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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登上岸后,发现这不过是个荒岛,众人寻了一阵,发现了一道细细的小 河。姑娘们兴奋极了,饱饮了一顿后,纷纷解下衣服,洗净身上的污秽。 希望再能有所发现,大家开始穿越面前的一片丛林。 前方出现了一道炊烟,大家一阵狂喜,就要奔过去。 “慢着,这些可能是土人,我们冒冒失失地闯过去,他们如果不怀好意怎么 办?”塞拉已经对所有的人类起了戒心。 大家在丛林边发现了一块番薯地,高兴地挖了一堆。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呼哨声,一群土人发现了塞拉她们,怪叫着追了过来。 “快逃!”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家捧起番薯,快速逃入丛林,后面土人紧追 不舍。 眼看已接近海边,跑在最后的一个侍女,一声尖叫,被一个土人扑倒在地, 塞拉毫不犹豫,返回去,拔剑将那个土人刺倒。随后冲上来的两个土人也倒在塞 拉剑下,土人悍不畏死,接连冲到,侍女们没有兵器,无法抵抗,转眼间,又有 两个被土人打倒、捆住。塞拉一看无法相救,只得掩护众人逃往小船,后面的土 人的弓箭呼呼射到,塞拉最后一个跃上小船。 小船已划出老远,岸上土人的怪叫还清晰可辨。 “公主,我们就丢下她们俩不管了吗?” “不,今晚我们去救她们。” *** *** *** *** 趁着夜色,塞拉的小船又悄悄靠上了海岸。岸上一片寂静。 “公主,我真害怕,他们不会有准备吧?” “我也害怕,但总不能丢下她们不管吧?你们两个和我去救人。” 转过一片树林,前面就是土人的营地了,一片空地上燃着一堆篝火,一群土 人正跳着奇怪的舞蹈。两个女兵被绑在两根柱子上,正承受着土人的jianyin。塞拉 她们伏在草丛中一动也不敢动。不久,仪式好象结束了,土人们纷纷钻进窝棚, 留下两人绑在柱子上。土人们恐怕也很劳累,竟没有留下看守。营救工作十分顺 利,不久,塞拉他们就回到了船上,众人奋力划水,小岛终于看不见了。 这一段时间风向一直不好,船上又没有航海的用品,塞拉已经无法知道自己 的位置。船上没有水,两个女兵的下体被强jian得破了几处,都有了发炎的征兆, 番薯很快吃完了,大家又累又乏。又漂流了一天后,连塞拉也开始绝望了,有几 个女兵不断哭泣,开始抱怨就是做性奴也比渴死强,塞拉恨不得扇她们几耳光。 午后,她们终于遇上了一条帆船,大家欣喜若狂。帆船的船长是一个白人, 船上有十几个水手,上船后就给塞拉她们提供了食物和水。船长对塞拉她们的来 历很好奇,塞拉解释说她们几人结伴到海上游玩,遇到了风暴,被吹得迷了路。 “请问你们这船航行到哪里?”塞拉彬彬有礼地发问。 “我们从印度来,贩一些土产去阿拉伯的港口,” “利润很高吗?”塞拉很有兴趣。 “我们本小利薄,搞得好,一趟能净赚五、六百金币。” 塞拉见船长的双眼尽往自己胸前瞟,心里有点害怕。正在此时,甲板上传来 了吵闹声。 “大家一起玩玩嘛,生什么气?” “别动,再摸我就不客气了。” 塞拉和船长走出船舱,就见几个水手正围着塞拉的侍女调戏。几个水手几乎 全是阿拉伯人和黑人,塞拉气愤之下,握紧了剑柄。 “大胆,怎么对客人无礼?都干自己的活去。”船长大声呵斥。几个水手怏 怏地散去了。经此事故,塞拉的戒心更重了,晚上,塞拉谢绝了船长要让给她们 两个舱室的提议,坚持几个人住在一起。塞拉暗想:也许我是瞎担心了,船长像 个正经生意人,再说我们囊中空空,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 *** *** *** 船长的卧室内,几个家伙正极力劝说着船长:“船长,这几个女子,你看着 不动心吗?” “尤其那个领头的,真他妈长得没法说。” “就几个女子,玩完了往海里一扔,谁知道?” “别,到了阿拉伯的港口可以卖掉,有一次我去看过,像这些漂亮女子,最 起码每人可以卖五十金币。” “船长,下决心吧,再犹豫,我们自己干了。” “哎,其实我也早就动心了,不过我们一干这事,就成了海盗了,良心难安 啊。”