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5

分卷阅读225

    。顾诚玉这次的座号是天字一号,离主考官近得很。

陈学文深深看了眼顾诚玉,而后又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双手在扶手上摩挲着。他想起了吏部尚书给他的手书,心里矛盾万分。这可是舞弊的大事,他是万分不愿意做的,可是吏部尚书于正是他的老师,实在推拖不得。

这事儿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当时老师给他手书一封,让他不管用什么法子,让一个叫顾诚玉的考生过不了院试。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师要针对这么一个考生,可是老师的吩咐,他这个做弟子的,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接下。

他真是左右为难,老师是要他毁了这个考生,让他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顾诚玉在陈学文奇怪地看了他两眼之后,就心生警惕起来。他在考院试前,已经将陈学文的底子打听清楚了。陈学文正是于氏的师哥,当年还是举人的时候,就拜入了于正的门下,于正可不就是于氏的爹吗?巧的是,这次的主考官恰好就是陈学文。

因为主考官不用批阅考卷,再说靖原府也不是陈学文的家乡,所以也不用避讳这些关系。可在顾诚玉看来,这就是朝廷的不严谨之处。

顾诚玉眯了眯眼,这么看来,那于氏还没学乖啊!三个月前,他回家不久,于氏就采取了行动。因为肥皂配方只有他们顾氏才有,所以于氏选择在这上面下手,她让人去买肥皂,而后在肥皂上涂上一层无色无味的药汁。

若是别人用这肥皂洗脸,那脸上必会长出许多疹子。顾诚玉在那人来闹事时,被他当场拆穿,而且还用另一种肥皂给那人洗了洗脸,并承诺三日后,疹子必消。

最后于氏自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还成全了顾家香皂的名声。

只是顾诚玉当晚就摸去了府城蒋知府的后院,他用迷烟将人迷晕,过后将一把药粉洒在了于氏的身上。那药粉可是好东西,它应该能让于氏消停了。

顾诚玉在考棚内都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可能是在食物上找事儿了。一个是在食物上夹带纸条,论作弊。还有一个是在食物里下泻药,让他拉肚子,总之就那么几种。

他有空间,纸条可以扔进空间,食物也可以偷偷换了,反正考场一般都是白面馒头和小菜,大不了他小菜不吃就是!

等了一会儿,考卷终于发了下来。

顾诚玉先将考卷和草稿纸、分房四宝,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他可不想还没开考,就被人算计。

在确定这些没问题后,他看向了考卷中的内容。贴经和墨义这些占得比例不重,后面有两题策问,最后是一首诗赋。

第八十一章于氏犯病

正试也只考一日,到了天快黑的时候,也就必须要交卷了。试卷中的的策问和诗赋还是要花上一些时间的,顾诚玉磨好了墨,将草稿纸铺开,先写起了贴经。

临近中午,顾诚玉已经感觉到空气中的热度。今年的八月似乎特别热,在烈阳照耀下,散发的热气,将考场烘地跟个蒸笼似的。

顾诚玉刚刚写到第二题策问,写了这么长时间,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因为写得认真,他到这会儿才感觉到热。连忙将内力运转全身,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这才发现对面的考生早就将身上的外裳脱了。那中衣的袖子都挽到了手肘处,头上的汗还不停地冒,此时他正拿着外裳在擦汗。

顾诚玉再看了眼对面的其他考生,发现都是差不多的情况!他摇了摇头,院试总是安排在八月,还不准带扇子进考场,古人穿得又多,那可真是热的够呛!

对面的考生热得都没心情写试卷,又怕额头上的汗滴到试卷上,只得拿外裳不停地擦汗。他抬头一看对面,竟然发现那个小娃衣裳丝毫未乱,也不见他擦额头。

他觉得有些奇怪,那个考生莫不是考傻了吧?难道他不热?竟然还穿这么多衣裳在不停地写。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只是他怕热吗?他往对面一排其他考生处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和自己一样,心里这才平衡了些。

顾诚玉没有在意对面考生的打量,时间紧迫,他不能浪费,早考完还能早些出去。就这么待在一个小小的考棚里,活动的范围太小,他觉得挤得慌。

将第二题的策问做完,他没急着抄上去,而是看起了诗赋。

诗题叫“湘灵鼓瑟”,得“灵”字,要求依旧是五言六韵十二字。

顾诚玉闭眼思索了一番,这题应是出自中的一句,“使湘灵鼓瑟兮,令海若舞冯夷”,这篇主要说的是舜帝和湘水女神的传说。

顾诚玉打算先用开头两句概括题旨,首先做的就是扣题。顾诚玉想了想,还是从中的那句,“帝子降兮北渚”下手。

他提笔思索了一会儿,在草稿纸上写下,“善鼓云和瑟,常闻帝子灵。冯夷空自舞,楚客不堪听。”起了个头,下面就容易一些了。

他才刚写好了这四句,上面就有人来送饭来了。顾诚玉只得吹干草稿纸,将考卷和草稿纸这些都收了起来,放在了里面的床板上。

府衙的后宅里,一名大夫正在隔着床幔给一名妇人把脉。过了一会儿,那大夫收起了手腕上的帕子,却没说话。

习mama赶紧上前将那只手塞进了床幔里,而后将床幔拉得严严实实的。

“怎么样?可是查出得了什么病?”习mama内心焦急万分,都两个月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那大夫县试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而后又摇了摇头,“恕老夫学艺未精,实在诊不出夫人得的什么病症!若说是接触了什么毒物才导致的,那应该在脉象上显示出来才是,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难怪这几日他听人说知府府里有一名妇人得了怪病,白天还好,只是觉得皮肤瘙痒,但还能忍耐,可是只要一到晚上,那痒得恨不得将皮肤抓烂。刚才那只手真是被抓地一点好rou都没了,上面都是抓痕,有的地方已经被抓破了皮rou。

初秋的天气,天气还很闷热,本来肌肤溃烂就不容易好,这名妇人身上的皮肤被抓破后,刚上完药,晚上却又被抓破,如此循环,又怎能好得起来?

真是怪哉!他行医数十载,也没见过这等奇怪的病症,这病症怎么得的,他也没有什么头绪。

习mama叹了口气,这都是第八个大夫了,府城有名气的大夫都请了个遍,也没哪个大夫能看出这是得了什么病。

命丫鬟将大夫送出了门去,这才撩了床幔挂在挂钩上,习mama看到床上躺着的妇人,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床人躺着的妇人正是于氏,此时的于氏哪还有当初的端庄秀美的模样?身上luo露出来的皮肤都布满了抓痕,有的已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