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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深

    处,更好的翻弄自己的花xue。

    「再伸长点母狗!全部伸出来!」

    「主人……」

    金发扶她面色潮红,尽力仰头,张大唇瓣,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将淡粉色

    的舌头吐出到极致,她的唾液也自口腔四壁大量分泌而出,满怀着期待等待着一

    次浓厚而热烈的初吻。

    就在她有些坚持不住时,有种湿湿的触感落在她的舌尖上,随着那触感顺着

    她的香舌缓缓滑下,她很快意识到这并非那人的舌头,而是一种尝不出味道的液

    体。

    她不由愣了一下,「这是……?」

    此时的林尚悠边挺动腰部,边张着嘴让口水下落,透明的口水在空中连成一

    道丝线,慢慢坠在下方金发扶她的舌头上,再渐次滑落,一一进入她的口腔。

    待她吞下不少自己的口水,林尚悠才低头用她奶白色的胸口擦了下嘴,接着

    冷笑道「赏你的口水而已!」

    「口水?为……嗯~~啊~为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点迷离,「接……

    接吻……」

    「哈哈哈!」林尚悠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戏谑道「母狗,你是不是忘了,

    你刚刚可是才喝完满满一杯尿,老子怎么可能跟你接吻!哈哈哈哈!」

    张梦辰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小腹中升起的阵阵暖流,让她无暇再作思考。

    林尚悠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送都以极强的力度将rou棍捣向最深

    处的zigong口,guitou与花心接连相碰的同时,金发扶她软成橡皮泥一样的小鸡鸡也

    跟着飞快前后甩动着,顶端时不时渗出一点之前榨好的新鲜jingye,四处飞溅。

    又是数十次抽送之后,伴随着张梦辰从未停歇的高亢浪叫,林尚悠也很快便

    来到临界点,他阴狠一笑,一把扯开张梦辰的眼罩,然后猛的将roubang全根没入蜜

    xue,金发扶她的双手不由攥紧床单,十根纤长嫩白的脚趾也不受控制地蜷起。

    这一刻,他们同时高潮了。

    张梦辰的双目努力适应着灯光,由迷蒙到清澈,由模糊到细致,guntang的精浪

    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她的zigong口上,与她盈满高潮阴精的新破rouxue交织在一起。

    每迎接一次林尚悠的jingye,她就被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那胯下的小rou虫尽

    管没能像林尚悠的巨龙一样迸射而出,仅是不受控制地缓缓淌出些许白浊,但却

    也为张梦辰带来了些许酥酥麻麻的暖流,让她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幻梦里。

    良久,良久。

    终于,他们的喘息渐渐平复,身体也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过来,林尚悠双手

    撑在金发扶她光洁无毛的腋下,与静卧在床钗横鬓乱的她四目相对。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就连太阳xue黏着的几滴汗珠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眼中

    有着快意,有着酣畅,也有着……对自己的厌弃……

    她的眼角淌下几抹泪珠,嘶哑着轻轻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林尚悠听到这话,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但当看到她泪光点点的娇弱之态,

    却又不由有些怜惜。

    好看的女孩总会得到很多优待,更不用说,这毕竟是刚刚才被自己夺走了处

    女的姑娘。

    她抢走昭昭,自然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但换句话说,昭昭这样的女人,既

    然能够被她夺去,难道今后就不会被别人抢走吗?报复她分明有更好的方式,可

    为什么自己却一时精虫上脑,轻易便夺去了对方最珍贵的东西呢?

    林尚悠的心终归还是软了下来,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张梦辰的脸颊。

    他尝了下那微咸的泪水,随后转身,独自离开房间。

    仍被捆着四肢动弹不得的张梦辰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她尖叫道「混蛋!

    你这个混蛋!!cao完我就这么随手扔到一边……唔……混蛋,你毁了我……唔唔

    ……」

    很快,房门再次响动,林尚悠端着一盆温水和毛巾重新回到这里,接着默默

    的解开锁链,张梦辰愣了愣,但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就想向外逃,

    可她酸涩的四肢却根本提不起力气,挣扎了两下,又无力地跌在床上,眼中带着

    泪水,愤愤地瞪着林尚悠。

    林尚悠不去看她的双眼,只是将水盆和毛巾都放在床头,接着便从后背将张

    梦辰抱入怀中,肌肤刚一相触,后者便马上抓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住,但林尚悠既

    没有松手,也没有对她拳打脚踢,更是不见发出半点声音,任由她狠狠咬着自己,

    直至渗出血丝。

    金发扶她疑惑抬头,却见他面无表情的将湿过的毛巾朝自己脸上按来,一通

    乱揉擦拭掉泪痕和尿渍,随后冷哼道「咬的真狠,真是条母

    狗。」

    「你才是狗……」她小声反驳。

    不知为何,在他怀中,张梦辰竟莫名地感到有些温暖,他让胸膛与自己赤裸

    的后背紧贴在一起,然后一只手环住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用毛巾细致地为自己

    擦拭起身上那些污秽不堪的角落。

    从满是香汗的脖颈,到布满手印的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