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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乱 摸,触手绵软无比。“皮肤还真他妈的细腻,不愧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肯定还是处女吧。”史菲尔粗壮的手指轻松地插入塞拉的两腿间,伸进塞 拉的yindao。塞拉如遭电击,屁股绝望地往后抬了一下,但无法挣脱两个女子的挟 持,随即瘫软下来。史菲尔的手指很快就触到前面的阻碍。当证实塞拉还是处女 后,史菲尔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起来,史菲尔感到那里很紧张,很干燥,史菲尔可 不想一下子就把塞拉干废掉,这样的极品总要慢慢享用。 史菲尔抽出手指闻了闻,除了女人特有的味道外,还有不少臊味。 “瞧你这身臭汗,看来先得给你洗个澡了。” 其实将衣服脱光的史菲尔才真正是一身臭汗,几天的海上潜伏,加上连日的 战斗,将史菲尔搞得一身怪味,被史菲尔抱在怀里的塞拉被熏得几欲闭过气去。 看出塞拉的厌恶,史菲尔怒火中烧,“他妈的,小婊子,还敢嫌老子臭?让你闻 闻这个。”说着史菲尔放下塞拉,将阳具凑在她眼前。史菲尔散发着恶臭的阳具 早已硬邦邦地朝天竖起,杂乱的阴毛泛着红光。 塞拉被熏得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吓了她一跳。她从来没想到男人的家伙有 这么长、这么粗。那东西插进自己那里,不要把自己插死吗? “还是先洗一洗吧,这么好的女人应该慢慢品尝。喂,你们两个家伙伺候公 主沐浴。”说着史菲尔跳进了浴池。 史菲尔一身黑红的肌rou,肩上的一个伤疤分外醒目,“塞拉,你看见了吧? 老子纵横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能伤到我,冲着这一点,我就喜欢上了你。我敬 你也算一个女中豪杰,不会让你太难堪的。” 史菲尔吹着口哨,在自己的身上狠命地搓揉着,一边欣赏着面前的三个绝色 美女。史菲尔喜欢玩各种风格的美女,但特别喜欢征服比较“强”一点的女人, 面前的塞拉显然很对自己的口味,塞拉的腰肢虽细,但柔韧性很好,两条大腿肌 rou也比较丰满,下面虽没试过,但练过武的女子那里cao起来总是特别过瘾。 史菲尔暗暗感激上帝,当了这几年海盗,自己是一年比一年发达,这个塞拉 还有她的舰队简直就是上帝赐给自己的礼物。 被温暖的泉水一泡,塞拉恢复了清醒,既然已落到这步田地,该发生的终究 会发生的,如今已身无寸缕,女儿家的羞处已经让这强盗饱览了个够,还有遮掩 的必要吗?塞拉木然的听任两个女子在身上又擦又洗,史菲尔笑吟吟地看着塞拉 被摆弄成各种姿势。 “塞拉,不要这么不高兴嘛,好象就你是公主落难一样,你问问她们几个, 出身都不比你差多少,身手恐怕有几个也可以和你一比。开始的时候嘛,有点不 快活也正常,习惯了以后就好了,海盗里恐怕没几个像我这样知道怜香惜玉的。 看你身边的两个,都是法兰西的贵族,长得也不比你差吧?维拉比,给这位公主 介绍一下你的身世,让她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可怜。” “是,主人,我父亲是法国的一个伯爵,统领国王陛下的禁卫军,我从小随 着父亲,也练了一身高强的剑术。 父亲随国王在西班牙征战,我耐不住寂寞,带了两个侍女化装成小伙子想去 前线玩玩,在边境的一个小镇,遇上了一个黑店。那店主简直就不是人,我们三 人被他们捉住关在地下室里,真是被jian得死去活来,从此我就成了奴隶。 一年后,主人在西西里的一个市场花两百金币把我买下了,主人对我真是太 好了。小贱人,我那时可比你刚烈多了,吃了多少苦头啊,我劝你一下,女人在 这个世界上就是男人的附庸,找个强悍的主人是你的福气,不要看不开。” “好了,维拉比,过来给我擦一下背。” *** *** *** *** 当一丝不挂的塞拉被带到大床面前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使塞拉终于 崩溃了,“史菲尔,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你喜欢金币,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你 喜欢美女,我也可以为你准备,只求你能够放过我。” “哼,这可不象我们威名赫赫的公主的风格嘛。”