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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日都在。就怕以后二郎受了什么刺激,顾郎的封印也压不住那魔性,他便要……”“你实话告诉我,他身上的魔性,究竟由何而来?”顾郎打断她的话。华容思索一下,缓缓道:“这些年,我虽然多方打探,对其中缘由也是所知不多。据我所知,阁主不知从哪里弄来这种神奇的‘天玉’,然后由阁中的‘地’字号门徒在各地找来天资优秀的少男少女,在他们耳后植入。有了这天玉的帮助,这些少年修炼武学,进境可谓一日千里。”她顿了一下,“其中最突出的几人,会被选为‘附子’。我与二郎,都是其中一人。”“楚仪被植入‘天玉’时还在襁褓中,我也及时找到他,将他带出通源阁,他身上的魔性究竟是从何而来?你又为何未受其害?”华容苦笑:“我若是知道便好了。通源阁中那些附子以外的人,最终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而附子,最后也都会入了魔道,前朝的炀帝,就是最好的例子……”她长叹一声:“二郎被你藏在这里的这些年,阁主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他。其他曾有附子忤逆过他,结果被他一刀刺死。在我看来,他对附子也并无感情,却不知为何独独对二郎这般执着。我怀疑,二郎与其他附子不同,也许他身上,还带了一些特别的东西……”顾郎唔了一声,问道:“那你呢?华容?楚仪前世修仙,都避不开这心魔侵袭,为何你不受影响?”华容撩起散发挂到耳后:“也许,是因为,在这些附子中,我,最是无情吧。”顾郎淡淡看她一眼,没有做声,转过了头。☆、真凶宁楚仪在家里好生休息了两日,虽然这两日对他来说,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子硕这只狐狸一定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几乎都透露着勾引的意味。只要是私下与他一起,他就没个正形,就如现在一般,别人吃梨便是吃梨,他偏不。他非要捧着雪梨汤,依偎在他身畔,他吃一口,也要喂宁楚仪吃一口。宁楚仪从未与人这样亲近过,心中觉得子硕这样实在是腻歪的不行。但是,他还真的不讨厌这样……“怎么,看书无聊了?”子硕放下梨碗,伸了个懒腰,“我也觉得无事可做,有些无聊。”宁楚仪从书中抬头,扫了他慵懒的俊颜一眼,口中道:“祆教里不用供奉神明么?”子硕双手撑着爬过来,摘掉他手中书本,高大的身形覆住他,居高临下看着,用眼神挑逗他:“那些神远在天边,供奉了也是收不到。不过,我眼前倒是有神明一只,不如,我来供奉他如何?”淡凉的气息就吹在鼻畔,宁楚仪一阵心慌意乱。“如何供奉?”他忍不住开口问。子硕低笑,声音沙沙刮在耳道中,宁楚仪心底一处滋滋发痒。“不如,咱们来做些可以让你我都开心的事……”子硕声音无比魅惑,薄唇在他脸颊侧畔流连,几乎随时都会亲过来。宁楚仪心跳如小鹿乱蹦,说话都几乎找不到调子:“做些什么?”“让你我都开心的事还能有哪些呢?”子硕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就怕楚仪会不答应……”宁楚仪脸皮上一层热气几乎喷出来,他挣扎说道:“现在是大白日,你,你还是收敛点吧。”子硕嘴角掀起,调笑道:“收敛?为何要收敛?”宁楚仪没说话,白日宣yin,未免太过孟浪!再说了,宁平举和容儿可都是在院子里,宁平举还好,若是容儿忽然推门进来了……虽然两人关系已经被他们承认,然而两个男子在一起,毕竟是件惊世骇俗的事情。有着旁人在,自然该低调点。子硕垂下眸子,嘴角扯起一笑,语气轻挑道:“我偏不收敛。”一炷香后,宁楚仪手里捏着笔,额头青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跳。这天杀的狐狸!之前说的那么暧昧,他还以为……结果他却研了墨,说要陪他一起抄书。原来他指的让两人都开心的事情是说这个……害的他以为……他捂着鼻子,觉得糗极了。幸好刚刚没有多说,不然让人以为他是有多么饥渴。“楚仪在想什么?”子硕从身后揽住他,右手包住他的,带着他一起写。梦中熟悉的场景重现,宁楚仪心中波澜起,一时有些心神荡漾。果然是他……果然子硕就是那人,他回来了……无法表述的感动如潺潺溪水在心中流淌,他嘴角浮起笑容,撤去手上气力,跟着他的右手写下一个个字。一样的字体……如同模具刻下的一般,两人的字迹,几乎相同。这些年,尽管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上竟然还是完好地保留着他曾刻下的印记。“楚仪的字,写得真是漂亮。”子硕带着他,遒劲飘逸的字自笔下凝墨而出。子硕的下巴枕在他的肩窝,强壮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紧紧相贴。宁楚仪几乎整个被他圈在怀中,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从心底升起,他心情神奇地平静下来。这狐狸,是在夸他,还是在夸自己呢?宁楚仪颇有些哭笑不得,然而又觉得,这样的子硕,这样鲜活无比的子硕,比之前那个沉默伟岸的祭祀,看起来更是动人。前院的打铁声,偏房里容儿的织布声,还有背后子硕清浅的呼吸……一切都是如此温馨。温柔乡,英雄冢,便是帝王也抗拒不了这诱惑,何况他一个小小捕快?宁楚仪心里暖的厉害,明知道子硕的左手很不规矩在他腰上抚触,也没有抗拒。他只愿这一刻的温情,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就让他这样沉溺下去才好。然而,整日这般风花雪月那也是不可能。第二日,宁楚仪还是回县衙去应卯了。回去后他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当日来督促办案的监察竟然在回京的路上遭了劫匪,一命呜呼了。“什么?”宁楚仪吃惊地看着小六,“怎会有劫匪出没?那些劫匪抓到了吗?”小六嘿了一声,道:“自然是抓到啦,劫匪说他们只为钱财去,没打算伤人性命,没想到监察要钱不要命啊,他们一不留神,就取了他的性命,现在还在牢中喊冤呢。”宁楚仪皱眉:“上洛向来太平,这周围是何时出的劫匪?不知咱们大人可否会受到牵连。”小六摇头道:“谁说是咱们这里出的劫匪了?劫匪是在雍州那出现的,那是京兆尹的事情,和咱们大人没有关系。”宁楚仪心中舒了口气。“没想到长安竟然也有乱匪在。”宁楚仪低叹,心中不免有些怨怪,子硕不是曾说不会伤人性命?为何这监察竟然真的丢了命?回去得问他一声,免得他仗着神力乱杀。以前他从不相信报应轮回,如今却在一夜之间转变,害怕这乱杀的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