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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扶起凤歌。“嗤……嗤……”数声,钉在地上的衣袍被撕裂,露出凝如玉脂的胴体,像一朵娇媚却致命的罂粟花,展现出近乎邪恶的绝美,一丝若有如无的馨香,从凤歌的身上飘散在空气中,甜如花蜜,醉如春风,让人无法不沉迷。凤歌的唇轻启,是建议,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命令意味。“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眼前的韶华美少年,展现出惊世的艳魅,李宇凌只觉心驰神荡,多少年来,他一直在寻找那种疯狂的感觉,让他可以放纵,可以肆意享受,忘却不相干的烦恼。他搂着半裸的凤歌,御马向自己的华帐飞驰。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在心中鼓噪,冲撞,奔腾,他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下腹升起了难耐的热流,其急切的程度远远超过他的忍受力。他狠狠将凤歌摔软垫上,恶意地在伤口上补上一脚。,“妖精!你这迷死人的妖精!”随从们都退了下去,帐篷中,只听见两人轻喘声。一个狂躁,想要撕裂对方,一个隐忍,伺机一击而中。视线在空中交错对抗,溅出星星点点的冷焰。凤歌的血很快染红了地毯,他的脸色渐变得苍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那细微的声线,像一个小钩子,吊起齐王更大的兴趣,他露骨地打量着凤歌的风姿艳色,那因疼痛而抽搐的玉体曲线,是怎样一副让人血脉贲张的蛊惑姿态!那因愤怒而燃烧的眸光,现出一种极富挑战的鲜活魅力,催促他去品尝,去占据,去凌辱!“凤歌,那剑上抹了迷毒,你感觉如何?”齐王慢条斯里地解开玉带,脱下外袍,动作稳定而优容,显示出他从小接受皇族精英教育。凤歌的感觉,很不妙。晕眩,一阵比一阵强烈,身体因失血而无力,受伤的那边手臂几乎抬不起来。恐惧,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宇凌捕获到了对方瞬时的软弱,令他充分享受到上位者的优越感,猎物就在脚步簌簌发抖,玉体横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想要占有眼前之人,强烈的欲望已不能再等!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感觉真实地活着。去吧!捅开他的甬道,榨干他的血rou,将他打碎了,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宇凌心口砰砰狂跳,拉下凤歌的裤子,将身体挤入那修长的两腿之间。巨大的兴奋充斥着他的身心,这么光滑柔顺的触感,远比京城的花魁更舒服,锁骨与颈子形成水墨画一般的线条,那撩人的体香掺着血腥味,浓烈得像要夺取人的心魂。哦,这才是我想要的!我寻找了很多年,没想到,这个面目普通的疤脸少年,才能给我带来这种嗜血的快感。他的眼神,似惊慌失措,似漫不经意,透出一种春药般的媚惑,怎不令人痴迷!“好美的眼睛!”宇凌撑着身体,着迷地俯视对方,“凤歌,我知道,你恨我,上次的毒,差点要了我的命……”凤歌眼前如天旋地转,意识正在迷糊,他打起精神微笑,“齐王,放开我!别做你会后悔的事。”“不,让我尝尝你。”宇凌的神情,几近温柔,手灵巧地解开自己身下人的衣服,然后低首细细地舔噬。凤歌抽下束发的簪子,一头亮丽的头发披散而下,撒在织满花鸟的富丽手工地毯上,鲜红的血,乌黑的发,肌肤如白玉,粉唇微张,优雅的媚态在眉眼中流转……真正是风情万种,倾城绝艳。突然,凤歌目光一冷,手中的玉簪猛地刺下,“拿命来!”宇凌完全沉醉在声色享受中,几乎毫无防备,凭借多年习武的本能,才勉强避开了致命的一击,玉簪贴着颈动脉,插入他的肩膀,顿时血流如注。尖锐的刺痛,将他从销魂的感受中拉出,情欲陡然冷却,口中诅咒,“混蛋!我杀了你!”他出离地愤怒,忘了使用内功,用力掐住凤歌的伤口,力量之大,几乎要将其锁骨扳断。凤歌受过超常的忍耐训练,他毫不顾惜自己的伤处,咬紧牙关,手起簪落,又一下,刺在宇凌的大椎xue。宇凌已清醒了过来,全身筋骨崩紧,发簪浅浅地划破表皮,却无法深入半分。他挥掌将凤歌推开,张口唤道,“来人!”凤歌胸口受到重击,肋骨痛彻心肺,险些断裂,在这生死关头,哪容对方搬来救兵,他顾不得许多,立刻揉身扑上,再刺宇凌的颈子,却被他运功抵御,只刮出泛白的淡痕。凤歌横下心,今日料无善终,不如力拼到底,同归于尽!他猛地掐住宇凌的脖子,全力扇出一巴掌。“啪!”宇凌顿时嘴角绽裂,眼角带血,眼中怒气熊熊地燃烧,像一只受伤发狂的野兽,磨着獠牙,聚掌为爪插向凤歌的咽喉,准备将对方撕扯成碎片。这里的动静,已经惊扰了帐外的守卫,凤歌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拔剑刺向他,却被另一人弹指震开,接着,是一阵兵器铿锵相交之声,几个人扑入战团,想要将宇凌抢救出来。凤歌不顾一切地举掌,运足全力劈下。混乱中,一个悦耳温润的嗓子,盖过所有喧哗,传到凤歌耳中,令他手腕一顿,“住手!齐王,凤歌,你们又在玩什么新游戏?”来人是怀礼。他居然这么快赶来了?凤歌一回头,就触到一道关怀的视线,深沉如碧潭。无数刀剑指着他要害,斩杀齐王的机会已逝去。凤歌无力地喘着气,迷毒令他视线迷糊,苦笑了一声,“如公子,对不住……”宪王从怀礼身边走过来,惊魂不定地问,“宇凌,你还好吗?”齐王注视着骑在身上的凤歌,吐去嘴边的血水,淡淡地摇头,“不太好,宪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已经黯淡,喉咙里咕噜地喘息,就像一头充满生命力的小动物在网中横冲直撞,永不肯停歇。宪王蹲下身,推开凤歌,搂住齐王着急地问,“你怎么流血了?”他一贯悠然的目光,变得冷硬,比剑锋更锋利,狠剜了凤歌一眼。凤歌垂下眼帘,呆呆地坐在地毯上,不分辩,不逃跑,赤裸的肌肤沾着鲜红的血,像临枝的桃花,炽艳中带着绝望。怀礼脱下外套为他遮体。这是第二次了,为何老天安排这样一位圣僧,救人于水火。直到现在,怀礼还是一句责备也没有,将他默默地护在怀里。凤歌心里酸得发涩,嘴唇颤了一下试图微笑,低喃道,“如公子……”他蓦地想起几天前的戏言,“如公子”这三个字,就如护身符,可以保他平安。这一次,闯下刺王大祸,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怀礼出面庇护,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