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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心

    关于交心。

    两个人zuoai很简单,交心却很难。

    折烟是在真心话大冒险环节明白自己真实心意的,顾言明白的比较早,当他发现把折烟一直留在身边很自私时,他就已经爱上了她。

    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完全坦白过自己的心意。

    表面总是肤浅,仿佛是盲人摸象一般各自描绘着自己眼里的对方。

    真相令人胆怯,只敢小心翼翼地探索对方的边界,去捕风捉影寻找不可替代的证据。

    折烟曾因为顾言让她去找别的男人而生气,顾言也同样因为她背着自己和可疑男人聊天而耿耿于怀。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言装作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嘴:“是上次追你那个么?”

    折烟都快睡着了,忽而醒神。瞥了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有些心惊rou跳。

    “……嗯,是的,现在是橄榄球运动俱乐部的社长。”她不想撒谎。

    “你们见面了?”

    “不算见面啦,只是偶遇。”

    折烟发现自己心底为顾言的在意而暗自欢喜,表面上却装得波澜不惊。

    “怎么,还记得是谁让我去找别的男人?自己作下的苦果自己尝哦。”

    顾言长叹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

    既然某人起了话头,折烟准备借这次千载难的机会把上次那件事整理清楚。

    “那个时候,你是真的想好了分手是么?”

    “从来没那么想过。”

    听到他的否认,她转过身来用手肘撑着脸,侧着身体打量顾言:“那为什么要那么说,在女人的眼里那句话真的很严重。”

    说什么不介意她找别的男人,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他。

    这算是作茧自缚吧。

    “我……”难道真的要告诉她,因为他没有信心,因为他觉得自己比不上别的男人?

    “只是单纯希望你幸福而已。”顾言把头埋在枕头上闷闷地道。

    折烟心里叹口气,原来这个男人始终都那么自卑,究竟要告诉他几次,她觉得他已经很优秀了呢?

    她把顾言翻过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手肘撑住床头,正好落在他的脑袋旁边,把他禁锢在她的臂弯内。

    这样的姿势很暧昧,她逼他和自己对视:“顾言,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这种情况哪有理智思考?满眼都是她垂迢下来的长发,和近在咫尺的唇,令他遐想非非。

    “那天和你视频做……那种事,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非欲求不满。你明白这两者的差别吗?”

    顾言眨了眨眼,有些疑惑:“这两者有区别吗?”

    看,这就是误会的地方,这就是问题所在。

    “当然有区别,一个是为了让你开心,一个是为了让我开心呀。”

    他想了想,认真地道:“可是,对我来说,唯一能开心的方式,就是让你开心。”

    折烟愣了一下:“难道说为了满足我的欲望,找别的男人zuoai,这种事也能让你开心吗?”

    他表情复杂,沉默不答。

    见他为难的样子,折烟突然明白了什么。M的想法确实不能以正常男人的标准来理解,心理健康的人不会以让别人侮辱自己为乐,不会希望自己的女人贬低、羞辱、折磨自己。

    在他的标准里,所有只要让自己难受,让对方快乐的事,都可以放下世俗的偏见来努力做到。

    这才发现又误会了他。

    可是觉得这样放任下去不行,会滑向背德的深渊。

    她把顾言的脸掰过来,郑重地给了他一个吻,然后认真地说:“我们需要订立一个底线,游戏的范围只在这张床上,床下不属于游戏区域。长期关系的核心是忠诚和信任,既然我们有一个长期合约要履行,那么谁也不能率先违约,否则合作破裂,因为这不是可以拿来玩的。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我只想让你属于我。同样,也希望自己只属于你。”

    折烟说的比较隐晦,但是意思已经给得很明白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想要自己的爱人在乎她,只是她会继续这段感情的前提。

    “知道了。”

    其实他压根不想把她让出去,当时以为折烟欲求不满,自己不能给她正常男朋友的需求,所以才脑子进水般说出那句话。

    后来很快他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也又不能收回,一直给折烟发道歉信息。

    再后来她发来一张和其他男人的合照,他难受到一直自虐,用破碎的啤酒瓶划伤自己的手腕,用身体的疼痛来麻痹心里的疼痛。听到她并没有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他的心里才稍微舒服一点点。

    “以后再不许说那种傻话。”只会让人误会。

    过去是生气,现在是心疼。

    “烟烟……”

