百余人,声势赫赫,过往的行人见到这帮横行城中的恶少,都小心翼翼地绕开。 萧遥逸和众人倚马说笑,谈起谁家的名犬、某楼的美妓,一个个眉飞色舞。 也有不少人听说盘江程少主的名头,好奇地向他打听南荒风土人情。 正说着,一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