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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顺著嘴角滴落。宗瑞自觉满腔爱意情火就似被人当头一盆冷水泼了个透心凉,想他何时对人如此上过心,偏偏这人还就是不肯领情,百般忤逆他,心头火起,而且他还觉得自己挺委屈,当下恼羞成怒,抽出自己那话儿,不肯先做那个服软的,只把唯一能解救彭天虎出苦海的那根灵丹妙药在xue口来回擂晃,伸手扳住彭天虎下巴,逼问:“小sao货,我问问你,你是不是一心想要小五哥这根大rou进去给你解刺痒?你开口叫三声爷爷,认承自己确实是sao到屄心里去了,非小五哥的jiba不能止刺痒,我今天才cao你!”彭天虎也不搭言,只一味咬紧牙关,双目闭得死死的。宗瑞都能听见他一口钢牙咬得咯吱作响。宗瑞见他不依,内心焦躁,挺身把guitou又往xue口里送了一次,想逗扯得那yin药猛烈发作强压这人服软,不料他自家早已兴致勃发,guitou早憋得胀痛如炭火一般,往xue里一进就如久旱逢甘露,那孽障早饥渴得自家马眼里渗得水一滩,guitou滑溜溜湿得!亮,入xue里就如猛龙过海,再不肯出来了。宗瑞自己也把一口牙咬得咯吱作响,这才没有猛扑上前竭力狂干。宗瑞额上汗珠成串,只觉这药可真了不得,此番xue里又软又嫩得一碰就出水般,yinjing一进去就似要融化到紧里面去了,进一截就能被内壁痴缠得烫化一截,哪还能有个出来,心里把配这药的大夫骂了个千万遍,也不知这yin药到底是给他下的还是给身下这人下的了。心里这个气,强忍著不肯深入,把那话儿往回拽,哪还能舍得拽出来,进退两难,跟彭天虎僵持起来,又不想做那个先服软的,为了面子上好看,至少也得让彭天虎先开个口,就柔情款款哄道:“好心尖,你就从了我吧,像你小五哥这样的人,来跟你好,还能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吗?你跟我也是该著的鸳鸯套,注定就是配对儿的事。咱俩要不老天安排好的,你就是打著灯笼挨家挨户拍门找去,都找不著像你小五哥这麽好的人去。乖小rou,只要你认个错,说两句好话儿来听听,你小五哥指定最心疼你。”说著话把那话儿往前顶了一下,只等彭天虎点头,他就要陪君大干三千场,千精泄尽还复来了。不想彭天虎无声冷笑,眼也不睁开看他一下,虽难受得浑身打颤,也只是死咬牙关再不发一声。宗瑞怒起来,一巴掌扇了过去,结果却把他吓了一跳,原来彭天虎为了无论如何不能在人胯下发出yin声,几番咬破舌尖,靠痛楚撑住神智,早是满口鲜血,被宗瑞一掌,打得血全吐了出来,吓得宗瑞一身冷汗,慌忙扳住他下颌来看,见只是舌尖咬坏,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忙叫内侍堵了彭天虎的嘴。捱至此时,宗瑞已被那yin药浸透的菊xue拿捏得受不住了,也不指望这强种点头服软,yinjing都似被xue紧吸狠咂得直想突泱泱射一串连珠炮出去了,哪还顾得上许多,俯身展腰,猛一发力,将那话狠攮进去,急三火四的抽插攮捅,每一次都似身临仙境,舒颤得他周身麻酥酥,狠一顶,guitou被肠壁痴痴缠紧火烫嫩rou又嘬又咂,往外猛一抽,xue里吸著不放,赤红壁rou馋舌头似的伸出来舔著yinjing要再回去,狂抽猛插间,xue里又是血又是yin药黏液浆,唧唧咕咕,声声带响。