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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朕就依了你,倒是把你养得愈发娇弱,恐怕是跟你现在一般,气脉浅,因此时不时就染疾。”“我以后会多注意,尽量多走动走动。”听他这话,湛莲不安预感更甚,她小心翼翼地打保票。谁知湛煊摇了摇头,“别的朕还信,一要你动动身子骨你就跟要命似的,没人看着,你定是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成,明儿起,朕教你一套强身健体的功夫,十分简单易学,女子也能练。”“我不学,我不学。”湛莲最怕就是练功夫,又累又苦,整日弄得汗澄澄黏糊糊的,肤儿得燥上十分。“不学也得学,听话。”湛煊板起了兄长面孔。湛莲苦了一张脸。这日直到黄昏时分,湛煊才放湛莲回宁安宫,湛莲回去时,还记得把湛煊挑给她的珍珠揣进怀里,打算回去磨了粉研制美容方子。“干了这一日的苦工,就得了这么几颗珠子,太不划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湛煊将她的小嘴拧了一把。第25章秦才人见皇帝与孟夫人有说有笑地出来,表面淡淡,心中却是不解。她等皇帝离开后,去里间转了一圈,只见里头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批过的奏折与没批过的各分两摞,尖对尖角对角地摆得齐整,大不像平日皇帝随处扔置的模样。难道这都是这孟夫人收拾好的?陛下究竟叫她来做什么的?秦才人不免疑云纷扰。须臾,秦才人换了值,往前廷泰和门走去,她的丈夫叶禄正在门前等她。叶禄见她出来,憨笑一声,接过她手中换下的官服,与她一齐往宫外走去,“今儿当值还顺当么?”“顺当,你放心,没什么事。”“没事儿就好。”伴君如伴虎,叶禄总担心妻子在帝王身边遭罪,因而每日有此一问。秦才人对丈夫笑了一笑,她选中的这个丈夫,果然没错。“你今儿还好么?”“我有什么事?不过悠悠闲闲过了一天。”叶禄说得很是轻描淡写,全然不提他们严苛的训练。“那就好。”夫妻俩相视一笑,叶禄道:“有件事,我要拜托你。”“你我既是夫妻,怎么还这么生分?”叶禄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才道:“是这样,我一个兄弟的嫂子前些日子进了宫陪太妃,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想托你打听打听。”“哦?是谁?”“就是皇后娘娘的meimei,嫁到孟家冲喜的那个。”“孟夫人?”秦才人略显错愕。“对,就是她。”叶禄道,“我兄弟就是孟家老二,孟光野,就是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八扇门的铁面捕头。”“就是他?”秦才人听丈夫提过这个孟捕头,对他不畏强权禀公执法的作为很是钦佩。“对,他前儿去了外城办案,昨夜才回来,今儿就找上我,问我有没有他嫂子消息,我说没有,他就说让我想办法问问。”秦才人不解,“这四小姐嫁到孟家去可不是件好事,怎地孟捕头对这个嫂子这般上心?”“哎,你不知道他,我这个兄弟最是重情重义,只要是家里人的事儿,他都一并挑了,一句怨言也没有。”倒是一条真汉子。秦才人点点头,“那你让他放心,今儿我才见过这孟夫人,陛下因她昨日一语启发有功,才赏了她衣裳和头面,今儿又招她来御书房伴驾。”秦才人向来谨慎,只将明面上的事儿说出来,其他并不多说一句。“这么看来,她是转危为安了?”“咱们哪里能揣测得了龙心。”叶禄一想也是,于是点点头,“那我就将这些话告诉孟兄弟。”他一面说着,一面朝秦才人伸出了手。“做什么?”“给我酒钱,我去找孟兄弟喝酒!”叶禄完全不以自己让妻子掌握家中钱财为耻。“你这个好酒之徒……明日一早你还要当值,别喝多了!”秦才人好笑着一面说,一面将腰间银袋摘下给他。“知道了,太座大人!”***湛莲回了宁安宫,先去给淑静太妃请安。守门的二等宫婢知道太妃正在耳房,便引她过去。二人才打了帘子跨入门槛,迎面碰上洪姑姑带着两个宫女出来。双方皆是一愣,洪姑姑摆了摆手,示意里头太妃睡着了。湛莲会意,正要退出去,却听得一声低低呜咽之声,似有人低泣,旋即这泣声愈发地大,其中伤心酸楚锥心,竟是惏悷大哭。湛莲心惊,率先冲了进去,只见母妃紧闭双目,眉头紧皱,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只分明未醒,竟是被恶梦魇住了!湛莲忙上前,跪在太妃面前轻轻摇着她的胳膊,焦急地唤她。淑静太妃乍醒,犹如在梦神情滞空,那眼泪竟还未断。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神,讷讷看向面前跪着的湛莲。“太妃,您怎么了?”湛莲拿出帕子为母妃拭泪,轻声问道。才擦净的脸庞又滑下两行清泪,“哀家……梦见永乐了……”湛莲身形一僵,眼眶也红了。她张了张口,恨不能告诉她自己便是她的孩儿。洪姑姑已不是第一次见太妃思女心痛,她忙让人端了热水上来,绞了帕子为太妃净脸,湛莲在大宫女的示意下暂且离开。她踏出耳房,在无人之处低头抹去眼角湿濡。再进耳房时,淑静太妃已恢复平和模样,淡笑叫她入座,不提方才梦魇之事,只问她今日做了什么。湛莲乖巧答了,太妃得知她跟皇帝去了泰来斋,不免问了几句,湛莲一一斟酌着回答,太妃听她好似做着与秦才人一般的事儿,面露笑容不停点头。湛莲伺候着太妃用了晚膳,又扶着她去佛堂作晚课。待太妃一人进了佛堂,湛莲问洪姑姑,“太妃常常噩梦连连么?”洪姑姑望着佛堂一声叹息,摇摇头并不回答。湛莲心事重重回了自己暂住的西殿偏房,春桃与小草并新来的两个宫婢蕊儿喜芳迎了出来。昨儿一夜忐忑未眠的春桃对上主子的视线,忙不迭地低下了头。湛莲见着春桃,才忆起自己还有一桩事儿没处理。她虽没杀春桃的心思,但的确也需好好想想如何对待她。她走进里屋,春桃与蕊儿捧着熨烫好的衣裳来为她换装,湛莲让蕊儿退下,春桃的脑袋一直垂着没抬起来,仔细一看手还在微微发抖。换裳时忽而一个锦囊自褪下的衣裳中滑落,掉在地下发出轻响。春桃忙弯腰拾起,那绛紫布料上的盘龙让她的手猛地一颤,锦囊又掉下地去。“奴婢罪该万死!”春桃带着哭腔五体跪地。她明白自己无意间撞见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昨夜与夫人床上嬉戏的男子果然……后宫之中,哪里有第二个男人?春桃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