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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听来的吧,只要你带小爷去观冥王娶亲之礼,小爷就勉强给你个机会。”苏桃足足看了他五六秒。“干嘛这样看着小爷。”胡大壮化成狐狸形态,被美人这样盯着他还是会脸红的。苏桃:“你真的不认识我?”胡大壮歪了歪头,萌态十足,“真不认识。”如果不是现下有些奇怪,苏桃一定会冲上去从头撸到尾。“......冥王娶亲。”苏桃喃喃念出这四个字,她以前好像听小狐狸说起过这个名字。当时听着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听到这四个字却如钝器击心。272章奈何桥头定姻缘苏桃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快的淡定下来,她只是恍惚了几秒,皱着眉看着周围的景象,这漫天无限延伸的黄沙边上有一片火红的花海。小狐狸看她望着那片花海出神,说道:“没见过吧,这花儿名为彼岸花,天上地下只有这里有。”“这里是什么地方?”苏桃抻了抻身上的裙子,红裙长尾曳地,身上环佩叮当,很是不方便。“这是冥界啊,你不会不知道吧!也是,你要是知道怎么会不认识这花儿呢,我还居然还指望着你带小爷去观礼,算了,罢了,小爷再去找别人。”小狐狸说罢,摆了摆手,跳上一块石头。冥界?此前听胡大壮说起过,冥界就是她一直以为的阴司,她虽然刚才问胡大壮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其实她对这里的感觉是有一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目之所及之处都是她从没见过景象,但处处又给她一种熟悉之感,胡大壮说的冥王娶亲她确定她从未见过,却不知怎么好像心中有所指引一样,她好像知道在哪。“我带你去。”苏桃捏起胡大壮后颈上的毛,把他拎了起来,脚下步子不急不缓的踏上黄沙之路。胡大壮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一路上叫嚷着,“女人,你放下小爷,小爷要跟你拼命。”“我堂堂妖族少主岂容你放肆。”胡大壮四条腿蹬来蹬去。苏桃一边走一边笑道:“妖族少主明明是个女子,什么时候变成你了。”胡大壮也不折腾了,“你怎么知道!”少主择位是在昨天,还没传出去,除了几个长老没有人知道,他知道还是因为这位少主是他阿娘。苏桃顿住了脚步,是啊,她怎么知道。还未深思,便被一阵吹吹打打是声音惊扰了思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带着小狐狸走到了一处桥下,桥边绑着红色的绸缎,中间是一队送亲的队伍正在上桥,桥上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嘴里说着恭喜的话。明明离着不是很近,苏桃却能够听清他们嘴里的话。“恭喜冥王与沉梧上神喜结良缘。”“恭喜恭喜啊。”“不曾想沉梧上神这样的人物,居然巨尊降贵嫁到冥界,想必对咱们冥王大人是爱到了骨子里。”“正是,再说咱们冥王大人也不差啊,那也是神脉啊。”“只是可惜咱们冥王大人忒懒散了点儿,不若如今也位列上神了。”忽然传来一声鹤鸣,吵嚷的声音小了下去,就连送亲的队伍都停了下来,接着周遭立刻祥云环绕,云雾微散,一老者盘坐于鹤鸟之上,浮于桥上,口中吟唱出声。“天定姻缘,缔海之东.......”这是一段贺词。这一幕仿佛似曾相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到高兴的,但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心中钝痛,尤其是看到那轿中下来的人。他背对着她,一身红袍,想来应该是胡大壮口中的沉梧上神,他就那么静静的立在那里,不似其他人的拱手作揖,立如松柏,双手负在背后,一派从容。直到这段贺词唱完,他才拱了拱手,那仙鹤上的老者诚惶诚恐的躬了躬身,就连那仙鹤也点了点头,似是回礼。273章夫君仙鹤振翅离去,桥上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恭喜之声接连不算,他也一一点头致意,这些人却没有像刚才那老者一样惶恐,但举止神情亦然能看出对他的恭敬之意。突然很好奇他长什么样子,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原本正要坐回轿子的沉梧上神突然朝这边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苏桃看清了他的脸,心中的惊骇显露在脸上,那种钝痛瞬间袭遍全身,这张脸怎么形容呢,客观来讲,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皮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明明是这样一张惊艳的容貌,明明与林景是完全的两张脸,可她觉得这就是他,或者不应该说是觉得,而是肯定。苏桃刚好与沉梧的目光对视上,不过下一秒,沉梧就已经收回视线,坐回了轿子,快到她还来不及反应。送亲的队伍走到桥中间,便由迎亲的队伍换上,只是还没等交接完成,便凭空出现一条鞭子划出破空之声,一道娇俏的女声带着笑意传来。“夫君。”沉梧从轿中出来,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越过人群扑到他怀里,她盖着头纱,脚步微移间红莲花开。沉梧低头看她,“夫人,”虽然隔着一层红纱,也不妨碍他满眼都是怀里这个人。周围起哄的,说吉祥话的吵吵嚷嚷全都传到她耳朵里。心痛的感觉无以言喻,苏桃双腿软的不听使唤,跌坐在地,任由眼泪滴滴落下,她现在只能感觉到痛,痛不欲生。胡大壮没有感觉到她的异样,就连后颈已经被松开都没察觉到,俨然已经看的入迷了,这一番果然没来错,看到这么多大人物。冥王娶亲排场可真大。看到新人抱在一起,砸了砸嘴,酸道:“这还没拜堂呢就叫上了。”等他再回头看苏桃时,人已经不见了。苏桃浑浑噩噩的在一条河边,走走停停,一阵接一阵的恍惚,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里?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痛苦?问题好像越来越多,目光越到河面上,上面挤挤挨挨的许多人脸,像她一般痛苦的扭曲着脸,仔细听还能听到细若游丝的哭声。她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来自何方,盯着河面上扭曲的人脸呆看了几秒,赤着脚蹚进了河里,她忽然想起来了她为什么这么痛苦。她心爱的人娶了别人。可是她心爱的人是谁呢,她怎么不记得他的名字了,甚至长相。低头看向河里自己那双已经血迹斑斑的双脚,她的脚为什都不会感觉到疼呢,心没有流血,又为什么会觉得痛不欲生呢。“痛苦吗?”河里突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