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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留下我一个人……mama,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好不好,我不会硬出头了,我会听你的……你别走好不好……”她的声音,伴随着弥漫低空的哭腔,盘桓着头顶,挥之不去。周翰越拉着徐思沐的手臂,心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有一个词,周翰越一直不够明白。哪怕是在七年前,他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一直到现在,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了。感同身受,竟是这样残忍的一个词。徐思沐忽然感觉到喉头一阵腥甜,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周翰越顿时瞳孔猛地紧缩,惊骇:“思沐!”徐思沐的身体一软,已经是瘫软在他的怀中。鲜红的血,染红了周翰越的手,刺的他的眼睛生疼。他俯身将徐思沐给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朝着邢娜大声喊了一声:“开车!”他把林宇留在这里,和林锋父子一起等。邢娜一路上开车车速飚到很快,到了医院,把徐思沐给送进了病房之中。梁锦墨给徐思沐检查过后,看见周翰越手上的鲜血,顺手扔给他一块湿毛巾,让他把鲜血擦干净。“她吐了血,倒是好事儿,要不然郁结在心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吐出来就好了,你也不用担心了,她估计能睡几个小时了。”“你不用安慰我,”周翰越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迹,“我心里有数。”梁锦墨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姓名。是徐梦恬打来的。周翰越也看见了。“有事?”“问徐思沐的情况的,”梁锦墨说,“不用理。”桑榆未晚说:月底啦,钻石不投就要过期了,记得多点点呀~钻石1150有加更哒,快到了,今天到今天加更~第89章走一趟等到周翰越进了病房,梁锦墨才拿起手机来,看见徐梦恬的电话,接通了电话。长腿迈着,朝着窗边走去。徐梦恬问:“思沐怎么样了?”“你有工夫关心你meimei的事情,还不如先把你自己身边的烂摊子给解决了。”梁锦墨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让徐梦恬呼吸一滞。“我的事情我会解决,一点都不劳烦你cao心,”徐思沐硬起了口吻。“是么,那还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一个离婚律师了?”“不劳烦!”徐梦恬挂断了电话。这个时候,也不知是怎么的,她心里蓦地松了一口气。也幸好梁锦墨什么都没有说。她握着手机,就听见身后有一个阴阳不定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样?”徐梦恬转过身来,看向面前的男人,“问不出来。”“问不出来?”郑东良冷小了一声,“是你自己不想问,还是问不出来?徐梦恬,你这是在跟我玩儿什么小心思?”徐思沐说:“你让我打电话,我打了,是对方不说。”“那就再打。”郑东良的口吻很严厉,眼神带着一股子阴森的光,“直到问出来为止。”郑东良这边很需要徐思沐和周翰越的情况。要知道,现在新闻媒体到处都在打探情况,可是除了付祎那个带有严重感情色彩的故事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启越的股价走低,却并没有完全跌入谷底。毕竟,周翰越的团队还是有点影响力的,而且,自身也是大佬。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拿到一点内部信息的话,那就能事半功倍了。徐梦恬看着郑东良的脸色,她握着手机,只能是再度打过去。周翰越她惹不起,徐思沐的电话打不通,只剩下了梁锦墨了。梁锦墨那边这一次几乎是秒接,就在徐梦恬还没有说话之前,他就主动开口问:“看来你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是不是有人逼着你打电话的,是你丈夫,还是你后妈?”徐梦恬的心里一惊,不由得双手握住了手机。她的心砰砰直跳,就听见男人徐徐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了过来。“不可能是你后妈,她的目的现阶段还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那就只能是你丈夫了,”梁锦墨手指轻轻地叩了两下手机,“所以,他就坐在距离你三米的地方,盯着你?”徐梦恬咬着唇瓣没说话。如果不是她知道梁锦墨现在在安岭的县医院里面,她都要感觉,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她的身上安装了摄像头了。“好,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付祎编的故事半真半假,刻意抹黑了楚芳,不过有一点是没错的,楚芳是徐思沐的亲生母亲,现在徐思沐晕厥了,在重症病房内,有翰越在陪着她,应该等到两天后葬礼结束后才会回c市,不知道我的话,你是否满意?”徐梦恬咬了咬牙,“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让你把这些话拿出去交差,”梁锦墨轻笑了一声,“拿这些信息去讨好你的丈夫,以博得他的好感,继续在屋檐下营造一种和谐婚姻的假象。”这一次,徐梦恬没有挂断电话,倒是梁锦墨先挂断了电话。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忙音,徐梦恬觉得自己的喉咙处,好似是有一只手,正在缓缓地收紧,阻隔了她的呼吸。郑东良的耐心告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了没有?你打电话不会开免提么?”他本就是不相信徐梦恬,现在看着她这副模样,就更加是不信任了。徐梦恬转过身来,她低着头说:“没有说,他说现在消息都是封闭的,谁都不能说。”话音未落,徐梦恬的脸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她的手机脱手飞了出去,还没有站稳,就被郑东良一把攥住了衣领给提了起来。“徐梦恬,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你如果让我知道你私底下有什么动作的话,你就完了。”徐梦恬被打了一个耳光,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郑东良的话在自己的耳中,听起来始终好似是隔了一层水雾一样。郑东良松开了徐梦恬,她从墙面上滑落下来,跌坐在地上,郑东良已经是大步出去了。徐梦恬闭了闭眼睛,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她扶着桌面站起来,看见就在不远处,坐着一个人,就这样看着自己。她咬着牙。这就是早在两天前,那个把名片给她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男人走过来,给徐梦恬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是不小心看见的。”徐梦恬没有接。“你不用缠着我,你的话我不会考虑。”男人也不在意,“徐大小姐在郑家不受欢迎啊,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