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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祁泛的声音粗哑,犹如暴躁的困兽,低头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乱啃乱允,“我要抱你。”“呃啊……嗯你先……唔……”安以洋收回双手有些无助地抵着他的胸口,却被男人单手扣住,按到了头顶,然后一把扯下他的衣服,开始去脱他的裤子,“乖点。”“别……你……啊!”半推半就,最后变成了你情我愿。确实,只要是祁泛,他就无法拒绝。屋子里没有开灯,两具火热的身躯血气方刚,很快就擦枪走火,水rujiao融,在黑暗的玄关处抵死缠绵,竟就这么做了。原来人在激动的时候真的可以不顾时间和地点,书上写的未必也全是假的,安以洋事后如此感慨。作者有话要说: 这年头是没有rou的,一切止于接吻,大家懂。严打期过后我会把rou都补回来,但只能放不老歌博客,到时候会给大家地址。☆、第三十三章醒来的时候祁泛还在沉睡,安以洋感觉身上一阵粘腻,后处火辣辣的疼,想起身去洗澡,顺便清理一下,才刚动了动身子,就被紧紧地箍住,腰间的大手刚劲有力,从背后紧紧地拥着他,祁泛的头埋在他的后颈,呼吸扑在那处皮肤,痒痒的、暖暖的。“别走。”含糊不清的低喃,带着浓重的鼻音,那是睡梦中发出的呢喃,或许连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遵循本能。安以洋心中一软,回过身去与他面对面躺着,伸手描摹男人俊逸的轮廓,手指在他微蹙的峰眉处流连,最后忍不住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亲了亲,回抱他,“我不走。”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昨晚居然就那样……像两只发情的公兽在冷硬的地板上翻滚,相互撕咬、拥抱、肆意交|媾,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要死在对方身上一样。他记得他被祁泛在地上插|射了一次,又将他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他,最后甚至将他抱起抵在墙上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现在想起后|xue似乎还残留着那种销魂蚀骨的酥|麻感,竟做到那种程度,自己还觉得舒服得差点晕过去,虽然事后开始觉得疼,但是并不是无法忍受,他可以感觉到只是使用过度,并没有裂开,看来自己与祁泛的契合度还蛮……那啥的?有些人似乎天生那处就没法契合呢,自己算不算是幸运的?能够与祁泛……正胡思乱想间,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安以洋这才发现祁泛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那双暗若深潭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脸上不由一热:“你……嗯醒了?”“对不起。”祁泛伸手将他抱了过来,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呃?”安以洋有些迷茫地抬头。“以后不会再说那样的话。”眼睛上又落下一个轻吻,祁泛定定地看着他,眼里一片柔和。安以洋怔了怔,突然狠狠地抱住男人,把头埋进他胸口,一滴热泪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衣襟。能听到这一句,大概今后受到再大的委屈也可以平息。“还睡吗?”祁泛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问,“我抱你去洗澡?”“我能走啦!”安以洋小声地说,脸颊绯红,从床上坐起,才跨下去立马就跪了下去,还好祁泛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着下了床,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别逞强,我抱你。”cao,脸都丢光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被-cao到下不了床?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啊?他隐约记得到了床上,似乎又做了一次,好像是跪着的,所以今天膝盖才会这么疼?被祁泛放下后,感觉腰部隐隐作痛,腿都有些站不稳,靠祁泛扶着才没有栽倒。清洗的过程有些困难,但祁泛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弄疼他,帮他上了药后,又让他回到床上躺着,自己开车出去买了吃的,顺便给他带了套新衣服。待吃饱喝足后,安以洋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一,而此刻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忙问祁泛:“你上午有课吗?”“有。”“啊,我上午也有!不知道老师点名没,寝室那三只禽兽是知道我来你这后就彻底不管我了!电话也没打个。”安以洋痛心疾首。“你平常经常翘课的吧?”祁泛挑了挑眉。“呃……”某只羊语塞,有些心虚。“他们应该只是习惯了。”祁泛耸耸肩,靠到了沙发上。“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努力按时去上每一节课的!”安以洋垮了脸,小心翼翼,“你是不是很在意这个啊?”如果我没法成为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你是不是就会不要我了?祁泛看了他一眼,不说话,这下他心里更加不安了:“我以后一定努力学习,一定!期末要考第一。”“别说大话。”“谁说大话了?我说到做到,你少看不起人!”“我记得这个学期末要考四级的吧?你英语四级过了没?”“……”安以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时有些无措,半天才嗫嚅着道,“没……但这学期一定过!”“行啊,要是不过你说我要怎么办?”“啊?什……么怎么办啊?”总不能四级考不过就分手吧?这也太狠了!祁泛勾了勾嘴角,没说话,安以洋更加紧张,信誓旦旦道:“一定过!我发誓,我保证!”复而又问,“你下午没课吗?”“有。”“那你怎么不去上课?”祁泛笑着将他拉了过去,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安以洋立刻大叫:“痛!你别拍我那里。”“所以,我今天就不去上课了。”意思是他要留下来照顾他这个伤患吗?安以洋心中顿时一暖,随即又有些狐疑:“喂,你这家伙,其实是想偷懒所以拿这个当借口吧?”“啧,被看穿了。”“靠!”安以洋立刻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祁泛大骂,“你是狗吗?成天咬人!”“我不咬人,你就要你!咬死你!”说着又不管不顾地将祁泛扑到在沙发上,开咬。祁泛轻轻抽了抽气,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别没事找抽玩啊!”“你抽我啊你抽我啊!”拽得不得了。“cao!”“嘿嘿。”“起来。”“不起。”安以洋埋头在他颈间,大口大口地吸气。“你是白痴吗?”“我是白痴你还不照样喜欢我?”“谁说老子喜欢你了?”“你的心在说。”安以洋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你真恶心。”祁泛似乎有些不自在,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起开啦!”“不起,就不起!”“……”这样的纵容和宠溺,请一辈子都不要停止,一辈子。闹了一会儿,两人又静静地并肩躺在沙发上,安以洋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