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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带着人走了。杜岚望着淑妃的身影消失不见眼睛亮的惊人。她并不打算就这么回去。她想着那宫女去御膳房提糕点一会儿说不定还会回来路过这里。她或还可从她口中询问一二。她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那个身影却一直不曾见到。难道她回程走的是另一条路?杜岚越等越焦急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但她还不死心,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紧紧盯着阿锦离去的方向。明白的她的侍女也跟着眺望了一会儿然后犹豫的问到:“小姐,你是在等什么人吗?”杜岚不知该怎么回答,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杜岚不说她的侍女也不好接着问下去只好陪着她等。就在她失望之际,阿锦提着一个朴素的食盒匆匆而来。她顿时眼睛一亮就迎了上去挡在了阿锦面前。前路被挡,阿锦疑惑的抬起了头。见是刚刚站在淑妃身后的杜岚,她以为是自己挡了她的路,福身一礼就退到了一旁让出了路。挡住阿锦去路仿佛是自然而然的行动。然而之后杜岚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她愣了半晌,犹豫着问到:“你是刚刚那位……四殿下宫里的?”“小姐好记性,正是奴婢。”“曲素,你先去一旁。我与这位……姑娘有话要说。”那侍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遵令离的远了些,只是一直望着这边。阿锦闻言很是诧异,但也没说什么。杜岚紧张的声音都很轻微,她最终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话。“四殿下……可还好?”阿锦听她提起司马云更是疑惑,如果她没记错这姑娘应该是淑妃的侄女儿三皇子的未婚妻。缘何竟与司马云又扯上了关系?难道是想通过她打听司马云的消息?想及此阿锦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杜岚见状忙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上次我出门在外恰逢大雨却未带伞具。是四皇子借了把伞给我。我想着……应该将伞还给四殿下顺便……道声谢。”越说杜岚的脸越红,直至最后她还是说完了自己的目的。阿锦见她一副小女儿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叹息一声只想把司马云抓来揍一顿。不知不觉他又长大了,都到了会撩妹的年纪了!而且,他撩妹就撩妹还非要撩司马汐的妹子!这是在作死啊!她扯出公事般的微笑,说到:“殿下一向仁慈,经常雨天碰上没带伞的人就将自己的伞借出去了。说来姑娘还是第一个将伞还回来的!不过殿下宫中常备足伞具姑娘不必忧心。姑娘的感激之情奴婢会向殿下转达的。姑娘……毕竟是……与殿下扯上关系不仅不利于殿下的名声怕也会影响到姑娘……所以……”阿锦说的已不算含蓄,杜岚也是面色煞白。兴许是觉得阿锦伤了她的面子径直冷声说到:“你不过是四殿下宫中的一个小小的宫女,我不过是让你传个话想还个伞具!谁知你竟已能替四殿下做主!倒是我不知这宫中的规矩了!仿佛从未听过哪里有奴婢替主子做主的!”她冷嘲热讽完却觉得说的有点多不似她以往的影响又有点后悔。但转念一想这周围又没人看见,就算这宫女说出去她不认又有谁会相信!阿锦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楞了一下却并没有生气。她想了一下觉得刚刚的话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言确实伤人。说来说去都是司马云的错!她镇定的说到:“奴婢确实只是殿下宫中一个小小的宫女。刚刚说的也只是实话。姑娘的意思奴婢会代为转达。只是现在奴婢还有任务在身就不与姑娘多聊了。”☆、第一百四十二章阿锦向杜岚告了辞之后便没再管她,面无表情的拎着食盒回了兴圣宫。她亲自拎了进去,司马云正在与卢贺下棋。司马云刚落子正轮到卢贺,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棋子敲着棋盘皱眉深思。司马云一抬头便注意到阿锦回来了。他轻声询问到:“怎么现在才回来?”他本是担心阿锦遇上什么事了,但没想到阿锦直接放下食盒跪下请罪。“是奴婢耽搁了殿下,奴婢愿意领罚!”司马云闻言眉头深锁,可顾及卢贺还在不好直问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他干脆挥了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诺。”阿锦全程面无表情甚是冷漠,越发显得不同寻常。恰好这时卢贺紧锁的眉头一开,仿佛豁然开朗似得落下了一子。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响声惊醒了司马云。他看了几眼就捻起一子落下。接着卢贺又是一阵深思。被她这么一扰,司马云始终很是在意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还是把这盘棋坚持下完了。和卢贺下棋,他还从未输过。他与卢贺相交也正是因为棋。初时,卢贺自认棋艺颇高却在一次教导中输给了司马云!卢贺不敢置信,然后认为这可能是个意外。然而他找司马云手谈多次却从未赢过!才终于承认了司马云这个棋友!棋者所耗心思颇多,棋路更是体现一个人的性格。司马云的棋风大气磊落。他由棋观人与司马云相交。只是……他始终想赢一局!司马云这次也一样没输,但也没赢。这次却是平局。只是卢贺并没有高兴的情绪。“你的心乱了!否则你当赢的。”他认真的望着司马云肯定的说到。“太傅所言甚是。身处这万丈红尘中,某也难做到心思纯粹。某终究,只是个凡人!”卢贺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这世上事并没有分的那么清楚。仙人如何?凡人如何?神人又如何?终究难逃这人字!只要有这人字,便是有牵挂,有争执。人性,是逃不开的劫难,也是必然的救赎。既然心乱,便不能一味压制。必要找出心乱的根源!”“太傅见解独特!某受教了。”司马云认真的行了一礼以示尊重。卢贺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今日不宜再继续了。还是下次再约。殿下以为如何?”“就依太傅之意。今日是某扫了太傅的兴致,改日定当找个时间好好陪太傅手谈几局!”“那就一言为定!”卢贺的看起来很像他父亲,仔细又透彻。但其实他的性子要比原来的卢太傅随性的多。许多事情都随性而为。若是原来的卢太傅,就算欣赏司马云也会因为家族顾忌他皇子的身份而保持距离。但卢贺却不管那么多,欣赏一个人就会明确的表现出来,坦坦荡荡!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份坦荡司马令才格外信任他。卢贺走后,司马云张口本想召阿锦来见但想了想最终还是询问了阿锦的所在自己寻了过去。夏天水分蒸发的快,树木需水量也多。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