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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娘们唧唧的就放了下来,“我猜您现在还没有同那位……嗯……克斯摩先生接触,不然的话现在苏格兰场大概已经宣布破案——”“确实没有,因为在知道他之后,我先去打听了其他的消息。”他往椅背后靠了靠,重新调整坐姿,“一开始我确实打听出来,有一位剑桥大学的学生同史密斯小姐来往密切,而且也住在同一街区,但我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地了解,就已经撞见了这位克斯摩先生,巧合的是呢,他出现在教堂的忏悔室。”“我猜您就在神父呆的小房间听他的忏悔?”西西莉很快接上,“不过我猜——他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没有说,”福尔摩斯故意停顿了,看着她明显是兴致更高,他也找到了些感觉,“不过他的状态确实很糟糕。所以当天晚上在酒吧里,我着重了解了一下这个人。”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只要认真地每一章求评论,就会有小天使评论。爱我的请举手~爱我的请点点头诶嘿!☆、第七章episode.7不得不说,歇洛克·福尔摩斯同他哥哥在某些方面是顶相似的。尽管他对于政治毫无兴趣,认为英国的政坛同污水坑般叫人目不忍视,但他天生具备某些政客的特性——这表现在他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套话能力,更深一步说,则是——如果他想,他便能讨人喜欢的能力。他高中的时候参加过话剧社,他担当的是小提琴手,但这不妨碍他同化妆师们学会了一手化妆的功夫,在这个案子中,他更是别出心裁地易了容,使自己混到酒吧那些游手好闲的人中去,而与酒吧里的其他人别无二致。当然,易容这个步骤就不足与外人道了。在确定了克斯摩是他心目中的那位嫌疑人之后,当天晚上,他打扮作马车夫,出现在了酒吧。酒吧里照例是喧闹的,他的目光四下逡巡,终于是锁定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史密斯的邻居,斯图亚特先生,这几天他同别的人攀谈的时候,留意到这位斯图亚特先生藏不住秘密。“斯图亚特先生!好巧今天又见到了你。”他把自己的嘴唇藏起来含在嘴里,说话便有些含糊不清,还带着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粗嘎嗓音,但是尽力讨好的模样毫无疑问取悦了斯图亚特先生。说不上心里是不是有些讽刺,福尔摩斯先生在某方面总能洞察人性,就像他深知这种越未在社会上找到存在感的人,便越需要别人的殷勤去给他存在感。“啊是你——”斯图亚特先生一时没想起这位近几天似乎在这块有工作的马夫先生的名字,却又不肯承认自己忘记,只好含糊带过,“我是说,这几天你似乎都在这一块,倒是难得有机会你我能同坐在这一张桌子上。”“我最近在这一块有活——大概也就是着三五天的事情。”福尔摩斯敲了敲桌子,喊酒侍再添杯龙舌兰送他,“请你一定收下这杯酒,我前几日都听别人说你这个人是很好的,只是可惜我们没有机会坐在一起过。”斯图亚特先生的胡子眉毛都泛白了,眼睛本来就小,像是上帝在他脸上随意用最细头的钢笔撇了两下,倒是眉毛粗的比眼睛明显,远看仿佛是眉毛上披了个帘子遮住了眼睛——此刻他被恭维的有些得意,眼睛更是一眯,找不见了。福尔摩斯先生对这些人的套路实在是了解,他只需聊几句天气,再恰如其分的透露出一些冷场的气氛,然后再抛出话题——他们总会接上的。他们总不会喜欢冷场,尤其是在能够请自己多喝一杯龙舌兰的人面前。“我今天早上好像看见了你们昨天所说的克斯摩先生从教堂出来,我记得你们都说他是个前途光明的小伙子,可惜不能上去搭话……”斯图亚特敏感的神经便被触动了,他尤其见不得别人夸奖克斯摩有多优秀。“克斯摩?前途光明?”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下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他暗自懊恼着自己怎么突然没关注嗓音,却又不愿意在诸位的注视下失了体面,便也不压低声音,故作自然道。“我想你是新来的,定不知道他向来懦弱,尤其是在男女感情的方面——不愿意做插足者是没错的,但既然不愿意,又何苦去纠缠?不过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可怜鬼罢了!”“嗨斯图亚特!你这话说的,人家可是剑桥大学的学生——再不济未来也是比你好上许多的!说不定以后啊,人家建的房子你根本住不起!”有人反驳,声音还带着酒气。“别说了,斯图亚特能住得起什么房子啊!”于是这样的话终结于哄笑之中,斯图亚特的眼睛瞪大了,可是又没找出谁顶了他的嘴,气的脸涨得发紫——这已经不能算是酒醉的熏红了。福尔摩斯看着都担心这人一个激动脑溢血昏过去,连忙岔开话题:“有的时候年轻人确是不太听得劝告的,我虽然是个马夫,但走过的路比起这些人吃过的饭,也是不会少的,见的多了。”他说话的时候会刻意用一些颠倒的语序,更加符合他的身份。斯图亚特急于想解释,来把心里呕着的那口气吐出来。“听听,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话!”这会儿他知道要压低声音不叫太多人注意了。“你若是真的见的多了,你就当知道克斯摩已经是病入膏肓、要不得了!”斯图亚特神秘地勾了勾手指,示意福尔摩斯附耳过来听。福尔摩斯迟疑了一下像是手足无措,但是斯图亚特有点不耐烦地又比划了一下,福尔摩斯才假装唯唯诺诺地凑了过去。“他呀,喜欢隔壁订了婚的史密斯小姐,史密斯小姐走后他是发了狂,好几天呆在家里没出门,史密斯小姐葬礼的时候,这年轻人当场就抽搐昏过去了!”福尔摩斯心里存有疑虑,故作怀疑的模样:“或许只是用情太深——没有缓过来罢了,若是从悲痛中走出来……”“那是你不晓得他在忏悔室的忏悔——他觉得是因为自己使史密斯小姐遭了报应,让史密斯小姐莫名背上了‘引诱’的罪名,遭了主的惩罚哩!”斯图亚特卖弄道。“这倒也太过夸张了些——”福尔摩斯心里有些不舒服,忏悔室的内容是不会外传的,总不至于这位斯图亚特还是位神父?“我倒是见过用情深的,却没有见过这样的,说实在话,我前几日碰见他,只觉得他说话都不清楚了……走出来,能走出来再说吧!”他的哼声从鼻子里重重地喷出来,又觉得鼻子痒了似的,用粗壮如铁杵的指头在鼻头蹭了蹭,才想起鼻子下头还有胡子,又好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