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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幸运鲲鱼又被揍了一顿……万灵城很大,也修得富丽堂皇,因为靠着御兽宗的缘故,里头也有很多灵兽晃来晃去,苏饴糖都看到有灵兽在摆摊。一开始她还觉得处处新奇,可看久了,苏饴糖就有点儿兴趣缺缺了。万灵城,才是真正属于修真界。这里的修士大都带了面具、斗篷等隐藏真实面目的法宝,没带的也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几乎没遇到像他俩这样在闲逛的。一路走过来,冲突流血事件也时有发生,对他们来说,只要不在城内杀人即可。还有不少人身上带着煞气,苏饴糖还闻到一个路人身上有nongnong的血腥气。与之相比,曾经的小澜州完全是一个世外桃源,因为生活悠闲富足,大家才会在集市里闲逛。转了一会儿,云听画打算带苏饴糖去万灵城据说最好的珍馐阁吃饭,“那家店的灵食食材新鲜,做出来的菜最低也是四品,食物入口后能滋补身体,比起一些灵丹来说都不差。”正说着话,就见前方两条巷子交汇处一个红衣女子脚步虚浮的路过,云听画皱眉,“一股狐臭味儿。”他话音刚落,那女子就转头过来看了一眼。那女子一袭红衣,脸色苍白,唇却格外红润,像是刚刚喝了一口血一样。她原本眼含戾气,在看清云听画后竟是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随后才继续往前走。云听画:“看到没,五品灵狐。”“那是狐狸?”灵兽化成的人,那就是狐狸精咯,难怪看着十分美艳妖异。“五品是元婴期了吧,你一眼都能看出她真身?”云听画一脸自豪:“那当然。我可是神……”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冲苏饴糖眨了下眼。苏饴糖:……又犯规,违规放电!两人继续前往珍馐阁,而红衣女子则是一直走到了深巷尽头。这里有一处宅子,里头住了一个女人。是许诺的小情人。她,许诺明媒正娶的妻子,五尾火狐,本来灵兽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许夫人神情有些恍惚,脚尖儿都踮起走路了,她好像有些不愿意维持人形,想要变回狐狸,只是仅剩的理智仍旧是一道枷锁,锁住了她的rou身。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哦,想起来了。她的夫君得了机缘,有了直接进入中三天的机会,他放心不下小情人和未出生的孩子,叫她来帮忙照顾。他说,她是他唯一信任的人。当然了,她是他的灵兽,签的是主仆契约,她永远没办法摆脱他,所以,这个事情交给她,他放心。许诺走了三天,这三天,她枯坐在床上,眼泪已经流干了。她想,“人啊,怎么能这么贱呢!”曾经,有位同族前辈说过这么一句话。爱的时候,你就是他心尖儿上的花,不爱的时候,就是腐烂的叶,被他践踏成泥,用来滋养新的花蕾。现在,她就是那腐烂的叶子,一颗真心,被他踩在了泥地里。许夫人抬起自己苍白的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第77章077:演戏第七十七章这宅子设了结界,因她与许诺结契的缘故,屋子的结界倒是没拦她。或许他在设置阵法的时候,就已经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不在的时候,让她来照顾那个小情人。推门进去是个空旷的院子,角落里种了零星花草,因为无人打理都已经变成了枯黄一片。往前走能看到很多灵石残渣,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粉末。许夫人直觉有些不对。神识扫到卧室内缩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之后,她更是愣了。这画面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许夫人踢开门,靠在床角的女人动作迟缓的转过头,她很瘦,脸颊凹陷,下巴格外的尖,太瘦显得一双眼睛大得有些渗人,幽幽看过来的时候,许夫人从她眼里都看到了nongnong的死气,她眼神空洞,像是一具坐在床上的红颜枯骨。本来心里头有许多的恨。恨许诺,也恨抢走许诺的女人,然而此刻看到她之后,许夫人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她走到女子身边,将一颗灵丹塞入她口中。许夫人开始回想许诺说的话。“她身体不好,每日都需要服用灵丹,一日一粒,我炼制了三瓶共三百粒,你不能多给。”“我会定期回来看你们,你帮我照顾好她。”“她有身孕不宜走动,宅子里有阵法,你别打开放她出去。”“我只信任你。”所以,这女人根本不是自愿的,她是被许诺囚禁在此?许夫人正想着,忽然眼睛瞪大,她看到那女人本来干瘪的身体开始恢复,在她眼皮底下一点一点儿的充盈起来,不多时,就成了一个略有些丰腻的女人,金丹初期修为,目测有三百余岁,容貌在她看来平平常常,不管从哪看,都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女人。不过这灵丹虽然让她的身体恢复许多,但她身上那些痕迹依旧存在,且许夫人还闻到了属于许诺的气息,浓烈的让她作呕。女人的身上,还有这张床,满满的都是许诺的味道。他们之间做过些什么,显而易见。许夫人问:“你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花芸身体虽然恢复了,意识却依旧恍惚,她眼神十分呆滞,根本没有回答许夫人的问题。等到许夫人燃了一段凝神香,她才缓缓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已经畜满了泪水,花芸直接拽住了许夫人的袖子,“我,我是花芸,小澜州云家的花芸,求求你了,救救我!”许夫人觉得她身上属于许诺的气息让她恶心,正要把人扯开,就看到她那只手手背上竟有黑色的鳞片,虽然不多,却也给她一种邪恶又阴寒的气息,叫她头皮都发麻了。许夫人攥起花芸的手仔细看。花芸看到她注意到了自己手背上的鳞片,身子抖若筛糠,她拼命想要缩回手,然而被对方死死攥住根本动弹不得。许夫人低头,仔仔细细地嗅了鳞片,察觉到有异,她还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她尝到无尽的血腥气,一股阴寒顺着舌尖儿,冲向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险些无法维持住人形。好半晌,她才缓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