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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皇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些,“你做得很对,不然说不准她真能惹出什么事端来。”梁依童弯了弯唇,“那臣妾就放心了,我也不懂这些,就觉得三皇子往大皇子身边安插人的举动有些不好,不提醒吧,我良心过不去,提醒吧,又怕挑起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矛盾,前段时间,臣妾只觉得心中压着一件事,都没能休息好。若非怕打扰了王爷打仗,我都想问问他该怎么做,见黄妙儿又冲撞了谭姑娘,我才一咬牙说了出来,还好皇上不怪罪。”见她一派单纯,皇上彻底打消了她与贤妃交好的疑虑,“朕知晓了,你退下吧。”梁依童又拜了拜,转身走出了乾清宫,退出来时,她脸上的天真才一一敛起,也不知道皇上会如何惩罚三皇子。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91、第091章皇上又好生安抚了贤妃一通,说定会给她一个交代,才安抚住贤妃,贤妃回去后,却见大皇子竟入了宫,此刻就在她的住处待着,瞧见她,大皇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今日发生的事。见他竟露出这个神情,贤妃就冷笑了一下,“怎么?舍不得黄妙儿那贱人?”大皇子哪里是舍不得,他摇了摇头,清隽的面孔上带了丝疲倦,脸上却还带着笑,“母妃行事前,怎么也不给孩儿商量一下?”贤妃脾气冲,说话也直,此刻,丝毫没给他留情面,“给你商量什么?你将她纳为侧妃时,也没见你跟我商量!连她什么身份都没搞清,就纳为侧妃,百般宠爱,也不怕她背地里捅你一刀。”大皇子脸上的神情更加无奈了些,几个皇子的相貌无疑都是极好的,大皇子也不例外,他不仅相貌与皇上相似,身上那股淡然宁和的气质也与皇上极像。哪怕心中不赞同贤妃的做法,他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温和,“母妃以为我为何会纳她为侧妃?难道在母亲心中,孩儿真是那等为了美色,就不管不顾的人?”实际上,大皇子正是得知了黄妙儿跟三皇子有过接触,才有意抬高她的身份,想关键时候利用她一把,谁料今日贤妃竟来了这么一手,她将黄妙儿弄死丢到三皇子的住处,固然大快人心,却也破坏了他这半年的布置。哪怕她佯装被刺,跑到了皇上跟前哭诉,皇上又不傻,又哪里看不出她是想趁机给三皇子一击?毕竟黄妙儿又不曾习武,三皇子若真想让人刺杀她,也断不会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见大皇子竟是知晓黄妙儿的身份,贤妃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怕是有些不妥,她有些下不来台,恼怒道:“你早就知道她有问题?那你怎么不提前知会我一声?怎么?怕我坏你好事?现在出了事又来怪我,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见黄妙儿勾三搭四,又来祸害你,怕你被她迷晕了头,才先斩后奏吗?”大皇子有些无奈,神情却依然温和,他从容不迫道:“我没有怪罪母妃的意思,只是觉得您不必以身犯险,伤口怎么样了?可让太医认真瞧过?”他说话向来不疾不徐的,贤妃再大的怒火,也能被他三言两语化解掉,她声音也缓和了下来,道:“几日就好了,自然没什么事,就算皇上能猜出黄妙儿没有刺我,她也是三皇子的人,他心怀不轨,皇上总得惩罚他一番,只要能给他一击,那我这伤就不亏。”大皇子却觉得母妃太过天真了。皇上又不糊涂,就算她受了伤,三皇子也未必会受到多么严重的惩罚。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他也没就这个问题多说,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母妃是怎么得知黄妙儿的事的?”大皇子之所以知道黄妙儿的身份,是因为去年,他就成功在三皇子那儿安插了自个的眼线,这才清楚她身份有问题。其实贤妃的人只是查到黄管事跟黄妙儿去过三皇子府,旁的根本没查出来,她道:“是豫王妃提醒的我,豫王告诉她黄妙儿身份有问题,让她与黄妙儿保持距离,她告诉我了。”大皇子波澜不惊的眼眸这才动了动,若有所思道:“看来母妃这段时间的笼络还是有效的。”贤妃却道:“我总觉得这小姑娘不简单,平日滑不溜秋的,不过这次,确实是她帮了我,我反而将她卖了,说不准背后正埋怨我呢。”“母妃将她给你说的话,告诉了皇上?”贤妃理所当然道:“当然,万一三皇子耍赖不认怎么办?有了她的话,皇上肯定会更加在意此事,另外,知晓此事后,皇上肯定会觉得她与我交好,说不准会更加看重你,可惜这小姑娘挺圆滑的,今日面圣时,只怕是打消了皇上的疑虑。”大皇子摇了摇头,神情有些一言难尽,清楚母妃行事作风一贯如此,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母妃既然知道豫王妃会有所不满,还是让人往豫王府走一趟吧,免得好不容易处出来的交情,就此断绝了。”贤妃有片刻的心虚,“知道了,皇上对豫王和豫王妃还真是看重,事后还特意叮嘱了我们,此事不许将豫王妃牵连进来,权当黄妙儿有问题的事,是我自个查出来的,我也已经应下了。”大皇子自然知道皇上有多重视豫王,不然他也不会一再提醒母妃与梁依童交好。下午贤妃就派了贴身宫女去了一趟豫王府。此时,梁依童正靠在榻上听雪梅给她读话本,听说贤妃的人过来时,她不由嗤笑了一声,“前头刚将我卖了,后头又送来一颗红枣,这贤妃娘娘还真是将我当小孩哄呢。”绿秀道:“王妃若不想见,直接拒了就是。”梁依童却笑了,“这次拒了,说不准明日又来了,还不够折腾的,让她进来吧。”她闲着也是闲着,不若会会。梁依童让小厮将这宫女唤了进来,这宫女名唤洪倾,她进来后,就恭敬地给梁依童磕了个头,笑道:“奴婢给王妃请安。”梁依童靠在榻上没有起来,只是淡淡笑了笑,“起来吧,何至行此大礼?”洪倾笑道:“王妃是主子,这是奴婢该做的,贤妃娘娘本想亲自过来的,今日却已经出宫一次,她又有伤在身,不便出来,这才托奴婢走一趟,贤妃娘娘之所以说出王妃,实在是无心之举,望王妃不要放在心上。”“我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