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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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自然不一样……」然后失去支撑的身体又向门框倒过去。疏影在团长的脑袋和门 框接触之前揽住她的肩膀,于是团长换了个方向,靠到疏影身上。 一阵微风吹过,传来不知何处的清香。 「嗯……」团长的脑袋在疏影肩膀上蹭来蹭去,最终似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停下。「总之,光元素,就,可以分成彩虹色的,对吧。」 「是。」 「哎对啊……我刚刚没想到。疏影你眼睛比我好使多了,你刚刚都没提绿点 的位置变了,我提起来你才说或许有可能移动了……这个是我的问题。哎……」 然后团长又开启了莫名其妙的话题。 「我的观察还不够仔细。」喝醉了的人多少都这样。疏影还记得有一次卡塔 琳娜小姐和她赌气,喝的酩酊大醉。事后卡塔琳娜小姐在醉酒期间的所作所为成 为古堡的绝对禁忌,无论是谁都不得提起。 「不怪你……总之,光元素,可以分成彩虹色的是吧。」喝醉的另一个表现: 车轱辘话来回说。 「是。」 「绿色也在彩虹的颜色里面吧。不许说不是!」喝醉的第三个表现:莫名其 妙并且毫无必要的自信和强势。 「是。」并非屈服。绿色真的是彩虹的颜色之一。 「这就对了嘛。光的色散。光谱。彩虹就是可见光的光谱嘛。这是一样的。 有光谱,而且我和疏影看到的差别符合预期,所以这就是光嘛。」团长又叽里呱 啦的倒了一车陌生词语出来。这些似乎都和光元素有什么联系,但团长不解释的 话,疏影恐怕永远都听不懂。 「团长,请解释?」 「哎,就光谱吗,光的色散,三棱镜,照过去,唰一下变成一道彩虹。」红 晕慢慢爬上团长的脸颊和脖颈,看来她那「一口」恐怕指的是从瓶口接触嘴唇, 到瓶口离开嘴唇的一口。「哎算了算了你……你没见过。疏影,你知道我是艾莉 卡,那个,召唤来的吧。」 「当然。」 「我原本那个世界里也有光。也有彩虹。我们那,呃,那个世界,就不是这 么解释的。叶子是绿色,那是,那个……那是因为它吸收了所有不是绿色的光。 只有绿色的光反射了出来,所以叶子是绿色。」团长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虽然 包括疏影在内的很多人都看出团长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忆,但,她不想说,大家也 都不会过问。「但,这很奇怪啊。就是,那个,呃……叫什么来着……啊……」 酒的作用逐渐显现,团长抬手按着脑门。 疏影抬起左手帮团长按摩。按摩有助于缓解头痛。 「嗯,对,可见光谱里面绿光的强度最高……光合作用的效率也最高。所以 啊,疏影,你说,叶子它为什么不吸收绿光呢?为什么叶子不是紫红色的呢?绿 色本身就很没道理啊,为什么丢掉光谱里能量最强的那一部分,去吸收能量不那 么强的部分呢?所以叶子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非的是绿色的啊。」 疏影当然回答不了团长的疑问。实际上,疏影根本理解不了团长究竟在问什 么。 「光系统I平均要吸收三个光量子才能激发一个电子,如果吸绿光大概两个?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学这个的。但是叶子本身就没有必要非的是绿色的啊。我的世 界里它是绿色,到了这边它居然也是绿色。这到底有什么关联嘛。」喝醉的第四 个表现——不受意识控制的胡言乱语。「哎疏影,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世界明 明有完全不同的底层规律却又有相似的表现吗?这个世界的基础是六大元素,光 其实是光元素的一种表现形式,这世界的植物生长对土元素的依赖比光元素还强, 甚至有能在完全黑暗下生长的植物。就这种情况下,它叶子,为什么非得是绿色 的?为什么就这么刚刚好和我的世界一样呢?还有还有啊,为什么牛顿的学说还 在但麦克斯韦就被扔进异次元了呢?明明都是对光的解释,为什么牛顿的解释就 还行得通,但发展了牛顿解释的麦克斯韦就,行不通呢?天上有太阳有月亮有星 星,甚至月亮表面的明暗都和我印象里的一样。可这凭什么会一样呢?这里究竟 是什么地方?」 「团长,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不过团长说的东西很有记下来的必要。团 长极少提起自己的过去,偶尔提起也会立刻转移话题,她并不想提到这些事情。 