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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余海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他的孩子,他生的,他养的,他疼的,他爱的,他用自己的全部感情抚养了他,他在自己的怀里长了这么多年,那么他合该就是他的。“喜欢爸爸就好,爸爸也喜欢你。”余海天亲吻余朗的额头,疼爱、温情、爱怜,好像余朗还是单纯的是他的孩子那样亲吻他,小心翼翼的搂着他亲吻,“别担心,我还是你的爸爸,你还是爸爸的儿子,爸爸不会不喜欢你的,爸爸只会更爱你。”昨晚余朗说的话,他忘记了,可余海天没有忘,他一直记得余朗深入骨髓的不安,流露出来的悲伤,让他的心都在疼,这个孩子怎么会认为,有一天他会不在爱他呢。余海天亲吻着余朗,抬起手抚摸余海天下巴上青青的胡子茬,一口就吻了上去,抱着余海天的脖子,就亲到了余海天的嘴巴上,嘴唇颤抖,他终于说出了一句,他觉得他不会说出来的话,可能他不愿意让余海天独自的承受,“爸爸,我也爱你……”余海天欣喜万分,好像一声惊雷响在了他的耳边,虽然他不知道余朗嘴巴里的爱是爱情的爱,还是敬爱的爱,但是经历了昨天,哪怕余朗的爱是对父亲的敬爱,经历了那些,他还愿意像爱父亲一样的爱他,也足以让他欣喜。他是那样的欣喜和高兴,余海天抓着余朗的小脑袋,又狂暴的吻了过去,这些不是充满温情,余海天刻意表现的出来,用来安抚余朗的亲吻,那是情人之间,充满欲/望的舌吻。余朗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余海天那炽/热的硕/大东西,又起来了,在自己后面蠢蠢欲动就要闯进来。“怎么办,爸爸忍不住了?”余海天充满欲=望的在余朗耳边粗重的喘息,他们两个紧紧相贴在一起,两个人浑身赤=裸,余海天不动,挺动就用硬起的性/器摩擦余朗的股/间。余朗被吓得把手用力的抵住余海天的胸膛,用力的推他,“爸爸你昨晚做过了,求求你了,我下面很疼,你先放过我,求你了……”余朗受的伤有多重,余海天比余朗清楚,昨天就流了血,不仅有些撕裂的伤口,肠/壁也肯定被磨出了血,被上了药,但是xue口还是有些红肿,恐怕手指伸进去,都能让余朗疼死,不可能再承受这么大的东西。余海天气喘吁吁的把余朗的手压在了头顶上,伸手在腿弯出把余朗的腿抬了起来,看着余朗惊恐的眼睛,把余朗的腿并起来,把自己性/器插到了余朗细嫩的大腿内侧□起来,一边低沉的笑了一声,慢慢的道:“以后记住了,如果不想让爸爸太激动的话,就不要故意惹爸爸,把爸爸惹起来,爸爸只能找你算账……”说着,余海天重重的撞了一下,完全碰到了余朗的后/xue,几乎就差一点就把插了进去。对了余海天有些无耻的话,余朗狠狠的看了余海天一眼,就直接别过头不在看他了。享受到过极致的快乐,这种程度,是满足不了余海天,这次余海天持续的时候很长,把余朗双腿摩擦到红肿破皮,撞击的力气每次都碰到余朗的后/xue,好几次都忍不住要进去,让余朗害怕的顾不得和余海天斗气,抱着余海天就开始哀求,“求求你,爸爸你不要进去,我会死的……”最后,余海天强迫自己射了出来,他抱着委屈的余朗,给余朗的腿上了药。☆、少年余朗被弄有点惨,余海天倒是不用担心他接受不了这种关系,心灵受到什么伤害,他受创伤完全是他小身板。余朗接受太容易了,恍惚好像一个暗恋许久人终于等到了爱人求爱,完全水到渠成,没有一丁点抗拒。那天晚上,余海天做如此疯狂,一方面是期待太久,压抑太久,面对春=药一般余朗,他有些管不住自己,另一方面他心里未尝没有一次吃饱念头,如果余朗不接受,那么,想必他要再碰余朗就有困难了,余海天不止要一次吃够,他甚至想要把以后都补上。可等到余海天发现余朗完全没有抗拒时候,欲/望完全就像开了闸洪水似,要不是顾忌余朗已经伤了,恐怕余朗已经伤上加伤了,饶是如此,余朗伤着时候,余海天除了没有把东西放进去,其他都做了。余朗心里接受了余海天,但是他管不住自己身体,他还年幼,身体压根就没有发育完全,身体很紧,而余海天完全是一个壮年男人,身体就不匹配,余海天又性/欲十足,余朗在余海天身下只会感觉到疼。余海天深知欲/望对男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事情,一般话,只要男人在床上舒服了,下床什么都好说,哪怕余朗还小,也适用这道理,就是因为余朗还小,余海天才不想让余朗对床/事产生惧怕,但是不让自己碰他那是不可能。余海天致力于让余朗在这上面也得到快乐,男人并不是不能通过这种交合得到快乐,余朗伤着,他不能碰那个地方,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碰,在第三天,余海天就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等第三天就进去了两根,在余朗□里抽/插。余朗哀求余海天也没有用,一开始他还会在前面给他摸摸,等余朗硬起来,他手指就会插到后面去,慢慢就把连摸都不摸了,余海天非把插/硬了不可,到了最好,余朗泄不出来,余海天就用嘴巴给他吸出来。余海天隔上一天做一次,余朗连劝余海天不要纵/欲也不能,余朗挡不住余海天。余海天在床上说一不二,下了床就完全站在了余朗那边,几乎千依百顺,吃喝拉撒把余朗照顾无微不至,哪怕余朗去厕所,他都在一旁递手纸,他也没有去公司,只在家里处理文件,除了去楼下做饭,余朗完全没有离开他眼皮子底下。可惜,余朗完全不领情,他从来都知道余海天是那种粗暴铁血人,可是余海天毕竟很疼他,他在余海天身上,更多感觉到是宠溺般纵容,就是余海天有时候不情愿,他求求他,他也会勉强顺着自己,粗暴铁血那一面,余海天很少用这么面目对他,就是以前,余海天也对他那么做了一次,就是知道他和容越泽事,把他关起来那次。可是,余朗在床上完全感受到了余海天不曾给他展露那面,强硬,不容拒绝,哪怕余海天掌握好了分寸,没有真把他伤到,可是余朗再哀求,在底限之上,他却没有停手,或哄骗,或诱哄,或半强迫,他总会进行下去。余朗明显感觉,余海天不再那么听话了。余朗每天躺在床上,像被暴风雨摧残小幼苗,凄凄惨惨。余海天下床之后加倍对他好,也完全不能抵消,余海天对他在床上坏,而且,余朗能什么啊,他被伤到那种地方,只要不想让自己受罪,他就只能忌口,哪怕是余海天亲手做,那白粥也还是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