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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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的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了杜明,小声说道:“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的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屄斗不过我的大jiba,叫我给cao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yin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jiba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cao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jiba,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jiba岗岗的硬,木愣愣的,cao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cao!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cao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吧,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cao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jiba。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cao,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 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的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cao!”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cao,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jiba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就上来了,大jiba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jiba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jiba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jiba就cao.俺屄里yin水不多,叫杜明一cao,还真疼了一下子,屄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jiba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cao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呀!慢点,你要把俺cao穿了啊?” 杜明yin笑着说:“大jiba硬吧?cao!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屄,rou呼呼的,cao起来水流不止,真shuangsi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cao小婊子来劲。那些婊子屄没你这个sao。要cao就cao你这种sao屄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jibacao的更深。俺扭动身子,浪哼哼着,说:“大jiba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sao屄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yin笑说:“sao屄娘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屄给你烤成rou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cao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大屁股,挺着那根热jiba,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屄,用力一挺,大jiba头子蹭着屄rou塞了进去。 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jiba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cao,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cao俺,快cao俺! 往死里cao俺的浪屄。“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jibacao得俺也越来越狠,说:“sao屄娘们,我的大jiba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cao,大jiba又硬又烫,塞死俺的浪屄了。” 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cao起屄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屄里泄出一大抛阴精。杜明被俺的阴精一冲,身子一哆嗦,也扑扑的射精了。 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jiba,一点都没软,还是岗岗的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cao. 早晨起来,俺的屄被cao得还真的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过来,问俺:“咋样,我厉害吧!” 俺过去,隔着被子在他jiba上打了一下,撒娇地说:“你们男人真缺德,就会糟践女人!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cao的走不动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开被子,手里托着jiba,说道:“我对你还留情呢,你瞅瞅!”俺一看,那大jiba直愣愣的还挺着呢,俺吓得往后一退。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说:“别怕,这是尿憋的。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现在药性早没了。”说完,披衣服上厕所去了…… 杜明晚上cao屄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别好,还请俺吃了中午饭,俩人开了个单间,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吃的俺直诈舌头,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笑着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来了色心,抓着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亲嘴。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说:“别。叫人看见多不好。” 杜明一笑,说:“这单间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进来。” 说着,一拉裤链,掏出jiba,又yin笑着说:“晚上光cao屄了,你现在给我吹一炮吧。快点,不知咋地,我看见你就特来劲。” 俺脸上一红,说:“在这嘛?” 杜明有点醉了,用手巴拉着jiba说道:“就在这,没事,快来吧!我都来劲了。”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俩腿当中,扶着半硬不硬的jiba开始吞舔。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声,说:“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jiba,妈拉巴子的! 没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说完,喝了杯酒,又看着俺舔jiba,说:“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鼠不过来了,连老毛子俄罗斯婊子我都cao过。这里面别看你年纪大,可我还就得意你,只有你在床上真他妈浪,别的娘们都是应付我,惦记我的钱,我看得出来……我他妈的不是好男人,这我知道!可我还知道啥是黄金换白银,真心对实意!做生意嘛,你对我不玩虚的、我对你就实实在在。” 杜明拿硬起来的jiba打了俺两下腮梆子,问:“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年了吧?” 俺说:“嗯,有两年了。” 杜明又把大jiba塞回俺的嘴里,说:“我都替你急,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方,要换我,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 俺说:“俺一没文化的老娘们,又没有本钱,又是外地人,能混饭吃就不错了。” 杜明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送礼啊,送快乐……别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他是咋干的? 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给经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就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jiba。杜明说:“你学着点,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jiba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最顺心,叫cao屄就cao屄,你看,现在叫舔jiba就舔jiba,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地出来,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 “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了提货单,去提货就行了。”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里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