    原来他的感受还是被她在乎的。

    这一刻,有种被人看见的感觉。心里溢满了浓郁的安全感。

    “嗯……”下面又可耻地硬了。折烟还坐在他跨上,这姿势实在让人难以自持。

    他轻轻顶胯,难耐地用折烟的大腿摩擦自己的欲望。

    “??你……”

    搞不懂明明是温馨小课堂,怎么会发展成黄色小电影。

    “想进去,被你抱着,紧紧包裹起来,可以吗?”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是被人重视的,而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现在吗?想要了?”折烟动情地摩挲他的大腿,像在安抚一条受委屈的大狗。

    顾言急切的点头。

    刚才那番话对他来说就像烈性春药一样,怎么能不动情。

    “那刚才说的话听进去了吗?我只想你属于我,让我属于你。”可不想以后再让他犯傻把自己让来让去。

    “是,我知道了。”急切点头。

    别再说一遍了,再说他就要射了。

    折烟打算把性爱当做奖励来抚慰他,于是脱了内裤,重新坐在他身上。

    正准备去解他的贞cao带时,只听见顾言道:“烟烟,过来,坐我脸上。”

    “好……啊啊?”反应慢半拍的折烟才清醒顾言在说什么,脸瞬间红得跟熟虾子一样。

    “颜面骑乘啊,不喜欢吗?”

    “不是,但我没试过……”好像只在女性向的小电影里看见过,捂脸。

    “我也没试过,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顾言说这句话时候居然还有些羞涩。

    见折烟有些犹豫,他搂起她的腰往自己脸上抱:“试一试嘛,我很开心为你服务的。”

    虽然玩些没试过的很新鲜,可她也有隐约担忧。

    跨坐在他脸上,折烟有些忐忑:“坐实了会让你窒息吗?”

    顾言温柔地道:“掐着时间让我喘口气就行。”

    “来,烟烟,你下来,没关系很轻的。”

    他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她的花唇,勾着舌尖让自己吃到更多。等她坐实下来,那柔软潮湿的蜜唇将他的口鼻覆盖住,逐渐感受到呼吸困难的感觉。

    跪在地上给折烟舔xue的快感主要来源于臣服感,被她乘骑的快感主要来源于托付感,可以信任到被她掌控呼吸,全副身心都交到她手里,带给他一种生命的轻盈愉快,平时的责任压力和失控感全都消失了,这一刻他只需要让自己完全属于她,为她忠心地服务。

    柔软而有力的舌头在娇嫩的花唇内游走,舌背上细腻的凸起刮磨着xue璧,带来阵阵快感。折烟抖着大腿,呼吸愈来愈粗重,难耐地揪住枕头,用力到手指骨节泛白。

    牙齿轻轻噬咬在因动情而勃起的阴蒂上,快感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地传递到四肢百骸,惹来一阵阵娇喘和呻吟。

    身下的人像在舔吃着什么高级美味一般,虔诚地享用着那不断奔涌而出的潮水。

    “嗯……”美味忽然离他而去,重获空气的感觉让头脑发晕。

    “还好么?”折烟心疼地抚了抚他的脸颊。因窒息而潮红的脸颊。

    顾言轻轻点头,抬眼望住她,眼神仿佛要融化了般温柔。

    折烟用钥匙打开他的贞cao带,那里因为长时的束缚变得有些青紫,因为触摸而颤栗得吐出爱液。

    “嗯哼。”他闷哼一声,难耐的扭胯,试图用她的手指来安慰自己。

    她轻轻握住顾言的坚挺,拇指攀上顶峰,对着铃口轻轻一掐。

    “嘶啊。”他因疼痛而快乐,表情扭曲,额间薄汗浮起。

    “重一点,掐进去……”

    “不行,会把器官搞坏的。”折烟不打算什么都惯着他。

    “呜哼。”男人因欲求不满委屈地咕哝一声。

    经过刚才颜面骑乘和抚弄,他其实已经非常动情,那个东西在折烟手心里把玩不久就硬得发痛。

    顾言用祈求地眼神看着她,眼里因情欲得不到满足而生出生理性的泪花。

    “想要吗?”折烟故意挑逗他。

    得到急切的点头回应,她慢慢坐上去,用那刚才被他的唇舌服侍过的蜜xue把他的欲望吞了进去。

    “啊……”初初进入时两人俱是难耐得呻吟出来。

    顾言的yinjing真的很大,每次用女上位时她很难完全纳进去,而且只要一动就会顶到花心,爽到浑身颤栗。倒是曾经想过如果让他在上面会是什么感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机会尝试。

