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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了门还是在家。不过索性他昨天信守了诺言今天早上没有过来,不然让王姐看到就糟了。先不说他的人身安全有没有问题,阮茵茵这里就不好对王姐交代。……第二天很快就到了,王姐告诉阮茵茵她们和导演约的时间是中午,阮茵茵一大早就起来化了妆认真选了衣服,以示对这次饭局的尊重。因为看重的是流量的原因所以这部剧她并没有试戏,为了让导演不后悔选择她,阮茵茵特地穿了一身旗袍,旗袍是红色的,但是并不是耀眼的红,而是低调深沉的深红色,旗袍上点缀着精致的花色图案,典雅又不失风韵;旗袍开叉处露出细长笔直而又白嫩的腿,风情万种十分勾人。她还特地涂了哑光色的红色口红,头发烫了复古的破浪卷。本来是想梳一个民国的发髻,但是这是大家约了一起吃饭,并不是出席晚宴或颁奖礼,梳发髻未免太过正式。打扮好之后,阮茵茵准备去赴宴。王姐恰好就在餐厅附近办点事所以提前到了,所以阮茵茵自己一个人过去。新配的助理还没到位,阮茵茵到达包厢费了一番功夫。在包厢门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阮茵茵换上了微笑,推门而进。进门第一眼,她就看见了冲自己笑的贺然,贺然的笑意很深,眼中还有一抹惊艳之色。她这才知道贺然微信中所说的‘明天你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她遥遥朝贺然点了头,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施施然坐下,勾着红唇言笑宴宴同导演打了招呼,举止大方得体。导演脸上止不住的笑,眼中的惊讶和怔愣,阮茵茵也悉数收入了眼底,看来这次精心打扮没有白费。贺然是这部民国剧的男主演,这是网剧,但是导演和贺然关系交好,得知贺然档期空着于是就找上了门。贺然刚结束一部剧的拍摄,本来不想接想休息一阵儿,但是架不住导演的盛情邀请,最后应了下来。贺然看着旁边捂唇轻笑的阮茵茵,突然觉得这次剧接的真对。阮茵茵同桌上一圈人打过招呼,发觉一旁的贺然总盯着自己看,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人多所以不好意思,便倾俯了身子凑过去,挨着贺然想听他要说什么。一股暗香钻进贺然的鼻中,他看那肤胜若雪的人儿凑了过来,眼神微动,刚要张嘴说一句什么,包厢的门却突然被推开——阮茵茵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眼却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下一秒,身穿西装领结松散,站姿无比随意的陆止砚站在包厢门口,直直映入阮茵茵的眼中。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2219:22:20~2020-02-0309:59: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柿7瓶;320356953瓶;明月照我心、知南茶温暖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6章陆止砚今天过来这里完全是意外。他今天会议结束本来打算早些回家,但是陈翎打电话约他说有个饭局,让他过来一起吃个饭,顺便感谢他。陈翎是他在商场生意饭局上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两个人相谈甚欢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久而久之也成了朋友。陈翎是家里的独子,虽然说陈家的资产并不是特别多,陈家的家业就指靠着陈翎一个人继承,陈父对他寄予了深切厚望。但是陈翎天生对做生意什么的没有兴趣,一门心思想研究电视电影这些东西,想要在导演行业做出点什么成绩来。他不接手家里的产业陈父就觉得他这是玩物丧志,软磨硬泡威逼利诱非要陈翎好好跟着他学着怎么做生意。陈翎当然不愿意,为此跟家里大吵了一架。陈父说陈翎离开家就是个废物,现在能玩物丧志也是靠着家里的资产,陈翎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承认,于是最后一分钱也没要离开了家,想要做出点什么成绩证明给他父亲看。从家里出来之后,自己的温饱倒是能顾上,就是拍剧的启动资金不够,所以他选择了先从网剧下手,不需要太多成本,而且他手里刚好有一个还不错的本子。但是纵使不需要太多成本,演员的片酬和各种拍摄器械、人力成本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所以他找上了陆止砚。对陆止砚来说,这点钱当然不算什么,他连欠条都没让陈翎打,没说什么借不借的,而是直接投资这部剧。陈翎很感激陆止砚仗义的出手相助,所以今天也邀请他作为投资方一起来吃饭。然而陆止砚一进门看到是就是阮茵茵俯身凑在贺然身边的场景,佳人唇红齿白,巧笑嫣然,凑的离那个男人很近,姿态亲昵而又无比熟稔,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又像是甜蜜的恋人。陆止砚觉得这个画面着实有些刺眼。陆止砚的眼神微动,迈开腿走进了包厢,陈翎看进陆止砚进来了,赶忙笑着招呼他坐在了自己的身旁。从头到尾阮茵茵都没说一句话,除了刚开始的那一眼,就再也没有看过陆止砚,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双标是人类的本质,明明最开始的时候是陆止砚说了不让阮茵茵对外宣布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现在阮茵茵真的老老实实遵守了,陆止砚的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阮茵茵,彷佛要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透彻。然而阮茵茵却不知道陆止砚心中所想,她现在十分紧张,一门心思地偷瞄王姐的表情和反应。原因无他,王姐是认识陆止砚这张脸的,而且一直坚定地认为陆止砚是她为了上节目请来的群演,现在他们却在这里相遇,傻子都知道其中必有蹊跷。阮茵茵余光偷瞄着王姐,筷子夹着菜却迟迟不吃,有种如芒在背、坐立难安的感觉。“你怎么了?”贺然刚才一直在观察着阮茵茵的动作,从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阮茵茵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行为也有些异常。贺然绅士而礼貌地对着阮茵茵低声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紧?”阮茵茵扯出一个牵强附会的微笑,示意自己没事。这番动作落入陆止砚眼中却变了味儿,好像是他们宛若恋人,而贺然是那个关心妻子的角色,自己变成了多余的第三者。虽然他对阮茵茵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不可抑制地还是出现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陆止砚安慰自己,他和阮茵茵才是合法夫妻,就算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在阮茵茵没有知会自己的情况下就和其他男人搞暧昧谈恋爱这种行为是不对的,自己其实是有权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