船长还有点犹豫。 “过了今晚,就快接近港口了,那时船多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好吧,今晚动手,那个领头的可是我的。” “你玩过了,还不让我们尝尝?” “好吧,不过那个领头的挂着宝剑,好象有些武艺,大家可要小心些。砸开 门冲进去恐怕会有损伤。” “我有办法,我们只须如此如此。” *** *** *** *** 几个侍女都已睡熟,塞拉还在铺上辗转反恻,枕头上满是油腻,充满了男人 的体臭味,生性好洁的塞拉只敢和衣而眠。明天如能赶到一个港口就好了,可以 从那儿搭客轮回国 。 想起这一个多月的地狱之旅,塞拉悲痛欲绝,舰队垮了,高古拉成了太监, 自己的处子之身被无情剥夺,一个多月的性奴生涯塞拉几乎尝遍了女人所能经受 的痛苦,回国后怎么面对父兄?好在自己没有怀上海盗的孩子。 屋外的叫喊声将塞拉从沉思中惊醒,不好,塞拉暗叫一声,好象说着火了, 多年的航海生涯使塞拉知道海船着火的可怕。塞拉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摸到门口 去开舱门,忽然,塞拉想起白天船员们盯着自己的yin秽眼光,塞拉转身提起了自 己的宝剑。有几个侍女也被惊醒了,惊慌地问发生了什么。 “别紧张,好象着火了。” 塞拉把头贴近舱门,门缝里透进了光亮,空气中也有一股木材烧焦的味道。 塞拉再不怀疑,拉开舱门冲了出去。塞拉刚出舱门,脑后就传来一阵风声, 塞拉下意识地一偏头,左肩上挨了一棍。塞拉暗叫不好,忍住巨痛,反手刺出一 剑,后面那人灵活地跳在一边,前面又打来一棍,门前过道空间很小,塞拉只有 勉力招架。 塞拉的宝剑很是锋利,接连将木棍削断,但对手远非一人,立刻就有新人补 上空缺。舱内,几个侍女想冲出帮忙,但找不到空隙。塞拉抵挡不住两边夹攻, 身上又挨了几下,正在脚步踉跄之时,忽然觉得左脚被一根绳子套住,塞拉反应 很快,立刻挥剑想斩断绳子,但对手比她先一步拉动了绳子,塞拉仰面摔倒,后 面一人甩手一棍准确地打在塞拉手腕上,塞拉惨呼一声,宝剑落地。 塞拉想翻身跃起,但脚上的绳子完全控制了她的行动,一瞬间,几只强壮的 手臂伸过来,将她死死地按住。塞拉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背 后紧紧捆了起来。接着,船员们冲进船舱,在姑娘们的哭喊声中,将她们一一绑 了出来。 “船长,你真卑鄙。” “哼,面对你这样的美色,再高尚的人也会起犯罪的念头的,小姐,怪就怪 你自己吧。”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先玩玩,到阿拉伯就卖掉,你这么漂亮,总会有人肯出大价钱的。” 塞拉愤怒地一脚踹向船长,船长一扭身,躲过了要害,被踢在大腿面上,船 长虽然rou厚,还是疼得嗷嗷大叫。 “来人,把这个女人扒光捆到我床上去,其他的你们分吧。” 当手脚被呈一个“大”字的形状绑在床的四条腿上时,塞拉完全失去了抵抗 的能力,塞拉用能够想到的词汇痛骂不绝。船长毫不生气,将油灯又挑亮一点, 好仔细观察塞拉的裸体。 船长在塞拉充满羞愤与屈辱的俏脸上轻拍数下,就开始狎玩塞拉白玉似的两 个rufang,因为仰躺着的缘故,rufang不如站着时显得坚挺。 因愤怒和恐慌,塞拉的胸膛不住起伏,带动乳尖轻轻颤动。船长的兴趣很快 转向塞拉两腿之间,塞拉白皙的大腿、乌黑闪亮的阴毛让船长赞不绝口:“印度 女人还很少有这样好的身材,真少见啊。” 船长终受不住刺激,挺枪上马,塞拉的yindao还是很紧,船长快活得直哼哼, 不一会,就在塞拉的yindao内狂射了出来。完事后,船长又对塞拉的下体狎玩了很 久,对于塞拉不是处女,他有点意外。