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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花园里那条密道进去就是他的屋子,什么人也没有吗?”“我早就去过了,没有。”查尔斯凝视着我的眼睛:“密道的事……你会说出来吗?”我摇了摇头。我一朝翻身成了王子,查尔斯自然把我视为了他的竞争对手,只要我向国王说出他私通圣殿培养巫妖的事,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毁了他。可是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父亲其实也和他干了一样的勾当呢?查尔斯的面容有些缓和,我轻轻勾起了嘴角:“不过,我要用密道。原因你不用管,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查尔斯看着我,眼底神色几番变化,终于冷笑了声:“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脖子上挂着我的项圈时候的样子。”“可我比较喜欢你不情不愿的叫我哥哥的样子。”查尔斯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笑了笑,转身离开:“晚些时候我会过去,和你的侍卫打个招呼。并且,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宫殿里。”回到寝宫,我先密会了尤里卡,他两指夹着那张照片冲我炫耀:“我已经查出来了。这个人其实很好查,有名到你想不到。”“帕尔诺.康士坦丁,现任国王的弟弟,不过很多年前忽然失踪了,之后被人们逐渐淡忘,好像世界上从来没这个人一样。不过看起来约翰.康士坦丁并没有完全抹掉他弟弟生活过的痕迹,你住的这所废宫殿,应该就是他的。”第42章42我其实早就隐隐猜有些预感,但是这种预感被证实的时候,心里仍旧不知是什么滋味。“那他是怎么失踪的,又去了哪里?”我问。尤里卡摇了摇头:“不知道。关于他失踪的信息被封锁的很严密,况且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一时查不出来。”我把照片拿了回来,看了又看,可帕尔诺和安吉莉娅站的也很远,我完全无法把这个陌生的男人当成自己的父亲。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爱安吉莉娅吗?如果他们在一起了,又为什么分开?他到底去了哪里?我让尤里卡继续去查,晚上去了查尔斯的宫殿。果然,他并不在宫殿里,严格的遵守了我的要求。嗯,不如说是威胁。我熟练的顺着后花园的小道来到了圣殿里,一路跑到了深处的大门前,寂静的黑暗中只有我急促的脚步声,也许还有紧张的心跳。我上了台阶,平复了下呼吸,把手贴上了门,催动龙息,让青色的火焰蔓延至整个墙面,黑暗中宛如一丛鬼火,诡异而可怖。但是门并没有动静。我等了又等,疑惑极了,又拔出腰间安德鲁送我的青硝剑,试探的插入门缝中,却被一层结界似的东西反弹了回来,直接滚下了楼梯。没有了宿主,龙息渐渐熄灭了,圣殿重回黑暗,而我仍坐在台阶下,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谜底不是龙息,还能是什么?我失魂落魄的回了宫殿,把那谜语默念了一次又一次,仍然猜不出其他的答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尤里卡仍然没查出帕尔诺.康士坦丁的下落,而我也对这谜题毫无头绪。尤里卡给了我一个小小的通讯装置,接收人只有他,而最讽刺的是,他的接收器竟然藏在奴隶象征的颈圈里。我们通过这个联系。“帝国的军队真是一群垃圾组成的,康士坦丁看不起奴隶,只派了个菜鸟兵团过去,谁想到联邦正好组织了一次对荒星边境的突袭,帝国军队被前后夹击,难以支拙,只能退到邻近星系。我们的人已经差不多取得了荒星的控制权,等到基地建好,我们也算有个落脚处了。康士坦丁可算为他的骄傲付出了代价。喂,亚连,你在听吗?”“嗯。”我坐在圣殿前的椅子上,看着一群群落在地上求食的白鸽,偶尔轻啄我的靴筒,心情放松了些。“没什么,只是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再过两个月。那时候宫外的应接点也安排好了,我会悄悄引奴隶出宫去,你跟着我们一起走。亚连,你的脑子还没被王子的舒适的生活熏醉吧?”我轻笑了声:“管好你自己吧。把你那些真正的情人断的干净些。”通讯结束后,我摸了摸肩上鸽子细细滑滑的羽毛,托着它的脚把它放上了天空。其实选择尤里卡这条冒险的路,一是本来就想过反抗,二是和他想的一样的,我不想出宫后再躲躲藏藏,担忧随时可能被抓回去,我需要一个安全的落脚点,然后再思考怎么回到联邦的问题。我刚站起身来,已经有侍卫跑了过来:“殿下,您在这里!陛下刚才遣人带来了一队圣骑士,这是每个王子的专属待遇,您看看去吧。”“好。”我跟着他走向宫殿前的小广场,心里却暗暗叹息,我专属的骑士队?康士坦丁哪里有那么好的心。其他王子也许真的有,不过我的骑士队,只可能负着监视的责任。小广场的阳光很好,白鸽从湛蓝的天空飞过,空气都带着些温暖和爽快。我走近了才看到这队骑士已经列好了队,为首的骑士长正背对着我,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骨架显得挺拔修长。他似乎听到了我来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行了个利落的骑士礼,单膝跪地喊了声:“殿下。”声音清朗,浅棕色的发旋发着软软的暖光。“起来吧。”我没怎么在意的看了他一眼,正巧他抬头,视线相对,却再也挪不开了。一张英俊中带着些稚嫩的脸,长开了很多,眉眼端正带着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那眼中的好奇却在看到我的脸后凝住了,我不知该怎么形容他的表情,好像什么情绪都有,又好像一片空白。最终只剩冷漠。极度的惊讶下,我的声音有些不稳:“维克托……”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这个两年前还小小的孩子,现在已经和我差不多高了,还成为了圣骑士长,兜兜转转,竟然在这里重逢了。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一方面为他能长的这么好开心,一方面又为过去的事忐忑难安,心境之复杂一时难以言喻。维克托慢慢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叫了声殿下,冷声道:“第五圣骑士队前来报到,殿下可以验收是否满意。”我愣愣的点了点头,旁边的侍卫说:“既然殿下满意,我们开始宣誓。骑士长出列。”维克托走了出来,在我面前单膝跪下,念出了宣言:*“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