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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却是不能带了,它现在在滋养灵田,挖出来对灵田没好处,只能让它继续守在田地里。苏饴糖去田里给小灯泡施展春风化雨诀,临走之前,让它吃个饱。没过一会儿,小师妹也飞了过来。她落地后直接蹲在小灯泡旁边,哭丧着一张脸,“师姐,早日凯旋归来。”她还抓出个刺毛球有气无力地挥了两下,喊:“加油!”苏饴糖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头,“你也加油,我不在,好好照顾自己。”话音落下,木怀柔背后灵一样冒了出来,“放心,我看着呢。”小师妹再也憋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也不知道到底是离别的伤感,还是为接下来的日子流的辛酸泪。把事情都安排好后,苏饴糖又坐下来修炼,次日瞅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饴糖自行去了集合点。苏饴糖以为他们会乘灵舟过去,没想到到了集合地点,她发现等在空中的居然是条鲲鱼。特大号的那种,一眼看不到尽头,让苏饴糖想到了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此刻那条鲲鱼静静浮空,因为身体透明并没有遮挡头顶的阳光,然而它体内隐隐能看到水汽涌动,体表还有水珠沁出,以至于在它背后,居然悬挂了一道彩虹。就好像它把彩虹背在了背上一般。这……就是御兽宗的排面啊。充分体现了御兽宗弟子的身份,又不失威风,自带光效,效果出奇的好。苏饴糖到的时候,云听画已经等在那了。鲲鱼背上宽阔,有一排屋舍。苏饴糖刚上去就领了块玉牌,上面写了个三。云听画手里拿的是四,他都没进自己那屋,等到了苏饴糖后,直接把人往房间里带。白莞拦都没拦住!白莞:陆宗主还打算讲两句呢,结果你们俩自己进小房间了?陆宗主笑了一下,“算了,算了。”白莞松了口气。就听陆宗主又道:“果然是你们俩的孩子,重感情,想当年,你们也是御兽宗的好苗子啊。”就差直接指着鼻子说他们沉迷情爱耽误修行了。旁边的夏苑主倒是呵呵一笑,“我倒觉得挺好的,你看他们俩你追我赶,修为一起进阶,其他弟子,谁比得上?”他手里摇的帽子都快拍陆宗主脸上了,“你万年老光棍,也没见你飞升啊。”陆宗主脸一沉,一脸不悦地反问:“你自己呢!”夏苑主:“我要是遇到合适的,我也愿意啊。”这不是没遇上么。所以,能遇到可以携手一起走下去的道侣,也是幸运啊。听到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夏苑主还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白莞则是一脸担忧地抬头看了看天。她怕打雷。苏饴糖都没想到,云听画会突然这么冲动,抓着她的手,就把她往房间里拉。他们有一年没有真正见面了。虽说基本上每天都会锻炼神识,在神迹里时不时见面,说上两句话,可那种感觉并不一样,此刻真的见到对方,才觉得思念像是疯长的野草,早已填满整个心田。云听画力气很大,直接把苏饴糖拽进了屋子里,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力气大得门板都好似晃了几下。他把她抵在门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后才哑着声音喊她:“甜甜。”“我想你了。”他一手撑着门,将苏饴糖圈在臂弯的小空间里,呼出的热气又粗又重,好似呼出的是一簇接一簇的小火苗,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苏饴糖后背抵着门,身前几乎都没什么空隙,紧挨着他的身体。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噗通噗通的,好似要从他胸膛里蹦出来。苏饴糖面红耳赤,她微微仰头,声音很轻很软地回应他,“我也想你了。”她看到他喉头都滚了滚,不知为何,就这么一个动作,竟然叫她觉得迷人?真是见了鬼!苏饴糖都不敢再看,她嗖地一下把头低了下来,紧张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空气突然安静,云听画也没了动作,短瞬的安静将一切感官都放大,让她的身体和神经都好似骤然绷紧。这是有风暴即将酝酿?要接吻了吗?她是不是要赶紧闭眼!苏饴糖的一只手攥在了云听画腰侧的衣料,她实在是太害羞了,都觉得手脚无处安放,她没任何经验!不过,她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心头还隐隐有些期盼。只是等了很久,云听画的吻也没落下来。苏饴糖内心都在咆哮了。混蛋你倒是亲啊!她抬头,看到云听画神色痛苦,苏饴糖心头微惊,随后想到什么,突然瞪圆了一双眼睛,“难不成,因为誓言!”对吼!她想起来了,修真界对誓言看得极重。然后,她刚来的时候,云听画说过些什么来着?指天发誓说绝对不会喜欢她呢!就见云听画一张脸涨得通红,喃喃道:“对,对不起。”可惜他是誓言那方,都不能主动提醒钻空子,每次想说,都感觉脑子里好像有电闪雷鸣一般。娘以前不是天天想要他们困觉么,还给他扔过合修秘法,那时候他都懒得看,如今却是不敢看。现在么,他想问问娘,怎么就不指点指点儿媳妇呢。等苏饴糖这个怂包主动,他怕是得憋死!不行,哪怕被雷劈,他今天也得亲一口。云听画强行靠近,额头都有青筋迸起,显得神情破有些狰狞。这哪儿是接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恨不得当场撕了她呢。苏饴糖先是忍不住想笑。笑过后又自个儿担忧起来,总不能因为天道誓言,以后他俩只能柏拉图恋爱吧,天道誓言,有没有漏洞可钻。当时滚滚喊她发誓,结果她就算钻了空子,没让誓言顺利完成。苏饴糖记性好,她飞快地回想了一下那天夜里云听画说的那些话,忽地心里一动。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试试,就是……有点儿害羞!她这方面真是胆子小,只是想想,就感觉一颗心怦怦乱跳,快要蹦到嗓子眼儿。房间安静,两个人的心跳声都显得分外明显,噗通噗通,像唱二人转似的。她胆小,他何尝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