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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忙,也不必让他非得过来的。”“是殿下自己要过来的。”说起来封云澈还从未见过玉夫人,今日他虽然不能上山,但来山下站一站,也算是给玉夫人拜年了,“殿下还说,若是娘亲一个人在庵中冷清,就随我们一起进宫过年。娘,我也想您进宫……”“太子殿下有这份心,为娘已经十分感动。他心中将你看得重要,才会如此替你着想。”玉夫人叮嘱道,“太子待你好,你也要待他好,多关心他,多替他着想……”“娘亲放心,女儿知道的,”梅幼清道,“女儿这些日子一直在打听一位神医的下落,太子的膝盖早年受过伤,和晓晨的病一样也留下了病根,女儿想着若是能找到这位神医就好了……”玉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发:“佛祖保佑,愿你早点找到这位神医……”傍晚时分,才有人进来告诉梅幼清,封云澈已经到山下了。玉夫人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便和梅幼清一起下了山。毕竟女婿都过来了,她这个做岳母的没有不看一眼的道理。刚出了院门,刮来一阵寒风,吹得玉夫人咳嗽了几声,梅幼清忙从柔儿手中将自己的披风拿过来母亲披上。“没事,娘亲不冷,就是瞧女婿心切,走得着急了。”“女儿也不冷,娘亲披着吧。”封云澈看到梅幼清和玉夫人下山,便早早迎了上去,很是礼貌地喊了一声“岳母。”这一声“岳母”喊得玉夫人喜笑颜开:“让太子殿下久等了。”“岳母客气了,我也才刚到而已。”封云澈边说着,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了梅幼清身上。这番动作做得体贴又自然,梅幼清尚来不及拒绝,他已经将披风的带子系上,她有些羞涩道:“谢谢殿下。”玉夫人在一旁瞧了,心中欢喜更甚:“清儿每次来看我,都一直在说殿下对她的好,如今瞧着,殿下待她是真的好。作为”这个女婿虽然话不是很多,但也是知道疼人的,女儿嫁给他,是享福的。三人在马车旁说了会儿话,玉夫人便要回山上去了。封云澈让两个女侍送玉夫人回去,自己和梅幼清站着目送了一会儿,在玉夫人的催促下,才上了马车。在回去的路上,梅幼清发现封云澈总是时不时看自己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殿下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梅幼清问道。封云澈“嗯”了一声。“是什么事情?”封云澈望着他,眸中也暖暖化开了笑意:“方才,岳母说,你每次来看她都会说我对你的好?”梅幼清脸一红:“臣妾在宫中与太子殿下相处的时间最多,和母亲聊得最多的自然也是殿下了。”封云澈见她脸红,却还追问:“我哪里对你好?”梅幼清被他看得害羞,一时竟不知道该从哪件事说起。她正红着脸回想,马车的车轱辘不晓得撞到了什么,引得马车狠狠颠簸了起来,梅幼清不妨,一个没坐稳,一头栽向了封云澈。封云澈抱住她,两人被马车颠得来回晃了几番,马车才重新安稳下来。“怎么回事?”封云澈扭头问去。这一扭头,梅幼清便轻叫了一声“啊”。原来是她头上的珠钗和簪子钩到了他的头发,在方才的颠簸之间,头发和首饰乱糟糟地缠在了一起。“殿下别动,臣妾来解。”梅幼清羞愧道。封云澈恍然觉得,这一幕像极了那天在梅花树下,她手中的那枝梅花缠住他的头发,那时候两人的距离,便如现在一般亲近……她认真解着头发,纤细柔软的身子偶尔蹭动,直叫他口中莫名泛渴。良久,怀中的人儿终于解开了头发,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他:“殿下,好了……”他心中一紧,没能把持住,低头攫住了那张说话的小嘴。☆、043“太子殿下,方才马儿踩到了几颗石子没有跑稳……”外面赶车的侍卫回禀道,马车也慢慢停了下来。封云澈勾着怀中柔软的身子,闭目索求,并未理会外面的声音。“太子殿下,方才属下下车查看,发现石子上有血迹……”侍卫继续回禀道。封云澈眉头皱了皱,怀中的人儿也听到了侍卫的话,身子就要往后撤。他舍不得这份香甜,扣住她的脑袋不叫她躲开,辗转之际腾出片刻空闲说了一句“去查一下”,继而又覆了上去。半响,侍卫回来禀报:“太子殿下,旁边的树林中发现一个受伤的人,已经昏死过去,石子应该是他扔在路上的……”梅幼清抵着他的胸膛,见推不开他,只好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封云澈这才停下。“殿下,您要不要去看一下?”她双眸剪水含羞,双唇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樱桃,饱满而红润。封云澈用拇指轻轻擦了一下她的红唇:“我去看一下,你在车里等我。”“好。”封云澈跳下马车,由侍卫引着去看了那个受伤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浑身是血,想来是伤的不轻。这条路上马车和行人都不多,他周围还有其他人踩出的脚印,封云澈猜或许是他遇到拦路的匪徒,被打伤后丢到这里的。“带他进城找个医馆医治一下,而后查一下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封云澈吩咐道。侍卫们便将那人抬起来,送到后面的马车上。封云澈转身回到了梅幼清的马车上,同梅幼清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马车便继续行驶起来。梅幼清方才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无所适从,第一次经历这种□□的她连羞带臊的,以往的淡定都被这个吻冲垮,还好他方才下马车,留她在车厢中独自冷静了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情绪。眼见他又上来,梅幼清也不敢看他,目光左右躲闪,直到他在她身边坐下,揉着她的肩膀将她揽进他的怀中:“吓到你了?”梅幼清刚想摇头,又觉得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本就是寻常,她不该如此紧张,于是咬着嘴唇磕磕绊绊道:“臣妾……第一次……表现不好……殿下别见笑……”其实这也是封云澈第一次亲吻姑娘,他面上虽然冷静,其实早就悄悄蒸红了耳朵:“没事,以后多练……”说完这话,耳朵的那片红立即窜到了脸上:他这说的……什么话啊?因为马上要过年了,这几日文华阁也停了课,穆昕便抱着书直接去客栈找裴江苒,后来嫌来回返家麻烦,干脆也在客栈要了个房间,每天早上被裴江苒敲门叫醒,吃饭早饭后便开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