但是,自疏影来到剧团起,团长就一直在拼命挤时间做各种试验,哪怕老板艾莉 卡给她安排的工作几乎占满了她的所有时间。这些试验绝大多数算是炼金术范畴, 所以开支不菲,于是团长的大多数工资也跟着进去了。她很明显在探索什么东西, 而且不想和别人分享。 「当然啦……疏影你肯定不明白。你,你,你又没见过。就我知道嘛。也就 我知道……」团长翻了个身,半个人趴在疏影的肩膀上。「这世界就我自己知道 ……嘛。」 疏影突然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团长刚刚说话 的腔调很像刚刚觉醒力量时的卡塔琳娜小姐,或者被jiejie关在门外整整一个礼拜 的米诺朵拉小姐。 或者,像一段很久远,很模糊的记忆。毕竟,作为执事长,她没有太多容纳 私人感情的空间。一切都需要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工作永远做不完。等级,地位, 礼节,这都是最重要的东西 ,而剩下的则可以斟酌。两位小姐还能拥有自己的个 人空间,而疏影则完全不能有类似的东西。她是执事,随后是执事长。她必须要 处理好自己负责的事情,进而是所有事情。她必须时刻待命,即使休息也不可懈 怠,古堡上下一众事务最终都会经由她来向下安排妥当,向上传达明确。对内安 排好各种杂务,对外组织抵挡各种袭击。所以,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 被割舍和丢弃。 更何况,对于疏影来说,能活在世上,看到世事变迁,本身就是欠了别人天 大人情的结果。这种情况下,她又该如何奢望更多? 「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好不容易熬过博士阶段,好不 容易拿到个机会,好不容易拿下的青年基金。熬了不知道多少个夜,给不知道多 少个人擦干净屁股,给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好话哄着牵着,最后眼看着眼看着 眼看着就要达标上岸开始享受美好人生,哗啦一下,都没了。莫名其妙的到了这 么个鬼地方。还……还……」团长嘴里还在说一些被艾莉卡听到会直接把她吊起 来用火烤的话。「还被这个世界针对?我不过,就,就只是想知道,这世界为什 么这么奇怪。为什么这些结果就这么难以理解?我究竟造了什么孽?苍天啊如果 我犯了错请让法律来审判我,别把我丢到这么个鬼地方拼命挑动我的好奇心然后 再用灾难性的失败埋葬它啊……」 「团长,您该休息了。」时间已经很晚,继续让团长这样疯下去,明天艾莉 卡老板真的会把团长吊起来。「请您回房就寝。」 「就……什么寝。什么寝?」即使考虑酒精的作用,团长现在的表现也有些 过分了。疏影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团长她过于不胜酒力,还是她此刻正在借着酒 劲耍酒疯。但不管是哪一个,现在疏影都有必要阻止她继续丢人现眼。团长现在 没有能力维护自己的礼节与尊严,因此疏影必须代劳。而且,疏影刚刚似乎看到 了一个人影——或许是谁恰好路过?不管怎样,现在都该休息了。 疏影试图扶着团长起来,但已经变成一滩人的团长完全站不住,最后疏影索 性把团长横着抱回房间安顿到床上。到了床上的团长不消几分钟就沉入梦乡,而 疏影还需要把一切收拾妥当,包括团长剩下的试验残迹。疏影关闭团长卧室里的 魔石灯后,才看到团长身上正隐隐泛着翠绿色的光芒。非常暗淡,因此完全被灯 光湮没。 疏影又在计划里加了一条:找时间问问艾莉卡,看看四叶草徽记有没有类似 于解酒的功效。随后,疏影擦掉夹克衫上团长的泪水和鼻涕,消失在深夜中。 —————————————————————————— 人鱼港四叶草剧场团长休息室晚饭后 自从上次失败之后团长整整十天没给疏影安排什么试验工作。当然,明面上 的一个原因是团长没钱了。不过如果团长真的想干什么的话,钱不会是绊住她的 因素。不过对于团长来说并非坏事,疏影一直觉得团长工作压力太大,应该适当 休息。所以,现在的团长没有紧赶慢赶的把剧本写完交差然后火急火燎的安排疏 影干这干那,而是非常惬意的半躺在椅子上斟酌剧本,而疏影则安排着剧团上下 的杂务。今天的表演已经结束,相关的安排工作也已经分配到位,急需处理的也 只有舞台的拆装,为明天预定的演出做准备这么一件事情。 「对了疏影。」团长玩着手里的羽毛笔,似乎只是在思考什么问题的时候不 经意的喊了一下。 「在。」疏影也没停下手里的工作。两人一起工作的时候团长经常会搞些这 种小动作,多数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会让疏影开心一小下。仅仅是一小下。 「光的色散?」 「十天前的那个晚上您提过这个词。