    “今天换你在上面好不好?”折烟试探地问他。

    果然,顾言很快摇摇头。

    “试一试嘛,刚才我都配合你尝试了你想要的,你也配合我来试试上位吧。”

    先讲条件。对方痴呆中。

    “那也算是为我服务的一种方式啊,每次都让我自己来,我很累的耶。”

    再撒娇诱惑。

    他犹豫了会:“我怕会软掉。”

    折烟想了想:“那把你手绑起来?然后跪在我前面动。”

    顾言叹息一声,妥协道:“可以试试。”

    折烟找来麻绳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在他自主建议之下把上半身都捆起来了。仿佛以前古代捆绑俘虏一样的绑法。

    这样让他感觉自己是被打败的俘虏或者犯了错的囚犯。他还蛮喜欢这种zuoai方式的。

    由于手被绑起来的关系,所以腰没办法弯得很低,不然人会失去重心往前栽。

    所以只好折烟抬起腰来迎合他的下体高度,在屁股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才将将够到,让他一挺腰就可以插进去的高度。

    进去之前她还特别用脚踩住他的yinjing,流连足尖把玩了一会,直到顾言被踩到伸着脖子“咿啊啊”地叫起来,她才放过他。

    硬到差不多了,顾言却还没有要进入的意思,折烟疑惑地看着他:“进来呀,你现在在上面,自己控制速度,就不需要等待了吧。”

    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的顾言也有些忐忑,舔了舔唇:“你命令我,命令我为你服务之类的。”

    折烟有些失笑,轻咬指尖,饶有兴趣地望着眼前这个重度服务爱好者。

    她大秀起角色扮演:“一晚三千是白花的吗,还不快过来服侍本小姐,下贱的东西,自己动!”

    顾言初初浅笑,然后抿唇让自己严肃下来,迅速进入折烟给自己按置的‘角色’。

    “是,折小姐,欢迎光临,很高兴为您服务。”

    他抵住折烟的xue口,慢慢将自己的分身捅进去。

    “啊……”这种姿势他从未尝试过,所以动得很青涩笨拙,只知道往前挺腰,拿捏不好速度。

    自己暗自尝试了几下,或慢或快地抽插,始终摸不准怎样才能达到让她快乐到颤栗的技巧。

    老实说,折烟很喜欢男上位,因为她可以完全放松地去只用享受就好。

    可是顾言的男上位青涩地跟个处男一样,有时候折烟快感正浓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或者找不到敏感区乱捅一气。

    折烟实在被他生涩的抽插技术弄得受不了,一直想要泄却泄不出来,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终于奋起身来,抱住他的脖子把他重新压在床上:“还是交给我吧。”

    顾言感觉又羞又委屈,脸上红得滴血。

    为了安抚他,帮他转移注意力,用舌尖轻轻舔舐他的耳朵,一路从耳部吻到脖子再吻到胸口。

    做了这么多次,她已经很清楚身下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带在哪里,轻易地撩拨起他的兴奋点。把他的rutou含在嘴里轻轻舔弄,偶尔施予噬咬。

    “嗯啊……”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顶动胯部,希望满足她的欲望,让她对自己食髓知味。

    “喜欢吗?下贱的身体喜欢的要死吧。”折烟还不忘存心羞辱一下。

    “嗯……”顾言闭着眼浅笑,拖着长长的鼻音以示餍足。

    折烟也闭上眼睛,覆上他的唇,两个人唇齿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舔舐,越吻越动情,直到下体交缠处溢满爱液,然后她加快驰骋的速度,夹紧花xue把他绞到情不自禁地射出来。

    最后仍不忘给予她的俘虏一个充满爱的吻。

    他因自己的身体让她欲罢不能而有成就感。

    她因自己让他颤栗呻吟也觉得颇有成就感。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合格的S。

    又或者,她本身就有S的潜力,现在被激发了出来。

    总之,她觉得这样就很好,她喜欢掌握主动权,喜欢看对方因为自己而失控。

    本质上,她也缺乏一定的安全感,所以需要控制。而顾言也缺乏安全感,所以选择被控制。

    S和M是魔镜的一体两面,谁也不能离开谁。

    互相控制,痛并快乐的合体,至死不休。

    唯有爱,可治愈疼痛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