史菲尔趁机对塞拉大加嘲 弄,“放过你这样脱得光光的美人?那我还算男人吗?” “塞拉,听说你已经在这个床上睡了两晚,舒服吗?”史菲尔把塞拉拦腰抱 起,重重地扔在大床上。塞拉害羞地缩成一团,史菲尔直接将手从塞拉雪白的大 腿间伸了进去,下体被粗暴侵犯的感觉令塞拉无比难受,她猛地一翻身,将史菲 尔的大手压在了身下,史菲尔趁机扑在塞拉身上。 “不,不要。”塞拉低声啜泣着,只觉得被史菲尔粗壮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 来,纤细的腰肢用力挣扎着,但她怎么能抵得过一个强壮男人的力气呢?不一会 史菲尔已经骑跨着跪坐在塞拉的小腹上,任意地玩弄着塞拉高耸的乳峰。塞拉流 着泪,拼命摇动着上半身,用双拳在史菲尔的胸前拼命捶打。 史菲尔终于对塞拉的反抗有点恼怒了,“力气还真不小,看来只有铐起来玩 了。” 当塞拉的双手被分铐在床头时,塞拉彻底绝望了。 史菲尔悠闲地玩弄起 塞拉腋下的毛发,“真性感啊,毛还不少。”然后史菲 尔对塞拉的rutou感兴趣了,在塞拉的尖叫、呻吟声中,塞拉的两个rufang上布满了 牙痕。史菲尔其实控制得很好,牙印虽深,并没有见血。从rutou一路向下吻去, 大嘴终于舔向塞拉的下体。见塞拉死命并紧双腿的可怜相,史菲尔暗暗好笑。 史菲尔单膝对着塞拉的大腿一使劲,塞拉吃疼不过,雪白的大腿立刻被大字 形分向两边,大腿上丰满的肌rou因恐惧而抖个不停,塞拉终于向一个外人彻底露 出了她两腿间的一切。史菲尔低头仔细打量,塞拉叉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 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迷人的花园使史菲尔变得疯狂起来,史菲尔分开塞拉两片娇嫩的rou唇,凑过 头去闻了闻,“还是有点臊味嘛。”史菲尔仔细欣赏着塞拉的处女膜,粉红色, 略微泛白。史菲尔激动地伸出舌头一阵狂舔,搞得塞拉的身体一阵阵发抖。 当史菲尔抬起头来时,发现塞拉瞪着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眼神中既 有对未来的恐惧,又有一点疑惑。 “是不是等不及了?现在就让你成为一个女人。” 史菲尔终于挺起了自己的武器,粗大的阳具略一试探即没入塞拉的yindao。塞 拉只觉得自己好象被撕成了两半一样地疼,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塞拉美丽的 脸孔扭曲着,肚皮向上拱起,头拼命地扭向一边,好象这样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史菲尔一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一手玩弄着塞拉的rufang,阳具坚定不移地向深处 挺进。 塞拉用力扭动屁股想摆脱男人的凌辱,然而男人的阳具仍执拗地在她体内抽 插着。一缕处子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流下,将床单浸湿了一片。塞拉贞洁被 破,万念俱灰,早已放弃了抵抗的意识,任那粗大的roubang出出进进,只是痛苦地 低声呻吟。 史菲尔耐力惊人,抽插了足足十几分钟,才在塞拉的yindao内发射出去。此时 塞拉的下身真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间全是血,rou缝象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 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史菲尔用大嘴将塞拉的两个rutou含了几下,就在塞拉的脸上舔了起来,nongnong 的酒气熏得塞拉很难受。史菲尔用手指沾了不少塞拉的处子鲜血,慢慢涂在塞拉 的rutou上,一边肆意嘲弄,“塞拉,这样你的rutou才更鲜嫩嘛。” “维拉比,拿杯酒来,喂,你也别闲着,给我清理干净。” 史菲尔的阳具软软地歪在一边,上面满是塞拉的处女血,还有一些jingye。那 个女子拿来一块软布,刚要擦拭,就被史菲尔抢过来扔在一边,“用你的嘴。” 