但那天您喝醉了,没有解释。」 团长扔下羽毛笔,双手捂着脸。「所以我果然说漏嘴了是吧。」 「这是指什么?」 「哎,就我跟你说了什么其他的世界啊什么我过去的世界啊之类乱七八糟你 听不懂的事情是吧。」 「是。」 「嗯,那些其实都只是我喝醉了说的疯话。」团长分开遮住脸的双手偷偷瞥 着疏影。 「看起来并不像,您虽然喝醉了,但说的话还有基本的逻辑条理,并且有些 话需要您不疯才能说出来。」尤其是那一长串对这个世界的种种「不合理」的抱 怨,疏影事后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团长那一长串话分析清楚。那绝对不是单纯的发 疯能说出来的疯话,发疯是不讲逻辑,而不是玩弄很复杂的逻辑。 「疏影你就当我喝多了耍酒疯不好嘛……」 于是团长干脆的放弃伪装。「就, 别老想着这个事情了。这个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我并没有一直思考这件事情。而且,和团长有关的事情,自然与我有关。 毕竟您说过,失去的部分,用时间补回来就好了。我不知道团长究竟失去了 什么,但毫无疑问那是对团长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不然团长不会这样拼命去找 回。」一边说话一边工作是一个优秀执事长的基本能力,「还是说,团长觉得只 有我失去的东西才能用时间补回来,而团长失去的东西不能?」 「……」团长一副噎着的表情,憋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想出 一句回答。「你……这。拿我的话来对付我啊。」 「我依然不太明白那天团长说的这些话背后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情感。我不像 团长这样……情感丰富。」疏影这才发现她手上的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但,既然我同意了团长的,嗯……那些话,那也就是说,」疏影在寻找一个能 够正确描述她此刻想法的句子,但对于疏影来说难度还是有些太高。「嗯,就是 说,如果团长也有什么需要补回的东西,那也是我的,嗯,责任?」 夕阳打在疏影的侧脸上,很烫。疏影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日光能灼伤她的皮肤, 但她明明不像两位小姐一样有神秘的血脉力量可以觉醒。 团长的脸也像被烫伤了一样红。她慌慌张张的左顾右盼,一副眼睛不知道该 往那儿看,手不知道该怎么摆的局促样子。这样下去,谁都做不好工作。或许该 给团长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疏影突然注意到自己是如此的不想起身离开。但很显 然,现在似乎离开对团长更好?于是,疏影还是慢慢的站了起来。当然,团长的 眼神也跟着疏影一起移动。 「嗯,团长,我还有……」 「等下。」然后团长好像突然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我有个试验要安排。」 于是疏影立刻有了留下来的理由。「有何吩咐,团长?」 但是团长并没有立刻安排工作,只是在房间里跑来跑去,锁上门,关好窗户, 拉紧窗帘,把整个屋子弄得密不透风。「那个,疏影,接下来的工作有些,呃, 冒犯,你要听我说完。」 疏影没有说话,团长说这句话好像下了很大决心,克服了很多障碍,即使如 此,团长现在似乎也还在动摇,仿佛只要疏影稍微表现得有一点不情愿她就会退 缩。 「嗯,疏影。你应该知道吧,我是个人类。但你不是。」 「当然。」 「我早就确认过。我现在的,嗯,身体结构。和我记忆里,我在,那个,另 一个世界里的身体结构,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你看,疏影,你不是人类。其实 你的,这个,身体结构,没必要和人类一样。对吧?」 「当然?我有翅膀,但团长没有?」虽然疏影的翅膀……应该已经没用了。 「不是这个问题!」团长的表现很奇怪。但疏影还没想明白究竟哪里奇怪。 她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烁,如果不是团长从刚刚开始就很古怪,疏影肯定会断 定团长此刻正在酝酿一个骗局。「是,其他的部分,你,和我,其他的部分,是 不是一样的?这个世界里有很多其他种族,它们……嗯……各自有各自的特点, 但,共性是,它们都有一部分像人类。所以,嗯,那个……所以……」 「团长?」团长说到最后卡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后续来。 