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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战士表示敬意,而这间医院外的大片雪花也开始在那几分钟的停顿后,缓缓的落了下来。1991年,无数苏联军官中的一个,上尉阿历克赛·托洛茨基自杀死于莫兹多克军医院那一天是12月25日,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次日,苏联解体。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亲们,我又开新文了。写了太久黑化阴暗的,我怕我自己三观不正,所以我写了一篇不包含我任何观点的战争文。(泥垢了)这篇文中如果出现部分情节不符合大众三观,请不要责怪我。我只是个陈述者,我的想法没有掺杂在这篇文中。嗯……这篇文预计不短。请一路看我文而来的亲不要吐槽以下几点。一,捅爷你的文案要不要都差不多的模式啊。好吧……我,我我我只会写这一种文案。二,捅爷你要不要主角都爱用匕首啊!好吧……匕首是我最爱的武器没有之一。三,捅爷你要不要又在这里隔日更新啊!好吧……我……不是特别勤快。嗯……所以就是这样了。大家真的要看到陶季出现哦,这是我心中最爱的男性角色没有之一!☆、【初见】漫漫飞沙,这片高原的荒漠中正笼罩在清晨的蓝色阴影中,空气里没有水雾的味道,有的只是这荒凉地区的夜晚独有的干冷,阿历克赛只听到耳边穿来一辆破摩托车从远方开过来的声音,他有些睁不开眼,却只感觉那摩托车噪音极大,在满是石砾的荒漠中颠簸得厉害,离他越来越近。费力的张开嘴呼了几口气,被灌了一嘴的的沙尘,皱着眉头咳了几下,阿历克赛挺着痛极的脊背,强撑着手臂想要爬起来,手按在满地的碎石上,疼得厉害,他刚要睁眼却听见身边窸窸窣窣作响,一只脚猛然踏在他胸口,踹的发晕的的阿历克赛砰的朝后倒去,后脑勺狠狠撞在地面上。谁啊!这个身材高大的苏联男人痛的一懵,心中暗骂,微微睁开眼来,只看见了一个黑色头发的瘦小家伙一面慌忙捡地上的东西,一面戒备的看着他,嘴相当不干净的骂道:“妈的,竟然醒了!”,那少年一脸匪样,典型的亚洲人面孔,皮肤很黑,阿历克赛还没看清,那个少年就拿起地上的老式步枪来,枪柄朝下狠狠地朝他额头砸来!“砰——!”当了近十年职业军人的阿历克赛根本没力气躲开这要人命的一击,只感觉太阳xue痛的一鼓,自己就陷入黑暗中。昏过去之前似乎还隐隐听到了摩托车的马达声,以及少年跑远的欣喜的喊叫:“啊!老爷子,带带我!”那和刚才谩骂自己完全不同的谄媚嗓音,以及一听就是泰国缅甸那些国家的闽南语言,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昏死过去了。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到了傍晚的夕阳映红了他闭上的眼睑,阿历克赛动了动身子,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什么压住了,黏而湿的东西沾满了裤腿,鼻尖上是血与硝烟混合的刺鼻味道,他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来,身边似乎满地都是冰凉而柔软的……尸体。阿历克赛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满地的士兵尸体中,有苏联士兵的蓝色条纹背心和沙黄色外套,也有灰绿色军装的……其他国家部队的尸体。他似乎手上脸上沾满了血与泥,茫然的望着四周才发现,这是在一个小山的山顶处,远远望去便是这片高原连绵不绝的山,一轮红日燃遍了所有的天空,层层叠叠的山脉是深紫色,如同笼着雾一般。青灰色的硝烟带着刺鼻的汽油味,低低的笼在地面的砂石、弹壳与……尸体上。阿历克赛挣扎的站起身来,自己穿着没有任何国家标志的军装,而这片高地没有一具阿富汗本地人的尸体,他反而看到了那些灰绿色军装上美国的国旗,这最起码已经是1981年了,美国以及沙特阿拉伯、巴基斯坦等国家的军队在那一年才派到阿富汗境内。他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把枪,挑了挑浅色的眉毛,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枪,是雷明顿的AR15,的确不是苏联部队订购的枪款。他已经顾不上有点弯的枪管和裂缝里满是沙子的木枪柄,被在了身后。这年头能捡到枪就不错了,想当初十几年前,他当新兵第一次发到手的枪,枪管就是歪的。距离他所在的地方不远处,就是一件满是弹痕裂缝的石头房子,应该就是其中一方的驻地。毕竟军队曾经驻扎的地方一定还是会有些实用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走过去,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军靴踩在石砾上,发出细微的响声,那响声在这无比安静的战场上显得有些刺耳,只让他更小心,生怕脚步声惊醒了那些死去的战士。以前……如果没有紧急情况,就一定会带着战友的尸体回到军营总部的,这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情况,才会抛下尸体走得这么匆忙。血腥的味道混合着汽油味,迎面冲的他头疼。“哼……唔……”几乎听不见的呻吟,沾满血与泥的的手指在碎石中微微攀爬着,一只手费力地抬了起来,阿历克赛低下头去,却只看到了一个被压在尸体下的人,微微抬起脑袋来。阿历克赛叹了口气,背上枪躬□子,把那个人从尸体下面挖出来,他扯开那人黄灰色的军装外套,却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在检查他的伤口了,蓝白条纹的背心在腰腹的地方凹了下去,血已经浸满了,混合着他身上的汗味,是腥的发酸的难闻,更有一种死人的味道。“抱歉,我没法救你,你这里……已经内脏碎的跟粥一样了。”阿历克赛垂下眼睑,替那个满面血污的人掩上衣服,说道。他的兄弟没救他走,也一定是知道他肯定救不活了,腹部已经被子弹的后座力轰烂了。阿历克赛拿起他脖颈上系着的银色金属小牌,那里写着他的军队编号,所属连队和姓名。“雅库西·伊凡诺夫……”他粗粝的手指拂去金属吊牌上的血,才看清了刻在上面的名字:“B型血,第40集团军十九师七营九连。”那上面还写着他的出生年月,不过并没要读出来,阿历克赛惊异于这个人只有21岁,他抚了抚这个频死之人的额头,低声说道:“主会善待你的。”他的俄语让那人眼睛亮了亮,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却已经支撑不住的歪过头去,面色青灰的喘着那最后一口气了,阿历克赛看着这人渐渐死在了自己怀里,军装与自己的手臂都拢不住他消散开来的热度,才放下了手。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了,远处传来了炮弹的声音与牧羊人的高呼,深蓝色的夜晚从东边侵略过来,把唯一的一点晚霞的热光逼出了这片天空,空气渐渐冷冽了下去,阿历克赛垂下眼睛拿起自己的枪,推门走进了石头垒成的墙壁上满是弹痕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