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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望见谅。”周行云连忙扶住孙擎风,朝他拱手作别,道:“可称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违乎道。我非君子,愿为君子。”同周行云这样真诚坦荡的人交往,纵是脾气暴躁如孙擎风者,亦觉如沐春风。他面上神色平静,把火把递给周行云,在对方肩头拍了两下,道:“夜路难行,注意脚下。”火光照亮了周行云的衣襟,那地方原本插着一朵山茶,但此时却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他接过火把,笑道:“多谢薛大哥。对了,大哥是用剑的人,在下爱剑,他日想向你讨教一番。”“可以,我认你这个朋友。”周行云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孙擎风立马提起金麟儿的衣领,直接把人拎回洞府、扔在地上,一掌把门拍上,皮笑rou不笑:“咱们关起门来慢慢说。念郎,今晚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大哥怎如此生气?金麟儿还是一头雾水,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做什么,我就是捅了个马蜂窝而已。师兄发现了什么?他到底是如何发现的?而且,他不是猜错了吗?”孙擎风将铜镜用力一扔,怒道:“你的脸!”铜镜哐当落在地上,打着转儿,滚至金麟儿身前。金麟儿蹲下一看,锃亮明黄的镜面上,映出一张清秀的脸,眼睛大且清亮,鼻梁窄而英挺,完完全全不是平日里他那副狐狸相——这是自己原本的面目。他伸手往怀中摸了摸,一拍脑袋:“幻生符落在泉水里了!难怪师兄误以为我们是妖怪。他也太淡然了,看见我模样变化,竟然没表露出半点惊诧。”金麟儿捏着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师兄不以貌取人,真是个厉害人物,我要多学学他。”他看向孙擎风,若有所思,“不过,我也不以貌取人,无论你是什么模样,我都很喜欢。”孙擎风看金麟儿顶着张漂亮的脸蛋,却露着一副懵懂神情,简直跟个绣花草包似的,怀疑他不知何时就会被人拐走,先前在心里烧了许久火还没灭,又腾起一股无名怒火,越想越气,怒吼:“你的脸被他看见了!”金麟儿被吼蒙了:“我又不是黄花闺女,难道被他看了一眼,就要同他成亲?”“你敢!”孙擎风瞬间吼了回去,吼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你敢”,敢什么?为何不敢?他愣在原地,感觉像在做梦,从窗缝看向外面的天空,见月亮像一轮弯刀,像一张jian诈的脸,正在嘲笑自己。今夜没有一个地方是对的!孙擎风越想越恍惚,不知自己生得是哪门子怪气,一脚踹开身前的木桌,决定把自己行为失常的缘由,定为“被金麟儿气得失了理智”,遂不再理会金麟儿,兀自换衣擦身。可他穿好衣服,看金麟儿还像根木头似地杵在原地,两眼一瞪,生怕自己要被他活生生气死,愤怒地扔了条干棉布给他,气急败坏道:“行,你跟他成亲去吧。”说完险些给自己一耳光,心道:我有病吗?金麟儿知道自己犯错,不敢多说什么,换上干净衣裤,低眉垂目,站在孙擎风身前,轻轻扯他的衣角,道:“大哥,我知错了。”孙擎风气闷至极,一声不吭。金麟儿自顾自地说起话来,把傍晚时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告诉孙擎风。末了,他见孙擎风面色由阴转晴,便大着胆子,最后说了一句:“我不会同师兄成亲的。”孙擎风欲哭无泪。金麟儿是他唯一带在身边、放在心里的人,当真同他置气?简直比杀十万个鬼方畜牲还难。他其实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同自己置气——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心里,有些不该有的东西。金麟儿躺着玩孙擎风的手指,委屈地说:“纵然我敢,他也不敢啊。”孙擎风没了脾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许久,任由金麟儿把脑袋搁在自己小腹上,抓了抓他的头发,装作玩笑,道:“你把花给了他,难道不是想和他成亲?”金麟儿嘿嘿怪笑,抬眼望向孙擎风,双眼晶亮:“大哥,是你先把花送给我的。难道,你其实是想和我成亲?”孙擎风恼羞成怒:“不可理喻!”金麟儿:“我说笑的,你不也很喜欢周师兄?”孙擎风:“我欣赏他,是君子之交。”金麟儿:“我也一样。”孙擎风:“你还是小人,不是君子。”“好好好,你说是我小人,那我就是小人,谁让你是大哥呢?”金麟儿知道孙擎风没有生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哥,周师兄待我极好,今日在问道阁里,我本想感谢他。”孙擎风觉得不太舒服,把金麟儿推开了一些,靠坐在床上,斜睨着窗外,觉得那轮上弦月,看起来仍旧不大对劲,两头太过尖锐,是要把天捅出个窟窿来?不可理喻!金麟儿蠕动着追上孙擎风,像黏在他身上一样,枕着他的大腿,将少年心事娓娓道来:“可是,朝他伸出手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不对劲。我知道,他不是你,我不能如待你一般待他。我进而想到,不论是云卿哥、傅jiejie,还是薛掌门、周师兄,他们虽然都很好,有相同的好、有不同的好,但跟你完全不一样。”孙擎风没想到金麟儿说话大喘气,骑虎难下,梗着脖子道:“我没有三头六臂,与他们有何不同?”金麟儿心有千言,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那是在生命的长河中孕育,从一年一岁、一朝一夕、一刹那一须臾永不复返的光阴里生长出来的感情,如何能用一句话说清?千言万语都说不清。他顺着孙擎风的视线望向窗外,忽而福至心灵,道:“若我心中有一片天地,他们是漫天星芒,你则是那一轮明月。”孙擎风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地动山摇,偏还要强装冷淡,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算是勉强同意金麟儿的话,咕哝道:“说老子长得像月亮,是夸还是骂?”金麟儿抓住孙擎风的手:“斗转星移事无常,一轮明月照古今。你是恒常不变的,唯有一个的。”“胡编乱造。”孙擎风的手心有些汗湿,挣了两下,状若不经意地在衣袍上揩干。金麟儿掰开孙擎风的手指头,让他同自己十指相扣,道:“大哥,自从父亲把我带到你面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我知道你的感受,你懂得我的想法。所以,你如何看待周师兄,我就如何看待他;你如何看待我,我就如何看待你。”孙擎风:“我看你是个棒槌。”金麟儿:“那我看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棒槌。”“花言巧语,不嫌牙酸。”孙擎风的眼中,依稀也有些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