「啊啊啊啊我不管了。疏影我需要你帮我搞清楚我们身体除了你有翅膀我没 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不同的地方所以我需要你脱光衣服还有绷带然后让我仔仔细 细的观察一遍什么衣服都不要穿因为骨骼分布我要用手摸过才能清楚还有绷带也 拆掉因为会碍事。」然后团长以一副自暴自弃的表情从嘴里喷出来一串话。 「所以……」疏影快速在大脑里梳理团长刚刚的措辞,「团长需要观察我的 身体?因此需要我去掉所有遮盖身体的衣物?」 「对就是这样……」团长的气势似乎已经用尽,这句话似乎是她用尽全身力 气挤出来的,即便如此疏影也差点没听清团长在说什么。 「好的。现在吗?」疏影没有犹豫——虽然她对此有些……异样的感觉。并 非不快,因为团长的要求没什么不妥的,而且也已经事先锁好门窗,不用担心礼 节问题。也非局促与羞涩,毕竟彼此都为女性,从礼节出发也无不妥;况且团长 早已知道疏影身上伤疤的故事,疏影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但……就是感觉有些不 对。 「你怎么能这么……」团长的脸更红了。「这么……这个,这么无、无所谓?」 「这是 什么很严肃的事情吗?」看起来团长不满于疏影这样随便答应。「如 果是的话我可以先去准备一下。」 「我……哎,这个,」团长似乎越来越烦躁。「哎,没什么严肃的,但是。 呃,可是,你,哎呀。」 看着团长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疏影也只能干着急。她实在猜不到团长想要 做什么。看起来团长似乎只是在跟她自己过不去?疏影也在思考。「团长不要着 急。今天剩下您需要处理的事务不多,您还有时间慢慢想好。如果冷静不下来, 请深呼吸几次。」 团长依言闭上眼睛用力呼吸,似乎想要把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赶出去。疏影则 趁机咀嚼着团长刚刚的发言。 然后,疏影似乎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团长再次睁开眼时眼神里已经没了刚刚的慌乱,而疏影,低着头,看着团长 红扑扑的脸。「团长,既然我已经接受了团长的,嗯,那些话,也就是说,我们 今后会在一起,很长时间。如果您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没必要找一些奇奇怪 怪的理由去说。直接说出来,就好。」 「那……」团长这次没有移开视线,也没有手足无措的慌乱。「让我抱抱你, 好吗?」 「当然。」 —————————————————————————— 此刻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团长的床上。疏影多少猜到了团长的意图,所以,在 团长开始动手动脚把她往床上引的时候,疏影并没有拒绝。此刻,疏影的外套和 马甲都已经叠好放在床头,而团长的手正在摸索着解开疏影的衬衣。 「虽然光看就知道了,但疏影真的不算大嘛。」当然,这种小动作自然也是 免不了的。「多长了个翅膀所以营养不足啦?」 「彼此彼此。」当然,团长的衣服,就只能由疏影来脱了。比起疏影从头到 脚武装齐全,团长的衣服好脱的多。不过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尚有些许寒意。 脱太快了容易着凉。毕竟,后面疏影身上的绷带够团长拆好一阵子的。 「诶疏影都不反击的嘛。」看疏影的手没什么动作,团长更加放肆,使得疏 影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么老老实实的……呀。」 当然不会。但疏影对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她只能笨拙的模仿团长的动作。她 不清楚自己身体上正在发生的变化究竟从何而来——典籍记载甚少,而相关的知 识,也从未有人教过她。 「我就说你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躺着……嗯啊,学得挺快?之前没有人教过 你?」 「没有。」疏影闭上眼睛,抿着嘴唇抵挡团长的攻势——至少不能输的那么 快。至于衣服就没办法了,疏影一个不留神,衬衣身体的联系只有一个袖子了。 于是很自然的,疏影试图收回双手,但又主动停住这个动作。事情都到了这一步, 也没必要在意这种事情……了吧? 「疏影还在害羞呢。」而团长自然察觉到了疏影动作的僵硬。「不过真没想 到,绷带这么多啊。」 「系带在肩——啊,膀上。」