宗瑞心旌魂魄早就酥透了麻软了,越cao就越想cao个没完没了天荒地老才是好,心里小虫子嗑一般,刺痒得没边了,一门心思只惦念著自己的命根子要能在人家後xue里扎根播种多好。宗瑞一边爽透心了,一边心里还来气,暗地里骂,这损药到底是他娘的哪个大夫配的药方?千万别让小爷我逮到这人,不然我活剐了他!这哪是给人家下药,分明就是给我自己下了个套!作家的话:下章开始走情节……炖rou已经炖得精尽人亡了……ORZ☆、1王爷情伤遮脸羞见人宗瑞只觉以前经手的那麽些人都算白玩,从不曾得过这般滋味。那话儿便似馋虫入了流油香rou堆,只管一股脑竭力蛮干,也不知干了多少次,xiele一回,还不过瘾,又使两个内侍解开吊绳,一边一个扶定彭天虎在床上侧躺著,他自家又将人家一条腿扛上肩,卖个花枪招式连番侧挑,直捣得彭天虎大脚丫子挂在他肩头颠倒颠,又弄了数百回,摸著彭天虎一根铁棍般硬邦邦,直竖竖朝空指的大rou,百般施展手段哄得人家放了一炮,附身贴脸,听著彭天虎喉咙里咕噜吞咽作响不已,感觉那後xue里缠著绞著猛一阵缩,嫩rou烫得他guitou翕翕然酥心颤,再也憋不住马眼一畅,喷出一股连珠弹,热辣辣似连成串的火星迸,激得那嫩壁应接不暇,抖著缩著紧紧裹住茎身又是一阵猛绞,桃源仙洞情火熊熊旺,身心魂旌通通都融化了,把宗瑞舒坦得没魂,抱住彭天虎嘴里一个劲儿的哼唧,随著精泄,颤声气喘,手软脚软醉瘫了一般骨缝里都酥透了,只管赖赖唧唧栽倒在彭天虎身上,也不急著将那祸根退出来,先搂著彭天虎喘作一团,半晌才缓过神来,让一个小内侍拿来一方豆青色的锦帕,伸手以帕来抹两人交合处,随著他撤出软了的那话儿,xue里积攒的许多红的白的黏浆糊都淌了出来沾了一帕。宗瑞仔细抹拭一番,又伸手将帕子好一顿揉搓,团了又团,复又展平,递到眼前要与彭天虎两个同看。宗瑞笑嘻嘻的,脸上白里透红,眉眼里春潮未退,还有点微微气喘,与彭天虎并头交颈展开锦帕观看,情款款意绵绵,说出些臊死人不偿命的混蛋话来,叫声“心尖亲小rou”,指著豆青色帕子上红红白白交融一片的黏浆糊笑道:“心尖,你看这帕子多好看,上面你的我的都黏做一处,千锤百炼都搅合匀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侬我侬,忒煞情浓,一条丝也择不开,一嘀嗒也滤不清。从今後我与你是同心结作相思扣,并蒂莲伴鸳鸯游,连理枝落比翼鸟,雨态云踪两意投,咱俩好上一辈子,再来一辈子,三生石上留姓名。”说完自己又笑了好一会儿,只欺负彭天虎堵住了嘴骂不出口来,气得眼睁了又闭,不想见他手里详细屈辱的帕子,脸色表面是被药激出来的潮红,底子却是灰败得没血色,直瞪瞪双眼爆起赤红血丝,恨欲狂咯吱吱钢牙咬碎几番,只想将这挨千刀的小杂种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也难消此恨。宗瑞将锦帕叠好,叫过来一个小太监仔细收在金盒子里上了锁,又使一个内侍打来热水,先拧条巾亲手与彭天虎擦汗,重换过水换汗巾将自家那话儿抹净,懒洋洋舒展手臂,内侍会意,忙不迭上前来与他除却小衣。宗瑞也脱了个浑身赤条条不著寸缕,露一身欺霜赛雪酥团也似白rou,因他个小彭天虎个大,他嫌抱著彭天虎不舒坦,就自家钻在彭天虎怀里,盖上一床大红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