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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力量,屁股肿得高高的,偏偏不见血,都肿得黑紫黑紫的,钻心的疼,又胀又痛,轻轻一碰都痛得剜心,这罪遭的就没边了。最後这第三支令,完全可以说是歹毒了,棍刑之後先停一炷香不打,把淤血都晤在肌rou里面了,再拿新剖的大毛竹板子上去打,牛毛倒刺勾进rou里往外一带,立刻血rou横飞,这个痛可就没法忍了。这种刑罚有个专门的名称叫做打“番黄”,是明朝一个缺了八辈子德的损鬼发明了这个手段,用它行刑,痛入骨髓,许多人打不够数就咽气身亡了,就算侥幸不死,竹刺烂在rou中,需用细镊子探进溃绽伤口里翻搅取刺,过程犹如小刀子剜rou,令人痛不欲生,清除淤血理疗敷药,卧床数月方能好转。所以宗瑞也只令人打彭天虎十下,不可多打。朱绍知道这後两种刑罚的厉害,尤其後一种,可谓残酷,所以虽然宗瑞是他伺候多年的小主人,心中也不由哎呦一声,暗道宗瑞可损透了。☆、04棍棒焉能折去虎威风执刑官领了小王爷的令签,准备把人带下去动刑,宗瑞叫住他们,让就在原地施展,不愿彭天虎离开自己的眼跟前去。底下人依著他的吩咐,就在这大帐地当央下了四根大桩,抡大锤钉死了,撼不用一分毫,取过来手铐脚镣,一帮虎狼奴才蜂拥过来强将彭天虎按下,将四肢大敕敕拽开了用锁链锁在了钉死的桩子上,把个堂堂英雄好汉像砧板上的rou般攒弄在地当央,扒衣褪裤,露出臀部,开打板子。彭天虎叫骂:“入娘的贼,老子还怕了你们这几下?但凡哼了一声疼,动一动躲了的,都是你们裆里养出来的!将这些破铜烂铁加在二爷身上做什麽?堂堂大老爷们还怕了这两下打?”那两旁的执刑官自吐口唾沫在手中,搓搓手,把木板握得牢牢的,照定地方,啪的一声脆响落下去,彭天虎眉头也不曾皱一下。这执刑的两个凶汉见了,把膀子甩开,木板举得高高的,交替查数,一连打了十余下,彭天虎面不改色,反而大笑道:“哈,哈,哈,照这般软绵绵的打,力气也不使上一分,反倒痒得厉害了。”旁边的见状,都心道,傻小子,你这是到了阎王殿里还卖狂呐,擎等著下油锅吧。宗瑞只管定定瞅住了彭天虎撩起的衣服往下,褪下的裤筒往上,明晃晃露在自己眼前的一截地方,看得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眨的。让他如此心猿意马的地方非是旁处,正是彭天虎的光!。宗瑞盯著这健壮双丘,只觉这两瓣屁股实在是生得好,结结实实腱子rou,健壮得跟匹马驹似的,就像为他的口味儿量身打造的一般。宗瑞一见之下就算在瞳仁里刻下了影,拔不出眼里去了,只觉得心里火苗窜起多高,真不恨不得立刻让人把彭天虎全身都扒光了,任凭自己从头看到尾,连rou缝里都伸手掰开瞅个清楚才好。耳边厢又听得一下板子一声脆响,真好像催情的yin声浪语一般,让宗瑞的兴致如同火上浇油,早烧得心田里面风月无边了。这二十板子打够了数,下一拨把预备好的军棍拿了过来,瞧著宗瑞的眼色继续上刑。这个时候,王陵上前禀了一声说:“王爷,既然已经过了刑,是不是先问一问这个贼囚的姓名,他的窝巢具体在哪,夥连余党有多少,为什麽敢这麽大胆冲撞王爷的御驾?”宗瑞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多少也得遮掩遮掩,於是暂把yuhuo压一压,故作正色,向帅案下问道:“毛贼,既已知道了本王法度厉害,我问一问你,你姓什麽叫什麽,为什麽胆敢冲撞本王?你从实招来,还少受些皮rou之苦。”彭天虎抬头瞧瞧他,嘿嘿一笑,道:“你要问呐,我就告诉你!小白脸,你听好了,我姓倪,大名干爹小名姥姥,小子,你听著没有?没记住再告诉你小子一遍,我去你姥姥!”宗瑞也低头瞧瞧他,微微冷笑,说:“想搁我这儿卖狂呐?告诉你,你的斤两还差得远呢!来呀,接著给我打!”话音往下一落,就又有两个执刑手上前,举起军棍,使足力气,重重敲在彭天虎身上。这回的棍子一落到身上,彭天虎自己就明显感觉跟上一气的板子不一样了,闷声落在屁股上疼痛是像一股火蛇拧著劲儿往rou里钻。彭天虎不由後脊梁上一绷。宗瑞在帅案上瞧得清楚,暗暗发笑。打了十下便红肿一片,二十下屁股上已然明显肿大发了,彭天虎鼻洼鬓角见了汗,三十下打得两边屁股高高肿起跟发面馒头似的,透出了黑紫,棍子落下,彭天虎屁股上挨打的rou就跟著一颤。宗瑞一直瞧著,见彭天虎一身铁铸丘陵似的肌rou挂上汗珠,心中一阵兴奋,四十下的时候彭天虎咬住牙关,始终一声未哼,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刑罢,两边人收了棍子,退到一旁。宗瑞看了一眼王陵,又问彭天虎:“你现在说不说实话?”彭天虎说:“我说什麽?说我是你干爹姥姥?”宗瑞冷下脸,说道:“贼囚攮!你算个什麽东西,敢这样同我讲话?本王还会惯著你不曾?再来人给我打!”彭天虎正眼也不瞧他,怒道:“小孬种,打便打,废哪门子的话?二爷没话同你这等小人说!”又向旁边拎来两根毛竹板子的执刑官道:“你们一起来打,膀子酸了只管叫力气足的来替,二爷正觉得解了刺痒一阵舒坦,怎的就软手软脚的停了?”帐内这些人听了都暗赞这主儿确是个实心的硬茬,不是那表面上拉硬一打就虚了的纸老虎,看样子实在是个铁骨铮铮的真汉子。宗瑞多少有些真恼了,连那原定的一炷香也不要等了,就要两边人上前继续上刑。王陵站了起来,正色道:“千岁何须同一个山贼野寇动怒?既然他一句真话没有,满嘴的污言秽语,有辱王爷威仪,其罪当诛,索性推出去正法。我料定这些响马的窝巢也离不了这片二驼山,王爷也不须烦动金安,亲自过问这等小事,交由地方处理,发来朝廷一支军队,限定期限剿灭匪患罢。”宗瑞听他说得合乎法度,一时之间缄了自己的口,心气很是不顺,又不得不想出个顺理成章的籍由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便沈吟不语。朱绍这时也上前来做和稀泥的,禀道:“王爷千岁,王贤士说得确实有许多道理。虽然王爷鸿恩,欲点化这山贼改过自新,可想来这人年少失足,自幼就在贼窝子里长大必定是近墨者黑,即使教化,也不是一朝一夕,我看不如等明日到了启良县内,再做打算吧。现下时辰已晚,千岁万金御体怎可被一小小野贼累及,还是请王爷先移驾去後账休息,改日再议此事吧。”宗瑞听了,心思转了几个来回,暗想道,今日有王陵在这里碍手碍脚,我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