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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和迷茫之间来回徘徊。步淼淼也过来了,淡淡地说:“很特别哦。”秦渝也不怎么为什么,居然下意识地又转过头看柯庭云,两人并肩而立,这个角度他连柯庭云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见。对方的侧脸线条对于男生来说偏向秀气,下颚线也不十分冷硬,轮廓紧致优美。可又鼻高唇紧的,秦渝小时候听老人说过,这是个十分倔强的面相。柯庭云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来和他对视了一秒。秦渝看得出他游离又有些敌意的状态,一时间有点莫名,视线游离着避开,看到了贺卡上的“祝你生日快乐”这几个字。有点眼熟,哪里见过吗?秦渝皱着眉想。那个开玩笑的男生也凑过来:“你的字还行唉。”秦渝“嗯”了一声:“你再练10年说不定能比一比。”男生被秦渝呛了一下,但他知道秦渝毒舌惯了,也不介意,嘻嘻哈哈地又走远了,还顺带着勾着谢鑫一的脖子,把他也扯走了。步淼淼婀娜地跟在后面。大分摆出一副八卦脸:“阿鑫可以啊,校花都被他追到手了。真有两下子。”秦渝挑眉:“怎么,你羡慕?”大分撇撇嘴,故作娇羞地锤了他一拳。这一拳力道结实,差点把秦渝往后推了一大步。那边有人玩的疯了,把步淼淼往谢鑫一身边推。反正秦母在一楼呢不会上来,余下人都没了顾忌,口哨声呼喊声响成一片。谢鑫一很羞涩地笑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喜悦的。这个情绪立刻感染到了在场的其他人,有人大喊亲一个,步淼淼瞪过去,白皙俏丽的脸颊上都是红晕。谢鑫一低头说了句什么,轻轻地侧过脸在步淼淼的脸颊上碰了一下。尽管一触即离,已足以让这群青春期正盛的半大小伙荷尔蒙飙升。大分怎么能放过这种机会,嚎叫一声,拉着立在一旁抄手看热闹的秦渝冲进了人群。前面的人热热闹闹地挤成一团,简直是另一个世界,那里有爱情有友谊有无忧无虑,有柯庭云想要的一切,也有他求不到的一切。柯庭云看着这群喧嚣的年轻的背影,忽然就不切实际地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首诗。那是他语文老师推荐他的一本叫做译者的杂志,他省下了三天的饭钱买了一本,可惜只看了两页就被柯父扔到了垃圾堆里。柯庭云不舍得,半夜偷偷地捡了回来,可惜已经被污的不成样子,只有一页还勉强能看。他记得自己那时不敢回家,蹲在垃圾堆旁边,就着一边的路灯小声地读着上面刊登的一首翻译过来的德文诗。这世界遍地热闹,徒留一个人很寂寞。人问,为什么。答说,你想要的太多,可得到的太少。人说,我便什么也不要,我只要这白日、爱情和自由。答说,你可真贪婪。人听到那个声音,那个是审判者,他高高在上,俯视我生于困苦,长于泥泞,死于爱情。扼住了脖颈,捆住了手脚,献上了心脏,他终于看到了我。他说:你真可怜。柯庭云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个旁白者,在他脑海里冷笑着,重复着用机械地不像人类的声音嘲讽着自己。那些难以言说的难过和嫉愤好像终于找到了个出口,在他心里弥漫成了一团,咆哮着冲那张嘲讽的脸张开血盆大口,连同自己已经疲惫的灵魂一并吞噬了进去。他终于忍受不了这声音,一把推开包厢的门冲了出去。那些喧闹的美好的青春的全部被他关在了门里,终于,又只有他一个人了。柯庭云一口气冲出酒店,在对街巨大的闪灯招牌下才停了下来,五光十色的灯光照在头顶上,把他原本就苍白的脸映的像个妖怪。他看着脚下的人影发了会呆,才隐隐觉得冷,背后的伤口也在痛,大概是刚才跑的太快扯到了,现在一动就钻心的疼。身后有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在几步外停了下来:“你怎么了?”是秦渝。他在人群里看见柯庭云跑出来,周围人一无所觉。秦渝不得不在此刻承认,自己在感觉这方面一向真的灵敏,有着异于常人的直觉;也必须承认,他从今晚见到柯庭云的那一刻起,那隐隐的不安在见到柯庭云跑出来的时候有了成真的错觉,就好像脑海里若有似无绷着的那根神经“叮”的一声响了,他自己还没反应完全,身体就已经跟着跑了出来。第6章决裂秦渝看着柯庭云脑门上的泌出来的汗,罕见的有些犹豫的再问了一遍:“你怎么了?”柯庭云没理他。老实说,柯庭云觉得现在自己很不好,后背和右手都在火辣辣的疼,喉咙也因为上火和缺水干渴的很,呼吸间都能感到火热的气流在自己上唇拂过。烫死了。他想,我快要被烫死了。秦渝看见他眼神发直,皱着眉上来拽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哪里都不对。”这一碰先觉得手里的骨头咯人,手腕也细的不像样子,腕骨的那一块凸出来,正扎在秦渝手心里。活像受了虐待吃不饱饭的小媳妇。再就是觉得对方像瞬间没了骨头一样,整个朝自己倒下来。柯庭云再瘦,也是近百斤的重量,这么猛一倒下来也不是开玩笑的,秦渝连忙半身发力撑住他,右手作势环住他腰。结果柯庭云脑袋一低,正撞在秦渝胸口,把他蹬蹬往后撞推了几步。秦渝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立刻火气上来,提高声量问他:“你想打架是吧?”柯庭云站在原地不动。秦渝看见他垂着头,脑袋上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推搡蓬成一团,支棱着,在彩灯下泛着细碎的光泽。不一会,柯庭云脚下的马路上出现了两个水滴。秦渝有些吃惊。哭了?他想,不可能,是汗滴吧。两个人如同雕像,一个笔挺挺一个勾着背,在盛夏的夜里彼此无言,互不相望。良久柯庭云抽了一下鼻子,算是打破了这尴尬的沉寂。他觉得冷了,可又无处可去。自己像是在黑夜里牵着一根绳子,另一头是深不可见的深渊。松开不松开都是无比的艰难,和那些艰难一比,今晚的种种情绪似乎都变得矫情和微不足道了——生活面前,除了死生大概就没别的过不去的事了,那点自尊和爱情又算的了什么。秦渝也不自然地换了个站姿——他娇生惯养,觉得再这么僵持两分钟脚都要麻了——“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手腕都肿了。”柯庭云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这算是个妥协的信号了。秦渝立刻接收到了,自个觉得自个是舔着脸皮地走过去:“回药店,我给你上个药。”又觉得不成:“就这么走了也不好,先回酒店跟鑫一他们说一声。”柯庭云被这句话电到了一样,猛地从他手里把手腕抽出来,力道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