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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礼吴顺着也看了一眼,特别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没有的事,他本来就黑。”楚翔恍惚觉得,这一瞬间,永靖王的脸更黑了。两人本就是越走越近,祁礼吴这最后一声,也没刻意放低音量,在场的人估摸都听得清清楚楚。至少祁沅是一字不漏的听见了,喝进嘴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心底好一阵感叹,不愧是小七啊,明知道三哥在气什么,还敢明目张胆的秀恩爱。“你……们问出什么了?”永靖王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心底气急,面上还是摆出和和气气的表情问道。“我们想知道的。”祁礼吴简洁的回答,随便找了个板凳坐下。“嗯?”永靖王一时也没能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这样的,听那人说,我爹背叛了刺客组织,和他结下仇,他才会不顾暴露身份也想要杀了我。”楚翔这会儿没敢胡乱放肆,规规矩矩的站在祁礼吴身边,此时知道祁礼吴懒劲又犯了,忙不辞辛苦的解释道。“这么说来,只是私人恩怨?”永靖王在正事上倒也不马虎,一听那个怎么也不肯开口的络腮大汉居然向楚翔袒露了实情,不禁沉吟片刻,又问,“他叫什么名字?所谓的刺客组织来了多少人?潜入我大祁是何目的?”楚翔被连着来的三个问题问的傻眼了,说起来这些才是真正的重点啊!但他似乎一个没问?楚翔惭愧的低下头,半天不吱声。“怎么不说?”永靖王不解的皱皱眉,盯着他问。“这些,难道不该三哥去问吗?”一旁的祁礼吴更是不解,眼神诚挚的望向永靖王,“刚刚就和三哥说过了,我们只问了自己想知道的。”原来这是大实话啊!永靖王泪流满面,一时不注意,竟然忘了自己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哪会闲着没事去管这些闲事……“小七和小楚问出来的消息也很有用,顺藤摸瓜想必很快就能查出来,三哥不必太担心。”祁沅此时连忙跳出来打圆场,说的是一本正经,心底早已经乐开花,能在沉稳严肃的三哥脸上看到这么丰富的表情,那真是极不容易!永靖王点点头,自知奈何不得祁礼吴,只好叹口气道:“如此,我要先行一步,带着人上京审问,在雅集赏开始前尽快查明真相。”祁沅也道:“小七他们慢些不要紧,我和三哥同行吧。”听他这么说,楚翔下意识就看了看温孤殷,俊秀的脸庞上果然有一闪而过的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估摸着祁沅事先并没有和他打过招呼,是临时拿的主意。永靖王没有异议,站起身走到祁礼吴跟前,又扫了楚翔一眼,道:“这件事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皇兄,你好好考虑怎么向他解释。”祁礼吴微微蹙眉,问道:“三哥的看法呢?”永靖王认真回答:“我听皇兄的。”说罢,伸手拍拍祁礼吴的肩膀,不忘叮嘱一句:“你也不急,路上小心些。”见祁礼吴应下,这才率领众人出门了,乐青岚自然也在其中,还冲着楚翔眨了眨眼,比划着说了句“京城见”。人渐渐走远,祁礼吴却还是呆呆坐在原地,脸上略有苦涩,楚翔想着永靖王临走前的一番话,心底不由紧张,小声问:“圣上那一关会很难过吗?”连一向信心十足的祁礼吴都露出为难的表情,楚翔那颗因为送走永靖王而平定下的小心脏又砰砰砰地跳了起来。祁礼吴似乎是回过神,笑了笑道:“不会啊,皇兄挺好说话。”“那你在担心什么?”“哦,”祁礼吴先叹了口气,满脸无奈道,“我原本找五哥就是不想惊动皇兄,能偷偷上京,这下看来,免不了要去皇宫走一趟了,烦。”擦!居然是在苦恼这件事!楚翔抽抽嘴角,自己的脑回路和他完全不在一条线上,这还怎么谈恋爱啊……☆、云舒的心事安越镇上确实没什么可看的,是故永靖王一行走后不久,祁礼吴也带着人出发了。除去陶然居的五位,也就是多了温孤殷,这个学识渊博,待人和善的年轻人,早已经赢得众人好感,能一路同行,大家都很高兴。陶然居的人不急不缓,温孤殷刚好要画地图,凑在一起真是再好不过。一路且行且乐,走了将近整整一个月,才摸到京城的边,大祁人称“京外京”的芈县。楚翔当然是不识路的,跟卫子里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芈县离京城不过一个时辰的路,随便赶赶也就到了。而以祁礼吴为首的一票人,居然宁愿再耽搁一晚,也不愿赶这一个时辰。楚翔看看眼前三个表情如出一辙的人,拽过云卷偷偷问:“王爷不想上京我能理解,温孤的心思也能猜到一些,但你jiejie这是怎么了?”楚翔已经眼睁睁看着云舒第三次一筷子夹空了菜,还浑然不觉的放进嘴,配上木然的表情,简直可以说是惊悚。云卷这个meimei做的显然有些不够了,自己jiejie模样奇怪,她还能吃的不亦乐乎,被楚翔一问居然还笑了起来,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说:“我姐在想人生大事呢,不用管,她每次来京城都这样。”楚翔愣了愣,还想再问问,扭头一看云卷已经专心对付起碗里的鸡腿了,楚翔看她认真的模样也没好意思再打扰,下意识又看看右手边的卫子里,琢磨着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来,结果卫子里抢先一步提问了:“温孤怎么了?”从这一句可以看出来,卫子里平时肯定很少八卦,这种话就该偷偷问嘛!哪有人像他这样光明正大地向当事者发问的。好在温孤殷只是发愣,还没有魂游天外,听见卫子里的话立马就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在想,到京城后大概就要与你们分开,心里颇有些感慨。”这回轮到楚翔震惊了:“为什么要分开?”楚翔以为他是在忧心和西宁王的事,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温孤殷放下筷子,无奈道:“小楚忘了吗,我是洛王门下,自然是要跟着洛王。”楚翔确实是忘了,此时听他说及,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不由就嘟囔道:“要是温孤也是陶然居的人就好了。”说完又觉得不妥,叹口气补了一句:“不过以温孤的才华,呆在陶然居就没办法发光发亮了。”温孤殷道:“我倒不在意名声权力,只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做,单单依靠别人,远远不够。”祁礼吴微微一叹,似乎是明白了:“五哥和我不同,需要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经他这么一提醒,楚翔很快也懂了,没有足够的地位,温孤殷就没办法和西宁王并肩共行,更别提那遥不可及的未来,西宁王是大祁的王爷,一举一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