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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赞许地笑了几声,对徐公公说道:“朕果然没看错人,是个聪明的丫头。”“皇上慧眼识人,老奴佩服。”徐公公忙是笑着应到。皇帝朝寝宫南角走去,停在一扇虚掩的门前,脸上的笑意已消散。他颇为感慨地叹道:“这些年父子陌路,宛妃要是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怪朕对涤尘太疏远了。”徐公公是当年宛妃之死的目睹者,他很清楚皇帝这些年的苦处。不忍皇帝哀伤,出言宽慰道:“皇上为了殿下苦心筹谋,宛妃娘娘泉下有知,只会欣慰感激。”皇帝拍了拍徐公公的肩膀,说道:“如今,朕的身边只有你能说说体己话了。”徐公公惶恐地俯了俯身,却瞥见入口处立着一个人。☆、第三十四章不速之客会考作弊案发生之初,柏敬不想徒生无端的麻烦,下令几个儿子不许透露半句。这会儿柏溪无罪释放,他被革职软禁,再也瞒不住了,整个柏府都笼罩着一层阴郁。玉姨娘一开始就不是自愿留在柏府的,对柏敬更谈不上感情二字。纵然是有,这么多年他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也早消耗殆尽了。得知此事后,她更多的是庆幸柏溪安然无恙。但其他人不一样,他们都指望着柏敬。柏老太太与杜氏心里恨着柏溪惹是生非,偏又不可能去将军府找人,只能找玉姨娘的晦气,撤了她屋里的好供给,让她重回了从前的日子。比起她们,李姨娘对柏溪和玉姨娘的恨意更甚一筹——她的儿子柏长毅是庶出,原本就比杜氏的几个儿子低了一头,如果柏敬出了事,柏长毅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可碍于形势在柏溪那边,心里多少有些顾忌,便也只敢在言语上欺侮。“meimei这些年不声不响,却教出了一个好女儿。”李姨娘气冲冲到了玉姨娘的住处,明里暗里地讽刺道:“从小勾住了大爷,让他瞒了一大家子的人不说,这会子又收拾起老爷来了。”玉姨娘性子懦弱老好,又不善言辞争辩,只能无力地出言维护道:“五姑娘为人厚道,不会做坏事的。”“哟,meimei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在编排五姑娘似的。”李姨娘冷笑了几声,提高的音量极是刺耳:“厚道不厚道不好说,这狐媚子的手段和打击报复的狠毒我领教到了。”“你……你胡说!”玉姨娘又急又气,涨红了脸。“我胡说?”李姨娘丝毫没有收敛,继续说道:“她能瞒着你读书识字,就能瞒着你任何事。从小跟着大爷后头转,说是兄妹,谁知道有没有龌龊!”“你……”玉姨娘气极,抬起手扇了过去。李姨娘用力抓住了玉姨娘的手腕,面露狠色:“敢情是五姑娘出息了,你骨头硬了,会急眼打人了!你以为她真的是祁少将军的夫人?我告诉你吧,外头都传遍了,她跟那个祁少将军根本有名无实。你最好现实点,祈求老爷没事,柏府没事。否则,谁都没安生日子可过!”一长串话说完,李姨娘一把将玉姨娘甩在了地上,冷哼一声,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玉姨娘备受羞辱,又恨自己不能为柏溪正名,眼眶中的泪啪嗒啪嗒直往下落。玉姨娘在柏府不打眼,眼下却是焦点。不一会儿,李姨娘去她那儿闹了一场的事就传遍了整个柏府。柏老太太和杜氏自是听说了。以前,她们就不替玉姨娘出头,如今心里有怨,只会觉得李姨娘替她们出了口气,更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当没发生一样揭了过去。“大哥这时候去,只会给玉姨娘招来更多的闲话,派个靠谱的人过去看看就成了。”柏长兴听了,要去看望,被柏长善拦住了。“是了,我一时着急,考虑欠周。”柏长兴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去的话太为不妥。“大哥是受五meimei所托,关心则乱。”柏长善一语中的。柏长兴没有多言,立即吩咐了人去了玉姨娘处,继而问道:“你找我有事?”“我原本就是闲人一个,现在柏府所有人都站在刀俎上,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呢?不过来找大哥说说话罢了。”柏长善打了一通马虎眼。柏长兴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柏长善,等着他说实话。柏长善笑了笑,说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了璩大人。看他打扮成那样,想必是要掩人耳目地给大哥带话了。”“是五meimei让他来的。”柏长兴没有隐瞒。“五meimei是要以德报怨吗?”柏长善打趣完,又是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说法:“是大哥大义灭亲在前,她这样是报恩才对。”柏长善的不正经弄得柏长兴哭笑不得:“什么大义灭亲?你在说什么?”柏长善意外道:“难道不是大哥告诉皇上考卷的蹊跷之处的吗?”柏长兴回答道:“是二皇子发现的。我原想着瞒下这件事,再用自己去替父亲顶罪。没来得及……”“哎,这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柏长善大叹可惜道:“白白浪费了一个天大的人情。”“好了好了,有话就直说,别东拉西扯了。”柏长善的话不着四六,柏长兴略觉头疼。柏长善这才凑到柏长兴跟前说道:“今天一早,有两个人进了父亲的书房。虽然都乔装了,但小心翼翼的模样并不像柏府的下人。”听了柏长善所言,柏长兴对自己这个弟弟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在此之前,他一心以为柏敬是陷害柏溪的人之一,直到方才璩明来此,转达了柏溪的话,他才有所悟。但很明显,柏长善比他先想到了一些东西。他认认真真地将柏长善打量了一番,颇有深意地笑道:“谁说二弟不务正业了。许多事,大哥都没你想得通透呢。”“别别别……”柏长善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高帽子不急着带,我能想到了也只有这些。既然五meimei已经有了筹谋,璩大人也来过了,接下去的事我可就不插手了。”说着,像是怕柏长兴继续纠缠自己一般,柏长善不等他回答就匆匆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柏长兴敛了笑意,陷入了沉思。夜幕如期而至。这段日子,柏敬的心七上八下,今天更加寝食难安。子时已过,他仍独自在书房,一会儿扶额长叹,一会儿呆呆望着前方,坐又坐不安,站又站不稳。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躲过了柏府所有的巡视,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柏敬的书房外。确定了环境的安全后,其中一人上前,一脚踹开了书房门,吓得柏敬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柏敬强作镇定地问到。领头的黑衣人冷笑着释疑道:“殿下担心柏院士自惜贵命,特命我等前来助柏院士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