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婉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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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神之救赎2020年3月31日很多人曾经想过未来会是如何辉煌的世界,各种科技会如何发达到不可思议,然而我行走在我的时代也就是对于你们来说遥远的未来,放眼看到这个世界,却只是感受到一种荒凉与野性。 这里的交通更加发达了,各种磁悬浮汽车,小型私人飞船,空天航母,深海深潜船,让出行变得无比方便;这里医疗足够发达,只要心脏与大脑没有完全失去活性,只要你有钱,先进的基因科技可以让你在面对各种疾病与伤势的时候,想死都难,甚至可以将寿命延长到一百五十岁以上。 甚至据说因为某种时空畸变,星球比几千年前,体积大了数百倍,表面积也大了几十倍。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王京无关。 一个社会底层的平民,在这个世界,平民甚至不如那些富豪仍在地上的一件垃圾,当社会达到一定层次各种物质的满足不足以让富豪炫耀他们的高贵时,一种层次感便出现在了他们心中,对于一些顶级的富豪来说可以看一眼扔掉的垃圾去感叹生活的无趣,但是多看一眼平民就会被嘲笑,因为对于平民,哪怕投去蔑视的眼光,那都会玷污他们的高贵。 在有钱人享受一切奢华的同时,平民则是用好像落后千年的古老产物,在这个对平民抱着深沉敌意的世界苟延残喘,太多的人一生的辛苦甚至换不到富豪随手抛弃的一件垃圾,贫富悬殊到大于物种的隔离。 高中毕业后,望着自己那拿到手里的录取通知书,想着父亲走后,母亲在北方冀州城西南这个偏远小镇上,靠着父亲意外保险开着一个小店勉强度日,越来越艰难的扶养着自己和两个小自己六岁的双胞胎meimei,最后一咬牙,毅然的将自己手上的通知书撕掉。 从来不喝酒的我,破例在晚餐时喝了两瓶啤酒,撒谎告诉自己的母亲没考上,然后在第二天早早的就背上了之前准备好的旅行包登上了驶向数万里外华夏顶级城市海天市的列车。 没有错,时速超过三千迈的反重力悬浮列车,对于曾经史书上那些所谓的动车要高级的多,但是对于那些据说设置了人工力场稳定器,可以十秒内瞬间突破五十马赫,却可以让人在里面自由行走如同在陆地一样平稳的空天航母,无论是速度还是舒适性都远远无法相比,但是想要乘坐。 列车一路疾驰,先是穿过一堵厚度达到一里以上,高度足有三百米上面架设着电磁轨道炮与激光泯灭炮,以及巨大长度超过百米粗一米以上遍布着倒刺的巨大轰天弩的城墙。 同时,也代表着失去了大型城市结界的保护,驶入了代表着蛮荒的荒野。 根据历史记录,自从三千五百七十三年前,大量动物包括猪马牛羊等因为人类,不断出现大灭绝,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体外培养完全基因改造生物从满是营养液的池子中诞生后,各种通过基因组合生物肢体拼接诞生地生物或者说是怪物,便因为人们的种种需求和野心大量出现。 两千三百二十一年前,时空发生畸变,让星球意外变大的同时,又出现的大量特殊异形魔物,在那之后数百年,人们因此频繁收到袭击,同时为了各种不知名的原因,以及生物基因研究,人们又不愿意使用灭绝性武器。 于是,最后人们选择了建城居住,铸造了一座座占地面积少则数十万平方公里,多则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巨城,甚至包括十几座近千万平方公里的不朽城。 同时不时组建各种猎杀队出城猎杀各种怪物,作为城中居民的rou食与各种科研材料。 列车一路疾驰,就在我心中想着这些看似合理,但是某些地方分明牵强的近代史的时候,车上搭载的激光炮与小型电磁轨道炮不时将偶尔闯入列车轨道附近,可能会威胁到列车行驶安全的一些奇形怪状的动物击杀。 至于那些是什么动物,因为当年各种基因组合与生物拼接技术造就了大量怪物,不少基因药物作用下很多物种之间的生殖隔离也被打破,所以即使最优秀的生物学家也无法真的认清所有怪物。 甚至根据中央数据库储存的信息,都无法做到去识别这些不断灭绝,又不断产生新物种的生物,能被人们熟悉的无非是一些比较凶残的怪物或者基因趋于稳定形成大规模族群化的生物。 一路平安,并没有发生任何波折,事实上既然列车是一种常见的出行方式,那么也足矣说明它本身就很安全,而看似危险的荒野中的各种怪物对于手无寸铁的平民有着致命威胁,有些地方还会突然升起特殊毒雾,但是对于这个钢铁巨兽来说根本不是威胁。 转眼之间,在海天市已经生活三年了,在这个仅次于华夏三大不朽城的一座足有五百万平方公里的巨城,苦苦的挣扎着,连大学文凭都没有的我,工作处处碰壁,只能做一些很廉价的工作,即使如此也很难做长,就在昨天在一个公司做了一个月之后,又被莫名的辞退了。 感觉心中的热血好像渐渐冷了下来,无数次想过,是不是要回去,可是终究不甘,一旦回去在家乡那个城市,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这一生就真的注定再没有希望了。 