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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什么”方恪温热的气息吐在叶于时耳畔。然后含住了他的耳垂。另外一只手已经解开叶于时的腰带,细细的在腰间摩挲。“我就真的在你昏睡不醒的时候,干你。”叶于时瞳孔猛地一缩,他配合的微微仰头让他的吻落在他脖颈之间。一只手压在方恪的腰间。另外一只手却被被子掩盖着,在方恪看不到的地方手上缠着细细的锁链。暗哑着声音道:“干我?”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这两个字仿佛刺激到了方恪。他一只手插在叶于时发间就又狠狠的吻了上来。直到两人唇间尝到一丝血腥味。方恪贴着叶于时唇畔低声道:“干你。”两人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叶于时眼底暗潮汹涌。……直到方恪的手探入危险区域时,他深深的喘息着,抬头看向叶于时暗哑着声音道:“我爱你。”谁知下一瞬间便是天旋地转。几乎是一瞬间,方恪和叶于时的位置就调转过来。方恪的手被叶于时不知什么时候拿出的锁链铐住,而锁链缠在了床头。叶于时俯身看着方恪,轻笑一声道:“爱我?”方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叶于时。但那个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的被入侵感十分真实。叶于时手指弯了弯,探的更深了些。方恪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喉间克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声。叶于时盯着他,凑上前去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仿佛安抚一般。但他另一只手按在方恪腰后,膝盖将他的腿分开顶住。完全不容拒绝。方恪不住的往后退却,却无法挣脱,也无法摆脱这种强烈的快感。“若是还发生这样的情况,我还是会如此行事。”叶于时定定的看着方恪道。随着叶于时说的话,一阵让他眼前发黑的疼痛袭来。方恪迷蒙的看着叶于时,他凑向前来吻了吻他,停下了动作。这是很克制的一个吻,他都能感觉叶于时手指的轻颤。叶于时的头发已经散开来,乌黑的发衬着白皙的皮肤。锁骨处还有他留下的红色印记。渐渐疼痛褪去。叶于时仿佛也感觉到了,他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一条腿。然后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低声道:“还爱我吗?”“趁人…之危……呃”方恪的话被撞的支离破碎。叶于时却是一直不依不饶的问同一个问题。不知道过去多久,“爱我吗?”……“告诉我,还爱我吗?”“爱吗?”“……爱。”方恪嘶哑着声音道。他一只手被叶于时死死的扣住,与其说是被扣住不如说是互相扣住。十指交握,而那根锁链早已被丢弃在一旁。叶于时停顿了一刻,然后闷声笑了起来。“阿恪…,真想把你弄死在这张床上。”叶于时一边执行着他说出的这句话,一边低声说着:“阿恪,你知道你去地宫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吗?地宫的凶险我想想便知,但是我更不能容忍太阿与你能够比我与你更亲密。也不能忍受你留下这个隐患。若你不去地宫解除你们之间的关系,我迟早也会对它动手的。我会想尽办法……杀死它。但是在赵历悦告诉我那一卦之后。我觉得即使太阿永远是你的剑灵又有什么干系。”……“在知晓森罗剑诀的隐患之后,我思考过。我想若是你从此修为不得寸进,你还能陪伴我多久?那时我十分后悔,后悔为何要对你说结婴方可结为道侣。着急的那个人,不是你是我。若是你终究无法结成元婴。……我就要想这一切结束之后的事情。修为相差越大的越无法成为‘道’侣。”方恪想要好好听叶于时的话,但身体带来的刺激却叫他无法聚精会神。汗打湿了他的头发,眼角泛着红。湿润又好看。叶于时看到方恪皱起的眉头,轻轻吻了吻。暗哑的声音在方恪脑中回响不断,但仿佛有了延缓的效果,他听到下一句时才能反应叶于时上一句说的是什么。“我在想当初我修真是为了让我自己变强大,为了复仇。如今既然已经复了仇。修真的意义对我来说就是为了变得更加强大……不论是修为亦或者是权力。待乱世结束,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之后,就更加没有意义了。权力也可以去掉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我竟然全然没有想过我追求的道。不论是符道还是术法之道……然后我突然明了,‘道’就是‘道’,我就是我,我不是为了追求‘道’而成为我。而是因为我是我,我才去追寻‘道’。道这个东西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明悟。但是它并不比我珍贵,我之所以追寻道,就是希望道为我服务。我才是本道才是末。”……方恪几乎要被绕晕了。“出于我自己的意愿,‘道’便也可以不用考虑了。那么修真对我的意义就只剩下漫长的寿命了。那么我愿意为你舍弃千万年的寿命吗?”叶于时看着方恪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他心底去。“我愿意。”叶于时声音很低却带着某种令人无法抵抗的决心。第213章森罗剑诀【一】“所以你们在这鼎中发现了关于森罗剑诀的壁画?从那时你们就商量好了要让我入鼎?”方恪坐在床沿,手搁在膝上,又穿着一身黑衣,显得沉稳又大气。而叶于时是坐在床头,拿着一把木梳给方恪梳头。这个画面若是被罗毕等人看见,一定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他们两人对这件事却显得十分自然而平静。叶于时手中握着方恪的头发,平静的道:“不是商量,是掌门单方面的决定。只是我猜到了他的决定,然后做出了我自己的决定。”方恪侧头看了叶于时一眼道:“有区别吗?”“没有。”叶于时微笑着从善如流。倒是原本一脸平静的方恪嘴唇不自然的抿了抿,压人不成反被压。这种复杂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表述。但马上方恪又一次恢复了平静,这次是他莽撞了。下一次……方恪敛下了眼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方恪面上很是自然的问道:“你的道是什么?”他虽然问了道,却还没有自己的道。就如同他有了剑意却还未有剑心。“我的道就是我自己。”方恪挑了挑眉,笑了“每个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