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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们?他问了一圈,却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连裴思邈也说不知道,这叫施小邦更是一头雾水。最后他才打听到一点点消息,听说有人提了一箱子钞票去找兔扒爷,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他对江宇典道:“你现在登微博,趁着热度还么下去赶紧发条微博,就发……”他还没说完,江宇典就打断道:“我知道怎么说。”“那你先编辑草稿,编辑完给我看。”江宇典低头,退出短信,但到底没舍得把信息删了,只不过也没回复。他打开微博编辑草稿:【我一觉醒来发生了什么[笑哭]再也不敢吃臭豆腐了】施小邦点了头,说可以,接着又去给他买了点水军。裴思邈火速转发。【你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吃你的臭豆腐[doge]//@江宇典-Cheetah:我一觉醒来发生了什么[笑哭]再也不敢吃臭豆腐了】晚上九点,一些刚准备来看戏的观众却发现大戏已经落幕,热搜第一变成了臭豆腐引发的惨案。江宇典很是涨了一波粉,那条微博下面的评论都是些什么,诸如“给大佬递臭豆腐”“我愿意买臭豆腐养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家卖臭豆腐的,诚招女婿,赞我上去”“我也爱吃臭豆腐,可是胖了好多,最近喝茶瘦了三十斤呢,加威xxxx”这种段子。有些是水军,有些是真段子手,还有些喜欢抢热门的蓝V、送劵的、卖衣服的、卖减肥茶的,也纷纷来凑热闹。这下,全国人民都知道江宇典是谁了,也都知道他喜欢吃臭豆腐,对臭豆腐爱得深沉。但同时,他被淘汰的消息也不胫而走。节目组压根想不到,节目还没播出,悬念就没了。最后组里开了个会,发了条微博回应:【节目播出至今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允悲]雨点弟弟下次来长沙录节目,请你吃臭豆腐啊】虽然大家都知道江宇典被淘汰了,可是这并不妨碍收视率,反而引发了更大的热度和话题。江宇典在公司呆到十点,他分析了节目组的套路,认为节目组肯定不会把他哭的那一段剪掉,反倒会故意放出来博眼球。他列出了几种情况,每种情况对应一条公关对策,以保证万无一失。施小邦听完,只觉得公司公关部门的所有员工加起来,没准还没有他一个人顶用——他算是重新认识了江宇典这个人。太匪夷所思了,这人从二楼掉下去,还能把跌到谷底的双商给提起来?两人一块进电梯,施小邦一听他又住酒店,就道:“等节目播出后,应该又能火一把,到时候就有通告和广告代言了,现在唱片行业不景气,你还是走综艺路线吧……”“这两天你没事可以去看房,先把住的地方定下来,我给你的那个中介电话呢?哎,你保存没有?”一楼到了,江宇典准备出去,施小邦叫住他说:“算了,我送你去酒店,顺路。”江宇典道:“我东西放在前台了。”“你在门口等我,我从停车场绕到门口。”江宇典去前台那里把东西拿了,刚走到公司门口,就看到前面停了辆车。公司大楼下面有个很大的广场,是绿化带,也有车位。那车熄了火,没有开灯,但车头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靠着车前盖,一见江宇典抱着行李出来,就立马站直,远远地望着他。目光灼灼,似乎要烧到他心底去。隔得远,看太不清,可江宇典似乎能透过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看到贺庭政十九岁时、站在他的门外望着他窗户的影子。他双手都提着行李,没有手拿手机,他只能若无其事地侧过身,不去看贺庭政。他心里隐隐能感觉到,贺庭政确实是把他给认出来了,可自己没承认,他也不敢确凿地认定,只好像现在这样装可怜,试探他的底线。他不去看贺庭政,但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好在施小邦的车很快上来,他把行李丢在后座,上了车。车子开走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看车窗外,不敢看贺庭政,他很怕自己看见贺庭政可怜的模样后动容。他感觉自己就像个丢掉养了许多年的宠物的坏主人。他订的酒店就在附近,不远,不过大帝都车况一向差,堵得一比,堵了快二十分钟才到目的地。施小邦把他从车上放下去,脑袋探出车窗说:“你明天可以在酒店休息一天,明天晚上节目播出,你做好准备,改天来公司,我给你招个助理。”江宇典点头应了声,施小邦就开车走了。他戴着帽子进入大厅,天上飘着雨丝,他穿短袖,手臂上凉凉的。他办理好Che,拿着房卡准备进电梯了,又听见大厅的门口有对母女在说话,小女孩对mama说:“外面下雨了,雨好大呀。”电梯到了,江宇典却站着没动。过了两秒,他提着自己的几大包行李,大步走向门的方向,他在门外抽了把伞,招手打了辆车。司机问他去哪里,他报了公司的名字。豆大的雨珠打在挡风玻璃上,司机面露愁色说:“最近雨季,这雨啊,说下就下。”因为下雨的原因,堵车更厉害了,前面似乎还发生了不小的车祸。车灯如流,前方的红灯亮着,像个长着巨大眼睛的昆虫,俯视着下方这些只能听从它安排的四四方方的汽车们。车子在原地堵了十分钟,汽笛声不绝于耳,江宇典发现前方路段全都拥堵,便付了钱下车,背着包打着伞,朝公司方向步行而去。地面上水洼倒映着整个城市忙碌的夜景,鞋底踩过时水花四溅,打湿裤脚,但他步伐不停,几乎以奔跑的速度朝公司折返。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他身体素质提高不少,但提着大包小包、一手还撑伞这么跑二十分钟也受不了,额头不知是汗还是雨水。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雨差不多停了。他喘着气环视一圈,公司大楼广场的车位上停了稀稀拉拉几辆车,但没有贺庭政的身影。人去楼空。他站了会儿,没看到人,心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觉得高兴,他真是怕贺庭政傻乎乎站在这里淋雨等他心软,既然没淋雨,那还是不笨。他放了心,靠着街道边走边看路上有没有空车。他跑得着急,这会儿停歇下来,才发现身上沾满了水,头上戴了帽子,发梢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耳后向后颈滑落,最后渗透到衣服里。他身上衣服也打湿了,贴着rou,鞋里进了水,袜子也湿透。狼狈至极。这时,旁边缓缓驶来一辆车,就停在他身旁,江宇典方才寻找的那位“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