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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祁玉却不肯就此打道回府,耐心地在附近等着。半日过去,柏溪终于出了来,但不是从正门也不是通往内宅的角门,而是专供下人们出入的偏门。她没有坐车,徒步朝某个地方走去。待有了一段距离,祁玉也动身了。柏溪进到了一间药铺,说了几句话,掌柜的便引着她去了二楼。祁玉在药铺四周转了转,发现药铺西面是一条不通的小巷,没有人,但要看到二楼的情况,只有上头窗户外一块窄仄的石板面上可以立足。若是寻常人,自然无计可施。祁玉自恃有功夫,毫不犹豫地飞身而上,勉强保持住了平衡,借着窗槛上的缝隙朝屋内看去。☆、第五十章请君入瓮柏溪回到房中时,祁重已经回来许久了。“今天这么早?”柏溪有些意外。祁重放下手中的书,笑道:“今日军务不多,上午便处理好了。与父亲一道巡视完,就回来了。”话说完,一个丫鬟捧着几盘糕点走了进来。柏溪玩笑道:“是少将军的口福好呢,还是我身边有少将军的眼线?偏偏我今日买了时新的糕点,你就回来得早了。”祁重听了,反问道:“少夫人善察人心,觉得哪一种可能更大呢?”柏溪苦恼地叹了口气,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了祁重:“人心我不敢担‘善察’二字,但这点心确是美味。”祁重接过糕点,尝了一口,认同地称赞道:“的确不错。”“听见了?你再杵在这里,可就没你的份儿了。”柏溪这话是对着方才进来的丫鬟说的。她将买回的点心往祁老夫人与祁玉处各送了一份儿,自己留了一份儿,剩下的都给了下人们。虽说早已见惯了祁重与柏溪的相处之道,丫鬟仍是被逗得忍俊不禁。听柏溪这样说,即是笑着福了福身,出去了。“你也吃点儿。”祁重递了一块给柏溪。柏溪拿过却放回了盘中:“买的时候我尝过了,这些是留给你的。”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祁重表情夸张地说道:“原来无关人心与口福,全是少夫人的真心。”这场玩笑是自己起的头,却被祁重占了上风,柏溪佯作恼怒地白了他一眼。祁重一边吃着,一边笑得更欢了。看着祁重的笑容,柏溪羞红着脸倒了一杯茶给他:“别噎着。”祁重接过,一饮而尽,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柏溪。柏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正要寻个借口岔开话题时,祁玉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哥,你再这么看下去,大嫂的脸就要被你看穿了。”原是闺房乐趣,被旁人撞了个正着,柏溪自不必说,祁重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干咳了一声,问道:“不在房中吃点心,怎么来了这里?”听了祁重的话,祁玉郁闷地看向了柏溪:“大嫂你听听,大哥这是怪我打扰了你们吗?”“好玉儿,你就别拿我打趣了。”柏溪缴械投降,向祁玉求饶道:“你来找我,有事吗?”“我来找大哥的。”祁玉见状,止住了笑,认真地回答了问题:“临回家时外祖父送了我一本剑谱,就是我给你看过的那本。”祁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你不是练得差不多了吗?”“是差不多了,可最后一招总觉得别扭,想请大哥指教指教。”说到这里,祁玉看向了柏溪,俏皮一笑道:“只是不晓得,大嫂舍不舍得让我占用大哥一点时间?”祁重笑意难掩,柏溪薄嗔道:“你们兄妹只管去,我一个人自在清净。”“那就多谢大嫂啦。”说话间,祁玉拉着祁重往外走去。柏溪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祁玉的笑容却在转身之后渐渐消失了。她多么希望自己不知情,又多么希望刚才的其乐融融能永远下去。可是事关重大,她不能隐瞒。将祁重拉到了练武场,祁玉将自己今日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他。“你确定没有看错听错?”祁重不敢相信地问到。祁玉皱着眉头,无比肯定地说道:“我保证,每一个字都是我亲耳所闻。整件事都是大嫂与四皇子的阴谋,柏长善也是他们的人。”其实,祁重晓得自己是多此一问。以祁玉与柏溪的关系,若非事实,替她分辩都来不及,断不会无中生有去诬陷她。然而,刚刚还在与他巧笑逗趣的妻子不仅利用了他的信任,将他和璩明变成了帮凶,还要大逆不道地助人弑君篡位,一时之间,教他如何接受?“大哥,我与你一样,都不愿大嫂做错事,可事实就是事实,你一定要阻止他们。而且只有救下皇上,大嫂才有机会回头。”祁重半晌不说话,祁玉着急地晃了晃他。“我知道该怎么做。”祁重神情严肃地说道:“溪儿心思缜密,未免她发觉,这件事你不要再跟其他人提起,包括父亲和母亲。还有,一个时辰后你去找溪儿,和她一起去母亲那儿。无论如何,今晚务必将她留在府中,明白吗?”祁玉点了点头。看着祁重离开的背影,山雨欲来的沉闷压在她的心口,让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好在她顺利地完成了祁重嘱托的事,没有引起柏溪的怀疑。婆媳亲厚,姑嫂和谐,祁府里毫无异常。皇城内,寝宫中,皇帝躺在床上,精神看上去很是不好。床边坐着一名年近不惑的女子,发髻高挽,因皇帝正在病中,稍稍点缀了些珠翠玉石,身上的衣裳虽不华丽,却质地上乘,裁剪新巧,并不有失贵妃的身份。“这两天辛苦你了。”皇帝握住了秦贵妃的手。秦贵妃莞尔一笑道:“能照顾皇上,臣妾只有幸福,不知辛苦。”皇帝闻言,感慨不已:“这些年是朕亏待了你,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还有朗儿,这次的事他受了不少委屈,朕也会好好补偿他的。”“皇上言重了。臣妾不求其他,只求皇上龙体康健,尽快好起来。”秦贵妃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覆在了皇帝手上。这么多年,她终于又能如此静距离地与皇帝相处,一时激动不已,落下泪来。就在这时,徐公公走了进来,躬身道:“贵妃娘娘,药煎好了。”秦贵妃忙是拿帕子擦去了眼泪,吩咐道:“端进来吧。”徐公公依命而出,不一会儿,柏长善端着药走了进来。秦贵妃扶了皇帝坐起,从柏长善手中接过药碗,喂皇帝吃起药来。“住手!”秦贵妃才将药匙伸到皇帝嘴边,祁重与璩明便闯了进来。见情势危急,顾不得礼数之说,祁重大声吼到。秦贵妃停下手中的动作,与皇帝还有柏长善齐齐望向了他们,脸上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祁重上前,夺下秦贵妃手中的药碗,对皇帝行了礼后,说道:“皇上,这药不能喝。”皇帝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