那个女子一愣,随即驯服地伏下身去。 看着头歪在一边、还在抽泣的塞拉,史菲尔心中充满了得意,看你以前神气 的,没几天,还不是被我骑在胯下,随便玩。 史菲尔欠起身子,观察了一下塞拉的下身,不禁吓了一跳,好家伙,流了这 么多血,史菲尔玩过很多处女,血一般都流得很少,看来塞拉的处女膜比较厚。 史菲尔将塞拉的两片yinchun随意玩弄了一会,竟又起了性,胯下那个女子吓了 一跳,连忙吐了出来。史菲尔翻身趴在塞拉身上,又想提枪上马,旁边女子开口 劝道:“主人,这位印度公主下身受创不轻,主人今天就放过她吧。” “滚开,哪有那么娇气?” “狗海盗,你干脆杀了我吧,求你不能搞了,太疼了。”塞拉忍不住开口求 饶。 “怕什么?死不了的,不让搞想憋死我啊?”史菲尔举起酒碗一饮而尽,巨 大的阳具猛地捅入塞拉的yindao中,大进大出,直如疯了一般。 长夜漫漫,塞拉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 *** *** *** 当塞拉从沉睡中惊醒时,史菲尔早已不在身边。塞拉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条 薄被,一只手还铐在床上,塞拉翻了一下身,只觉浑身疼痛乏力,尤其下体刺痛 无比。史菲尔真是一个禽兽,塞拉也记不清他这一夜一共发xiele多少次。 “有人吗?”塞拉忍不住呼喊。 “这个贱人,也不让人睡个好觉,什么事。”维拉比睡眼惺松的来到面前。 “我要小便。”塞拉忍不住开口。 维拉比拿过一个小盆,“动作快点,我还要睡呢。” 塞拉不顾羞涩,在床边解决了问题。“可以给我打开手铐吗?或者找点水, 给我洗洗。”两腿间粘糊糊的东西让塞拉难受得要死。 “做梦吧,是想逃走?门外有卫兵守着,再说你也逃不出岛。替你开手铐? 主人不打死我才怪,嗯,就这点难受就受不了?忍忍吧,你以为你还是公主?” 说着维拉比回到她的铺位上倒头便睡。 塞拉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去猛揍她一顿,但阶下囚的现实让她不得不忍 气吞声。塞拉躺在床上默想着发生的一切。 处女的贞cao既然已被夺走,除了rou体遭受折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自己 的舰队看来是被全歼了,国内是不可能组织新的舰队来拯救自己了,要想获得新 生,只有靠自己的努力了。 安心做个 性奴去争取主子的欢心?塞拉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假装屈服, 寻找逃跑的时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屈辱,一定要逃出去。塞拉暗暗下了 决心,哦,首先要争取部下的性命,不知道史菲尔说话算不算数。 *** *** *** *** 史菲尔忙活了一上午,事情才上了正路,在对待俘虏的问题上,史菲尔费了 很大努力,才抑制住了海盗们复仇的怒火。最后决定只杀掉一百名左右军官,剩 下的作为劳力来修整自己的城池。 岛的其他地方也要建几个哨所,还得建修械所、修船厂,史菲尔是个野心勃 勃的人,松林岛将成为征服印度的基地。派出招募人员的部下从非洲带回了好消 息,只要有金币,黑人士兵将源源不断。库恩的船队成了史菲尔思考的焦点,在 印度南部的各个港口,史菲尔派了大批眼线,倒不担心他们溜过去,现在只有能 不能打胜的问题。 *** *** *** *** 接着的几天,塞拉整天身无寸缕,史菲尔也对她兴趣不减,塞拉好象习惯了 性奴的生活,被摆成各种姿势默默地承受着史菲尔的jianyin。维拉比妒火中烧,史 菲尔一旦不在就对塞拉冷嘲热讽,百般虐待,塞拉就像呆了一样,毫不反抗。 一天,天还没亮,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塞拉从梦中惊醒,死命搬开史菲尔 压在自己肚皮上的毛茸茸的大腿,史菲尔的yinjing此时就象面条一样耷拉在塞拉的 肚皮上。 “怎么啦?”史菲尔也醒了,大声发问。 “大事不好,杜安邦爵士被杀了。” “什么?怎么回事?”史菲尔一下跳了起来,杜安邦爵士是个意大利贵族, 智勇双全,是史菲尔最得力的手下。 “杜安邦爵士昨夜被一个印度女子用刀捅死了,凶手没有跑掉,已经被捉住 了。” “什么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