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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紫家堡主也无故失踪。之后我一直在找他们,我哥却把我关了起来。皇后她说……能告诉我紫家人的去向。我哥不愿意来,我就偷跑出来了。”“你还说你叫‘楚天’,原来你就是二皇子!”邓顾一脸被骗的表情。“紫家堡主已死,紫晴生死难测。”楚谡说了这么一句,就离开了。邓顾一脸不可置信,回过神后,想问是谁杀的,却发现楚谡早已不知去向。他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于是收起匕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湖边居?”就这里了。“飞雪死了?”皇后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来。飞雪是她最得力的一个心腹。“关重水……那小子怎么发现的!”“奴婢不知……”来禀报的宫女立刻跪下磕头,“奴婢只知道二皇子一日突然派人将飞雪的尸体带走,说是心怀不轨,意图谋害那位关公子。我偷偷看了一眼,飞雪是被……掐死的。”宫女全身开始发抖,不知是因为想到了飞雪的惨状,还是因为害怕皇后的迁怒。“滚罢。”宫女几乎是感激的说,“奴婢告退。”皇后只觉头疼得厉害,过了好久,这才恨恨地想出一计。“来人,伺候我更衣。”关重水一边打探着消息,一边跟楚谡复述。“皇后提了点吃食,准备去找皇帝……现在用禁言术吗?”“还不是时候。”两人此时都在床上,关重水几乎靠在楚谡怀里,虽然楚谡说这样就可以防止皇后派来的人偷听,但关重水迷茫地想:门外并没有人啊。“皇后走到皇帝身边,将吃食端出来了。”“现在用。”关重水立刻对皇后施了禁言术。“陛下……”皇后刚想继续说话,却发现嘴巴再也张不开。皇帝以为皇后只是来送吃的,只说了一句,“辛苦你了。”皇帝眼里,皇后只是微笑着不说话。皇帝心想:莫不是要看着我把这吃完?“孤现不饿,过一会儿再吃。”皇后依旧不说话。漫长的一分钟终于过去。皇后猛地喘了一口气,疑神疑鬼地四处乱看。她原本的话也说不下去了,“臣妾告退。”“皇后跑了。”楚谡一听,忍不住看着关重水微笑。虽说关重水表情的改变很细微,但楚谡还是从中捕捉出了一丝骄傲。“李蔷应该走了。”关重水开口说。“谁?”“一个鬼。”楚谡眉毛一挑,显然不信。关重水把楚谡推开,盖好被子准备睡觉,“若没有皇后使坏,她的孩子应该是三皇子。”与此同时。“老板,明儿见!”萧翊含笑点头。酒楼里的人都走光了,萧翊坐在柜台旁边开始查账。烛光昏暗,他用手拨了拨灯芯,让光更明些。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黑影坐在角落的桌子上。萧翊看了过去。太黑了,看不清。萧翊放下账本,站起身来。唯一的烛光也灭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味道,那股他最熟悉的味道。他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腿好了?”萧灭天问。“……”“谁治的?”“与你无关!”萧灭天一笑,也不说话。萧翊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看见那个模糊的轮廓,想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你该杀了我的”,萧灭天饶有兴味地看着萧翊,“不然我会永远纠缠你。长川,去把蜡烛点上,让萧翊看看你。”“是。”蜡烛再次燃起,灯芯发出“噼啪”一声。“紫晴?”萧翊看着眼前那一张脸。“不,是长川。”萧灭天看着他回答道,“萧翊,我教你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连易容都认不出了?”“……之前那根本是你自导自演!”萧灭天一笑,鬼魅一般。烛光下,他的面容邪美肆意,他就那么看着萧翊,目光旖旎。第二天,关重水和楚谡依旧来湖边居吃饭。萧翊有些心不在焉,楚谡看了一眼,问,“怎么了?”“……无事。”一直等到关重水餍足,楚谡准备带关重水走时,萧翊才犹豫地说,“我——”“楚谡,你缺谋臣吗?”楚谡看着萧翊,“自是缺的。”“待你登上那个位子,来叫我便是。”“行。”萧翊低头。江湖虽大,无处可躲。既如此,便入朝罢。关重水和楚谡离开后,邓顾又来了。他看着长川,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又不知道到底熟在哪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长川看了好一会儿。等他意识到这么做有些不礼貌时,他赶紧收回目光。长川眼角向后一瞥,嘴角勾起。蠢货。今天街上很热闹,城墙不远处露天搭了个戏台子,众人纷纷赶去看。楚谡看了一眼关重水,心想带他去看看,于是两人顺着人流,来到了那喧闹的戏台下。也不知演到哪里了,只听那戏子咿咿呀呀地唱道:“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关重水在听到这句的时候,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那是一种来自心底深处的冲动。楚谡看着他,“回罢。”人群的另一边,萧灭天捏着杯子,坐在一棵树上,自斟自饮。“若是苦海无法回身呢?”他想了很多。想到昨天的萧翊,想到塌了的山洞,想到——那条被他亲手打断的腿。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