心中这么想着,决定再拼一年,争取破釜沉舟,当然既然工作被辞退了,那么索性就趁着这个时候先休息几天散散心顺便思考一下以后怎么做,毕竟这几年努力虽然都是辛苦给人卖力气打杂,还是有点收入除了给家里寄去的大部分外,手上这些钱也还够我两个月的生活费。 不过意外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就在我决定休息的第一天早上,本来想要好好的在床上睡个久违懒觉,不到中午绝对不起,结果不过九点左右,我就听到了一阵门铃声。 “谁啊,一大早,不知道要休息吗?” 迷迷糊糊的我张开眼,下身套着一条廉价的大裤衩,脚下踩着一双拖鞋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往外走。 我住的这个房间不过20来平米,原来是房东家里的一个杂物间,几道普通的隔音防水墙将它分隔成了厨房卫生间与卧室,然后在外面临街位置开了一道门,就成了我的出租屋,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空间与价格在我看来都算是不错的。 走到外屋厨房那边,伸手打开门,入目所见对面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女人身高保守超过一米七八,脚下穿着一双至少15公分的高跟皮凉鞋。 这让本来就身材偏矮的我,看上去比她矮了一头还多。 酒红色的长发,末端微微带着波浪,让人感受到一种火辣的性感,微微上挑的柳眉与狭长的凤目,隐约带着几分凌厉的煞气,琼鼻向上挺起,下面是一双纤薄的朱唇,只是轻轻呡着,配合这背白皙修长,宛如天鹅般的粉颈支撑下微微扬起的下巴,让整张白皙的俏脸透出一种邪异的妩媚与冷傲。 一对尺寸惊人的玉乳高高隆起,将那深紫色的晚礼服都好像要撑爆一样,惊人的白皙与细腻透过晚礼服的领口若隐若现。 再向下看,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越发衬托着那挺拔的翘臀诱人的曲线了。 分明达到脚踝的晚礼服一侧却有一道高高的开叉堪堪达到她的臀部,随着她那宛如随意的一站,展示出来那修长笔直,却又透着令人心动的细嫩与白皙的玉腿,同时也将最诱人的风景遮掩住了,让人升起一种强烈想要将这件晚礼服撕碎的冲动。 在我打量这个女人的同时,女人也在打量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基因如此还是后天营养没有跟上,我的身高甚至没有达到1米七,在绝大多数男人面前都算是是偏矮的,中短的头发很普通的样貌,再加上偏瘦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很平常,很难让人记住。 唯一特殊的就是,因为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再加上刚刚醒来,尤其是又看到了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那条jiba很不争气的翘着,将穿着的大裤衩高高的顶了起来,这或许也是目前我对自己唯一自信的地方,曾经有几个富婆无意中感觉到了都想要让我去做鸭,不过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 毕竟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女人只是这么一撇,就大致估量出我这条jiba至少有25公分长,guitou不会比鸡蛋小,不由得暗自惊讶,东方人罕有这么巨大的jiba,尤其是放在我这个身材很平常甚至可以说是瘦小的人身上更是显得突兀。 想到这次过来的目的,下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那种不经意间的魅惑,让我差点冲动想要将她直接按倒在门口。 “我想,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先谢谢我吧?” 虽然惊讶,可是女人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世面的人,瞬间就回过神来,望着脸上还带着疑惑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明媚而妖异的笑容,对我说道。 “美杜莎?” 望着面前这个右手上还拿着一条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长长的周身带着细刺的鞭子的女人,即使她很自然的在笑,我依然感到她那种骨子里的桀骜与放肆,心中升起这个词。 不过通过女人微微让开的身子,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六个人,通过他们倒地的姿势,以及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恐怕每个人身上都有骨折,虽然现在医疗科技发达,像这种骨折平常人找不到特效药,仅仅依靠普通基因药物,也需要至少三天才能真正恢复,最重要的伤势的恢复速度虽然快,可是当时受伤时的疼痛,并不会因为科技发达而减弱。 那六个人我只认识其中两个,分明就是前几天我在公交车上见到的两个混混,当时因为他们在车上盗窃,被我发现了,我和他们起了一些冲突。 