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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别开了一条缝,光便透了进来,今天的伦敦,天空仍旧是乌云密布,地面仍旧是泥泞污浊。每天都一成不变,下面的人也一样,换了一批,但是和没换的区别也不大。“我能保证令妹的安全,”迈克罗夫特的手指收回,那光线便一瞬间被关在外面,“我承诺。”格兰特的腰间可不止别着手铐,还有枪支呢。莱斯利没了脾气,xiele气似的靠在沙发上。“我说,”迈克罗夫特的语气又恢复了轻松,好像没聊过正经事似的,“你把你的meimei看的太严了,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小姑娘。”“我倒宁愿她安心呆在家里——”“嘘——”迈克罗夫特比了个噤声手势。好吧,莱斯利闭了嘴,迈克罗夫特的话确实是完全可以看出来的,莱斯利一开始就不希望自己的meimei一直金丝雀似的呆在家里。但是他也没想过西西莉会想要做医生啊,更没想到西西莉会因为和他好友的弟弟搭上关系不得不苏格兰场一日游甚至好多日游?莱斯利有些挫败。“我觉得,或许我得和我的弟弟商量一下聘礼的事情了,”迈克罗夫特很是欢快地转头看他,“至于嫁妆的话,能不能把你在西区的地……”“你做梦,”莱斯利勾了一边嘴角,没好气道,“可别指望我meimei嫁过去,你,迈克罗夫特,你的弟弟小福尔摩斯先生,租房还用着你的钱,现在还破着那些小案子毫无起色,你自己准备孤独终老,看起来你的弟弟和你一样。”迈克罗夫特好笑地摇了摇头:“着你倒是放心,讲不好令妹毕业的时候,舍弟已经小有成就了。”莱斯利是没有怀疑过小福尔摩斯先生的才能的,只是……两人坐了会儿,没有再聊什么。一壶茶喝完之后,莱斯利抓起桌上的领结,有些别扭但到底找到了方法打好:“你以后少喝点花果茶,你看看外头有哪个绅士爱喝的。”迈克罗夫特笑笑不说话。莱斯利这人真是别扭的很,他自己分明就很爱喝,又不想告诉别人,每次到了迈克罗夫特这儿就可劲儿喝,最后还要嫌弃上一下,明明他自己才是最怕苦的人——而迈克罗夫特也不喜欢苦味,但迈克罗夫特总是很坦诚,他就是可以坦然喝着花果茶,就算那是外头淑女们流行的而不属于男士。迈克罗夫特目送好友离开,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基友白兰氏鸡精推文!绿司征十郎[综]我让鸡精简介一下她的文,她想半天说了句当然是原谅她?我真是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呢?和鸡精一起去看英伦对决啦~自从放假,起的越来越晚……每次加更,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只能指望一下肝的再生能力了……☆、第四十五章episode.45西西莉应该不算是被关进了监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莱斯利打过了招呼,西西莉就在审讯房里被单独关押,饮食也还不算差(比她想象中牢饭要好很多),睡的床虽然是随便支的小床,但是还算贴心地多加了一层褥子。第二天早上,洗过脸吃过早餐之后,才开始有人过来审讯。“希尔维斯特医生,”那位格兰特探长坐在桌子对面,边上还坐了个记笔记的小探员,“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西西莉很冷静,背挺得直直地:“被指控谋杀。”格兰特探长的眉头跳了跳:“请说一下受害人亨特先生死亡当天的具体情况。”“当时在餐桌上,我们无意中聊起了关于村庄的诅咒的话题,”西西莉的手放在桌上,十分冷静,完全没有任何小动作,“当时我只是提了一句,发现村上有些人失明了,他十分敏感,直接提出了我在指控他祖上不道德而受到诅咒,突然站了起来很生气地谴责我,我正准备道歉。”西西莉停了一下,看了一下格兰特探长的表情,他一直盯着她,没有松懈。“然后他突然倒下了。”西西莉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有点冷牙齿,西西莉开始不自在地想到算算这个月底该来事儿了,希望一周之内能解决完,自己能到床上抱着枕头好好休息会儿。“我和我的朋友福尔摩斯先生立刻反应过来,”西西莉别开了视线,看向墙壁,开始回忆,“我先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还有些快,之后我解开了他的领带和第一颗扣子,想助于他的呼吸,此时我发现他的皮肤上有瘀斑,很有可能是体内血液状况异常,我接着发现他有牙龈出血的症状,捞起裤腿发现他的小腿也有水肿,之后我立刻抬起他的下巴为了便于他通气,此时他的心跳停了。”“没有叫管家?没有叫任何人?”格兰特打断。“叫了,是福尔摩斯先生叫的,他倒下的时候就叫了,”西西莉想起来了,“但是管家一直没反应。”“请继续,”格兰特探长有点儿不耐烦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发现他心跳停止之后你还做了什么举措?”心肺复苏。西西莉早对这个问题做好了准备,所以此时也不慌不忙。“注意到亨特先生已经没有呼吸了,也没有脉搏,我先给他的心脏做了按压,”西西莉平静道,“我们现有的对心跳骤停患者采用的手段是滚桶法以及赶马法,原理是对于病人胸部不断地挤压和放松,我在医院期间同一位老医生交流过一种方法,就是在病人胸骨下半部、胸部正中央垂直下压,我自己在笔记上记录过这个方法,当时情急,管家半天都没到,不管是找酒桶还是去找马都来不及,我就用了这个方法。”“可是他现在死了。”格兰特探长用着比西西莉能够形容的更加冷静的声音和西西莉说话。“我已经伤心过了,但是以后要成为一名医生,这种救不过来的病人可能还会有很多,我早就学会了调整自己的心态。”西西莉本来是有些苦涩地说,然后她发觉格兰特探长好久没说话,甚至用那种冷漠中甚至带着谴责的眼神看着她,她忍不住激起了一丝怒火。“病人生病了,我用了我所能用的方法抢救,他没活过来还是去世,难道这是我的责任?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全部了!”格兰特伸手,手掌向下按了一按,表示让她冷静,但这样的动作配上轻蔑的眼神让西西里更为光火——好在西西莉本来就足够理智,她并不想要在这里跟探长起冲突。就像是探长如果在医院,肯定不会想要与自己的主治医生起冲突一样。“作为医生,你觉得亨特先生的死因是?”“梗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