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儿离印度这么远,不会是出意外来的吧?” 塞拉羞于提及自己身份,不肯回答,船长见塞拉不答,笑笑说:“我有个办 法,还没有女人抗得住。”说着翻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毛刷,塞拉看不出质地。 船长拿起毛刷在塞拉的腋下、脚底轻轻搔起痒来。塞拉又痛又痒,赤裸的身体如 同刚出了水的鱼般死命挣扎起来,将床柱拉得嘎吱直响。船长不依不饶,继续搔 弄着她敏感的脚底,塞拉又哭又笑,不住讨饶。 “肯交代自己是谁了吗?”船长兴起,在塞拉roudong内又继续抽插起来。 “我是卡利亥特的塞拉公主,你如果放了我们,我们愿付你一万金币。” “啊!你是塞拉公主?就是与海盗打仗的那个?” “嗯。” “你可大大的有名啊,哼,到了马斯喀特,你就可以卖至少一千金币,哇, 我发财了,送你回去?你以为我是傻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塞拉拼命许愿,船长不为所动。 第二天,塞拉就被赏给了船员,好在船长吩咐了塞拉不得有所损伤,但那些 船员都是精壮的小伙子,几天下来,塞拉被cao得几乎爬不起来了。 好在不久,船就抵达了马斯喀特,水手们上了岸都很兴奋,塞拉等众女被捆 得结结实实,只能在床褥之间暗暗饮泣。 *** *** *** *** “把这个混帐带进来,”史菲尔回岛后,大发雷霆,“你这个家伙,见色起 意,竟让塞拉跑了,拉出去,砍了。” “船长,饶命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卫队长苦苦哀求。其他人也为他求 情。 “那就打二十鞭吧。”史菲尔刚刚打败了库恩的舰队,劫得无数得金钱、美 女,本来极为高兴,谁知一回岛就听说塞拉逃了,很是生气。 “刚跑了一夜,不会逃远,传令下去,派几艘 船去追。” 追捕工作进行得很不顺利,有些船一直追到卡利亥特,也没有塞拉的踪影。 过了几天,才在北边的一个小岛发现了塞拉的线索,但后面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竟会向北跑。也不知道她们是船出事了,还是落到 土人手里去了,真是难得的尤物,可惜。” 史菲尔很快放弃了追捕,他需要做的工作太多了,和库恩一战收获太大了, 得到大量的金钱,还俘虏了一大批荷兰上流社会的男女,几乎没有人会想到这么 强大的船队会遭到抢劫。但史菲尔也损失了大量精锐的战士,史菲尔抓紧了自己 扩军的步伐,并与非洲的埃斯皮诺沙加强了合作。 埃斯皮诺沙控制了整个的非洲东海岸,势力比较强大,史菲尔与之联手后, 就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兵源。 *** *** *** *** “货物在哪儿?” “在舱里。” 说话间,船长陪着一个胖胖的阿拉伯人进了船舱。那个阿拉伯人一见塞拉, 眼睛就发了直。两眼在塞拉的裸体上连扫几个来回。 “这就是什么公主,有证据表明她的身份吗?” “这会有错?她可是大大有名,还有她的七个侍卫呢。” “货还可以,不过好象已经被玩残了,这样吧,一千金币,我全包了。” “开玩笑吧?这可是一位公主啊,至少三千。” “你穷疯了吧?公主咋拉?不还一样是两个奶子一个洞?你打听打听市价, 一个很漂亮的女奴也就值三、五十金币。” “两千,不能少了,不然我另找买主了。” “算你狠,一千五。” “一千八。不然请你走人吧。” “好,成交。” 塞拉绝望地听着他们将自己作为一件货物卖掉了,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 屋外走进两个大汉为塞拉简单地穿上一件衣服,取出皮手铐将塞拉铐住,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