疏影给团长指示绷带的缠绕方式,不然她担心 团长最后会选择用撕的。而在团长的攻势下,想要一点奇怪的声音都不泄露出来 是不可能的。 「转个身~」于是团长揪住绷带头一抽,疏影顺势在床上翻滚一圈——不知 道为什么压到了翅膀,明明疏影并没有展开它。「哇……虽然有心理准备。」 「吓到你了?」疏影当然知道自己身上的遍布的伤疤有多可怕。 「还好这里没有受伤啦。」团长没有接疏影的话,紧接着从rutou上传来一阵 粘滑的陌生触感,让疏影浑身一颤,睁开眼睛。 「嘻嘻,就知道。」然后疏影看到团长正趴在自己胸前,「其实拆了绷带来 看还挺有料的嘛,疏影。」然后团长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比我的大点。」 疏影没有说话,只是急促的喘气。她发觉自己的翅膀似乎有点不受控制,总 是想……张开。她的身体正在发生一些她未曾体验过的变化,而她不知道自己该 如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 「闷嘴葫芦?」团长撑起上半身,「马上就让你开口。」然后她吻了上来。 温热的触感伴随着一阵清香,想必是团长身上的味道。 些许的眩晕感,让疏影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滑腻的液体,是谁的津液? 灵活的舌尖,叩开谁的牙关? 温暖的怀抱,将谁揽入怀中? 细细的银丝,连在谁的唇间? 相拥的二人,谁是谁的翅膀? 疏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然后才发觉,团长不知何时也已脱掉了 上身的衣物,此刻正坐在疏影腿上,两人面对面相拥。略带 寒意的空气流过两人 间的缝隙,让疏影感受到团长身上正在竖起的寒毛。 「冷了吧。」于是该盖上被子了。疏影伸手试图拉过被子,然而被子此刻正 在两人身下压着,如何拽得到两人身上? 「不急。」团长笑了一下,「还没有脱光呢。」 手移到腰间,腰带褪到床上。铠甲卸下,只剩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团长的衣服,轻易被疏影剥下来。 「好冷。」团长缩在疏影怀里微微打了个哆嗦。于是被子将纠缠在一起的躯 体覆盖,将早春的寒风挡在外面。 「已经湿透了啊。」团长的手伸向疏影的腿间,隔着内衣也能感受到潮气。 而疏影只是咬着嘴唇忍耐一波又一波冲刷着疏影头脑中堤坝的潮水。 团长牵引着疏影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疏影僵硬和笨拙的行为显然毫无情趣, 然而身体的反应并不完全与刺激相关,性与爱从来无法分割。 疏影的指尖感受到潮气,随后她听到了团长的低语。「摸摸它吧。」 于是模仿着下身的触感,于是跟随着对方的舞步。 空余的手互相揽住对方的肩膀,温热的身躯互相贴合。淡蓝色的羽毛终究无 法抑制,而引导者不会错过这样的细节。 「原来还有这里啊。」 于是翅膀根部被轻轻握住,于是立起的羽毛被温柔的抚平。 于是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于是手下的动作开始凌乱。 随后耳边是爱人的低语。 随后口里是被压抑的呻吟。 随后胸前是鼓动的丰满。 随后眼前是凌乱的羽毛。 随后指尖是滑腻的xue。 随后舌上是腥粘的液。 随后喉里是闷住的呐喊。 随后腿间是欢愉的颤抖。 随后脑中是久远的梦。 —————————————————————————— 人鱼港四叶草剧场舞台晚饭后 艾莉卡来到舞台视察工作。 「艾希尔,明天的不莱梅奇妙夜演出,没问题了吧?」然后看到了艾希尔正 在布置舞台。 「艾莉卡?」听到声音的人马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演出准备完毕。但今 天怎么是你来了?平时都是团长来安排。」 「她有别的事情要忙。」艾莉卡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这不像你啊。」艾希尔用新奇的眼光打量着艾莉卡。 「怎么不像了?」艾莉卡打量了一下自己。 「你平时不都把团长指挥的团团转。」 「偶尔也得给那家伙放个假,不然哪天真的和那几个熊孩子一块搞罢工还蛮 头疼的。」艾莉卡假装拿眼睛敲敲头,摆出一副头疼的样子。 「你还知道给团长放假啊。」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人嘛。好了,艾希尔,布置完舞台就可以了。」 「好嘞。」人马应了一声,回去继续工作。 艾莉卡离开了舞台。一切都在既定的路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