现在看到这六个人倒在我门前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周围还散落着一些棍棒砍刀,我自然不会认为他们只是路过。 “谢谢。”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开口对前面的女人说了一声,同时,目光中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眼前这个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准确的说,这应该是第二次见面。 距离第一次见面,只有不到十天,所以当时的情况我记忆深刻。 记得那天晚上因为有些事情,所以忙到很晚才下班,我在路过一家名叫,“第一会所”的酒吧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酒吧的光线有些昏暗,让里面每一个人的身影都显得有些朦胧,唯独最深处的一个舞池,却在彩色的灯光下绚丽夺目。 望着酒吧中长长的菜单上,动辄数千甚至上万的各种高档红酒白酒以及前面那个身材娇小玲玲的女人手影翻飞间调制的鸡尾酒,我最终狠心咬了咬牙,用一百块买了四瓶啤酒。 然后找了一个有些偏僻靠窗的角落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毕竟是仅次于华夏两大不朽城的一座巨城,纵然只是在海天市城南的一个角落,在这夜色下,外面依旧到处是霓虹闪烁,穿梭不息的人流与车辆展示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而在这个酒吧中,一个个男女好像随着灯光昏暗也彻底摘下了自己的假面一样,品着高档的酒彼此高谈阔论,或者一个个男凑在一起,或明或暗做着一些暧昧甚至yin靡的小动作,恐怕唯一没有做的就是提枪上阵了。 我依然喝着手上的啤酒,看看外面再看看酒吧里,感觉整个人就好像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一般,眼看着最后一杯啤酒倒入杯中,我准备喝完就离开的时候。 就是我眼前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当时的她穿的比现在更加性感,只是穿着一套简单的比基尼,身上用某种荧光粉涂上了一道道粗细不等的线条,看上去好像某种特舒服符文一样,不仅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美感,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妖异,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 很自然地走到台上,女人环视着周围,那一刻就像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女王审视着她的臣民一样,一时间不少男人的头都低了下去,舞池中还在舞动的男女也都下意识的像边缘靠近。 然后这个女人露出了嚣张的神态,嘴角露出轻蔑与挑衅地笑容,右手直接在一对尺寸惊人的玉乳中间一拨,将那堪堪遮住了她一半rufang的胸罩彻底从身上扯了下来。 随着那硕大的奶子抖动间,那一对鲜红的rutou在那无数荧光条纹映衬下,好像两朵在寒风中绽放的梅花一样娇艳。 “今天,在场的所有男人,当然也包括那些不算男人的男人,只要谁能骂爽我,我允许他在我身上发泄一次,如果谁能让我觉得非常好,那么今晚我就是他的,你们……敢……吗?” 女人随手将那好像价值不菲的红色蕾丝胸罩往台下一扔,脸上带着一种张狂与野性说道,最后四个字更是说的缓慢而沉重,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而后看到有一个男人竟然接住了她的胸罩放在鼻子前贪婪的嗅着露出陶醉的神情,脸上讥讽的表情越发浓郁,接着放肆的大笑起来。 “婊子,sao货……” 明明喧闹的酒吧好像因为女人的笑声变得寂静了许多,那个抢到女人胸罩的男人更是下意识的将手上的胸罩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好一会儿才有人好像大着胆子说了一声。 女人目光一撇,看到了说话的是个身材矮胖的老板。 借着酒吧舞池前的灯光照耀,就算是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女人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这个刚才还和周围女人夸夸其谈的男人,身子分明缩了缩,女人更是看到了他眼神也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 “好,这位先生说得很好,难道在场的真的只有这么一个人算得上男人吗?” 女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一对壕没有遮掩的rufang,随着女人的呼吸与转身,轻轻的颤抖着。 “婊子……” “贱货……” “你这个sao屄……” “被人cao烂了的杂种烂货……” ……“下贱的母狗……” “狗cao的畜牲……” “被男人cao成白痴的傻逼……” “jingye涌入脑子的母猪……” …………“天生yin荡的贱货……” “三xue灌精的飞机杯……” “所有雄性动物的小便池……” …………一句句污言秽语从被女人鼓励的男人口中说出来,而且越来声音越高,越来越放肆无所顾忌。 女人环视着周围情绪渐渐激动的人群,就好像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演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你他妈就是个杂种,你妈那个不要脸的婊子被人兽轮jian,才生出你这种下贱的畜牲,生来就是喝你妈屄里jingye长大的傻逼……” 越来越亢奋的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有些沙哑粗鲁的声音,一时间是甚至其他正在思考有什么新鲜骂人的话能够吸引这个好像故意找骂的女人的人都愣了一下。 女人的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她并没有想过要别人骂自己母亲,自己下贱也好,风sao也好,甚至yin荡或者别的都好,但是她绝对没有要连上自己母亲的意思。 不过心中有着怒气的同时,女人也记得自己开始并没有制止这一点,而现在游戏开始了,除非自己想要停止,否则自然也不能临时更改游戏规则。 于是,很快女人脸上又绽放了笑容,而且这不是伪装,而是一种宛如禁忌的快感,同时只是一只手轻轻的一拉,内裤两端系在腰上的线其中一条便被拉开。 没有意外的话,今天这个男人虽然犯了她的忌讳,但是最后最大的可能,她会让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释放一次,作为这次游戏得奖励。 因为这个男人的话真的让她有感觉,而她也绝不屑于对着群男人说谎,因为那等于示弱,而她不觉得需要对这些垃圾一样的男人示弱。 我开始自然是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场中一些桌椅还有吧台的布局,我能够从一条半米宽的缝隙看到她侧面。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只以为这是哪个有钱人无聊的游戏,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就像我在一些日本与欧美的AV中那些性奴一样,但是我一直觉得那也只是为了让人看故作噱头而已,并不觉得有人真的会喜欢。 可是这一刻,我却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分明很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明明yin荡下贱好像一条发情母狗的女人,此刻在这个台上,却又分明像一个统治天下的女王,而那些男人一个个嘴上骂着,在我看来却像是小丑一样,在为女王精心的表演。 也许是因为不断的工作中挫折心中升起的怨气,也许是对这些自以为成功人士的男人不堪入目的样子感觉到鄙视,甚至也许仅仅是自己心底最深的某种欲望,或者冲动作祟。 我直接端着半杯啤酒挤入人群,一步踏上前面的舞池,右手一扬我将这杯啤酒泼在了女人的脸上。 伸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向下一拉,低喝道,“跪下。” “呜。” 女人口中发出一声低哼,本能的一挣,眼角透着一种凌厉的寒芒,却又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神迅速柔化,就这我的力道,径直跪在台上。 “竟然想做一条母狗,那么就别表现得那么高傲,还要人骂你? 你需要被人骂吗? 你现在无非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一滩可以被随便哪个男人踩在脚下的烂rou,用手碰你都嫌脏。” 我将穿着在场无数男人眼中最廉价,让他们完全不屑一顾的皮鞋的脚踩在女人的头上,说完这一切后来回蹭了蹭,然后径直拨开人群,朝外走去。 ……………………………………………………………“看来你是还记得我,那就不需要我多废话了,不请我进去吗?” 女人看着我不断变动的眼神,脸上继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的说道。 仅仅看到外面六个人那凄惨的样子,我就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也绝对是我打不过的,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如果早知道当初酒吧台上那个看上去无比yin贱的女人这么能打,我觉得我绝对不会冲动去招惹这个女。 不过凡事没有如果,就算是后悔也没用,于是思考了一会儿,看着与我近在咫尺的女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讥讽表情,我咬了咬牙让开了自己挡在门口的身子。 “很有趣的小男人呢。” 女人毫无顾忌的往里走,在越过我之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 “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在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后,女人走进我的卧室,闻着我卧室中的味道微微皱了皱眉,还是很自然的坐在了我那还有些凌乱甚至内裤都扔在了一边的床上,双眼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刚才的事谢谢你。”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一边,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群人那么气势汹汹的,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我恐怕会吃大亏。 “你已经谢过了哦,而且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女人明媚的脸上带着几分俏皮,可是眼底深处就有带着几分寒意。 “妖精。” 尽管不合时宜,我还是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声,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像一团火,一团可以焚烧人理智,点人内心最狂野欲望的烈火。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看着她的笑容,我又沉吟了片刻,之前的事情我一直希望避而不谈可是明显躲不过了,那就直说好了,我天性如此,难道堂堂一个男子汉还要让一个女人吓破胆子吗,活到现在我基本上一无所有,唯一还有的就是这身骨了,要是它也软了也碎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既然这个女人为我解决了刚才的麻烦,那么想来也不会要我的命,无非是打我一顿而已,我就当被那帮混混教训了一顿就是了,反正她不来那顿打我怕是也躲不过,现在无非是从六个男人变成一个好像更厉害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着,我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是说几天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 “对,继续说下去,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说声抱歉吧。” “如果那是你想听到的,我可以对你说声抱歉了。” 我的话音才落下,女人的眼中变成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 不过我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话既然出口,索性就一口气说完,于是我只是顿了顿便继续说道,“唯一抱歉的就是当时一时冲动,不该去过去让你跪下,对你说那些话,在自己没有本事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但是那天的一切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觉得那时的你就是一条对人乱吠的野狗。” “哦?” 女人眼中的失望随着我的话渐渐消失,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精芒,不过表面上却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只要真正了解这一切的人,就知道这种气息代表的含义,那绝不是杀过一两个人能够出现的。 “你不怕我?” 我不知道什么是杀气,只是觉得随着女人眼神的变化,周围气温好像都冷了一些一样,这一刻面对着面前这个女人,就像是面对一只凶兽一样。 “怕又如何?难道看到女人就要跪舔,觉得害怕就去求饶吗?我是个男人,只要命还在,骨头就在,这条脊梁就不能弯。” 我一咬牙,丝毫不顾及从女人身上越来越强的危险感,继续说道,“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不知道你今天什么情况,但是那天,也许你只是一时找刺激,或者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你要是现再问我我还是会说那时的你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随你处置,如果你想听真话,那么这个就是真话。” “就算你说的有理,那么我记得我也只是要人骂我,你好像动手了吧?这个怎么解释?” 女人目光望着我,继续问道。 “我只是觉得那些男人很贱,被一个狗一样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上可笑卑微的跟小丑一样,而你既然那时候做了狗,那就该有个做狗的样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反正已经说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那样所以我索性一口气说完。 “你很傻,不过……。” 女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不过傻的可爱,刚才你要是故意说假话骗我,我自然能够听出来,到时候我会亲自打折你的两条腿,再打断你几根肋骨,我想这个伤虽然严重,但是治起来不会很困难。 而且外面那些混混,我既然遇到了,也会帮你解决了,说起来你挨顿打也不亏。” “那,说真话呢,会不会打的轻点?” 随着女人的一句话,感觉那种压抑的气氛好像缓解了一些,于是试探的问道。 “刚才不是挺硬气吗?” 女人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讶然神情,问了一句。 “硬气不代表喜欢挨打,不怕死不代表想死,如果有办法当然平安最好。” 我我露出一抹苦笑,说道。 “有意思的小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人,说是平庸,骨子里又有种常人没有的傲,说是骄傲,又透着一种惫懒,而且还傻乎乎的傻的可爱。” 女人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顿了一下又道,“我叫婉儿,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王京。” 我觉不相信一个能找到我住的地方来的女人会不知道我叫什么,不过既然问了我也就直接回答。 “王京,王京……” 女人低低的沉吟了几句,然后道,“好名字,穷则如琼玉,高洁清白于人世,达则如帝王,王于京左鼓掌间掌控天下。” “嗯,” 听到女人的话我愣了一下,我的名字并没有那么深刻的含义,无非是父亲以前当过兵,希望我有机会可以去华夏两大不朽城中的炎黄帝都去走一走看一看,不过我记得母亲以前跟我说过在我小时候有个道士这么跟我说过,还送了我一块玉佩,只是后来丢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女人有说出来这一番话,虽然不是一字不差,但是却意思相同。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混到现在还不如一条狗混的好。” 我暂时忘了女人之前找麻烦的事,心有所感的苦笑着摇摇头,“不如一条狗?” 女人重复了一遍,然后歪着头对我说道,“你是在说我?” “没有绝对没有,这次绝对是口误。” 我连忙开口解释,是我说的我认,没有的事我可不会乱认,不管当时这个女人如何,至少现在她帮了很大的忙,哪怕是她没什么本事,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也不会随便瞧不起她,因为她下贱就以为她帮我是理所应当的,至少现在来看她不欠我的,反而我还欠她的人情,不管她什么人,我都要还。 “我相信你。” 又在我以为女人觉对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的时候,女人点点头。 “呃。” 我不由的一愣。 “既然你刚才说了不会对我撒谎,也不限于撒谎,刚才那种情况下你都没有故意骗我,我自然会相信你现在说的。” 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又继续说道,“刚才的话我只说了一半,如果那些话是你撒谎的话,我刚才说的打断你的骨头是真的。 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么……” 我听着女人拉长音心下不由得一阵忐忑,感觉说的是真的一顿打应该也免不了。 不过事情显然出乎我的意料。 婉儿,也就是这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身子缓缓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离我更近了,然后突兀的毫无预兆的,猛然一曲腿,双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同时双手托起来自己右手上那条不明材质,上面带着一层细密小刺的鞭子,“既然主人说的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错,那么自然是奴的错了,贱奴斗胆刚才故意试探主人,请主人责罚,贱奴甘受鞭刑以及主人一切处罚。” “呃。”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上下打量了好一阵,我缓缓的问道,“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自然认真的。” 婉儿眼神中那种张狂肆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敛了起来,身上凌厉的气势都好像柔化了很多。 “为什么?我无权无势给不了你任何事。” 望着眼前的女人,我的眼中带着不解,而且这绝不是装出来的,在我看来,或许真的有人会把那些东西当成情趣,可是无论任何原因,我真的不觉得谁会找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做什么所谓的主人。 “金钱或者权势我并不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我也并不在意那些。我不知道你眼中所谓的主奴代表着什么含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一刻我没有吃药,也没有发疯,更没有被人胁迫cao控,我就是喜欢,而你在那一刻的表现让我心动,我愿意以一月为期,自今日起到一月后,我婉儿做你女奴,做你性奴,全身心侍奉于你,任你蹂躏。” “就像AV电影中那样?” 我看着地上的女人,手掌试探性的拿过来那条鞭子,出乎我的意料,这条看上去最多不过一两斤重,婉儿拿着也没有任何吃力感觉的鞭子,被我拿在手上赫然有足足二十斤甚至更重的重量。 “不管主人看的什么电影,奴只能告诉主人,电影只是电影,主人不要当真。” 婉儿嫣然一笑,缓缓说道。 “果然如此。” 我心中刚刚发出一声这个感慨,还没有说出口,婉儿却已经紧接着开口了,“奴,会做的比她们任何人更优秀,不过奴有一个请求,尽管这段时间似乎没有资格提出多余的请求,主人有权利任意玩弄,奴都会尽力服侍,但是奴还是想告诉主人,奴更愿意被主人暴力摧残。” “飞来的艳福吗?” 我心中如是想着,可是又觉得不该有哪个有钱人跟我开这种玩笑吧。 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面对着婉儿这种美女提出来的这么诱惑的要求我早就心动不已了,没有犹豫太久,我点点头。 把那条很沉重的鞭子交到左手,我用右手沿着婉儿的额前慢慢的下滑,划过她的脸蛋,感受着那惊人的细腻于柔软,那是除了几次和一些长相一般的女同事一夜情完全无法感受到诱惑,然后我用四根手指托住婉儿精致的下巴,拇指顶开她的嘴唇,慢慢的在她整齐洁白宛如编贝的皓齿上摸索着,“很好既然你愿给我做性奴被我玩弄,我自然乐于享受,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让我玩无论如何我都不该拒绝。” “呜,……”婉儿因为我的答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上带着一种戏谑与顽皮的笑容,在我有些生硬的抚摸中发出了一声低呜,然后又道,“谢主人收留,一月之内婉儿一定全身心服侍主人,请主人千万不要怜惜。”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你的使用手册,我可以有什么权利?” “身为主人,您不该用这种口气,而是应该用命令,这是奴对你的建议,如果您做得好以后也许可以更多的使用奴,至于说使用手册,那就要主人您自己开发了,奴和很多人玩过,也以这种方式侍奉过不下百人,长的三个月短的一两天,其中有一些视频如果主人有兴趣,奴可以给主人看,但是奴希望它们只是给主人一个启发,而不是限制,所以奴希望三天之后再交给主人,初始三天主人自由发挥就好。 不过奴可以告诉主人,不电影中那些东西或者主人想到的东西,主人尽管放心在奴这里实验就好,另外鉴于主人的财力似乎不太好,这段时间奴为主人准备了五十万资金储备,主人可以随意消耗,但是不能折现。” “听起来好像很诱人的样子,不过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呢?我也不需要你再给我解释了,你现在去外面帮我把那几个找我麻烦的人解决了,然后把衣服脱在外面垃圾桶,回来给我跪拜行礼。” 我看着婉儿眼中那种分明带着骄傲的神情,忍不住开口刁难。 “这是主人第一个命令吗?” 婉儿微微一愣,开口问道。 “是啊,说的那么好听,不会你不敢做吧?” 我自以为这对她就是个很刁难的事,毕竟当初酒吧里她之所以脱了,其实那里环境特殊,何在外面脱衣服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外面虽然人不多,但是还是有人的,如果他们要摸婉儿呢,允许吗?” 婉儿眼中带着笑意问道。 “呃,还是不要了吧。” 我这么说着,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说不想婉儿被摸,还是觉得叫她做那些事太过分,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我心中被婉儿挑起的欲望,真的想要婉儿去执行我刚才好像荒谬的命令。 “有趣的小男人,看来这一次的游戏应该不会无聊,主人第一个命令婉儿会很好的执行的,就算是婉儿正式对主人认主的仪式吧。” 婉儿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响起,不等我回过神来,婉儿已经翩然离开,屋中似乎还回荡着一种高级香水散发出的淡淡月桂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