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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纷纷的丢下了兵器,跪伏在地。 于是,雍闿便叫大开城门,自己单骑出城,手提着带来的人头,直奔颜军阵中而去。 雍闿自报姓名,称欲归降颜良,前军的李严识得其面,便下令暂时停止进攻,带其直抵颜良驾前。 “罪臣雍闿,归降来迟,恳请大司马恕罪。罪臣今已割下带来人头,愿献东门归降大司马,以为将功赎罪。” 雍闿再无大越国丞相的风范,跪伏在颜良的马上,卑微的求饶。 俯视着这个卑微的蛮人,颜良却并无欣赏之意,所有的,只有鄙夷。 “早先不降,眼下走投无路才投降,似你这等墙头草,孤留你有何用!” 暴喝声中,颜良手中青龙刀忽的挥起,直斩向雍闿头颅。 惊恐的雍闿,万没有想到,自己都已杀了带来,开城献降,颜良非但没有奖赏自己,竟然起了杀意。 为时已晚。 刀锋如电而下,雍闿的人头跌落于地,滚了几滚,便与带来的人头的,撞在了一起。 斩杀雍闿的颜良,杀机大作,扬刀厉喝道:“全军杀进城去,杀光蛮兵,生擒孟获——”() 第五百八十九章想活,爬过来吧! 一声令下,数万颜军,汹汹如潮水一般,卷涌向了新道的东门。 此刻,新道东门早已门户大开,两千多的蛮军,也早就放弃了抵抗,等待着为颜军所收降。 他们原以为,自家的丞相出城归降,这场战争便将就此结束,这班蛮人却万没有想到,自家的雍丞相,竟然会被人家给一刀宰了。 而且,狂涌而来的颜军,那般杀气腾腾之势,竟似要将他们这些残兵,也一网打尽一般。 惊恐的蛮军,转眼间就土崩瓦解,抱头鼠窜。 震天的喊杀声中,李严一马当先,从那大开的城门,纵马冲入了新道城。 放眼望去,几千号的蛮卒,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正四处乱窜。 李严眼眸中迸射着凶光,厉声喝道:“杀光这些蛮狗,一个不留——” 身后处,成千上万的颜家军将士,如决堤的洪流,从大开的城门涌入新道城,汹涌的扑卷向那些惊恐的蛮兵。 身为蜀将的李严,先前在刘璋手下时,受尽了蛮夷的羞辱,心中所怀的愤恨之意,便如那蓄势已久的火山一般。 今日,平蛮最后一战,这愤怒的火山爆了,李严长刀左右开弓,大杀四方,他要用血腥的杀戮,来一洗曾经遭受过的耻辱。 奔跑的蛮夷在嚎叫。伏地请降的蛮夷在哀求,怒火焚身的颜军将士,却视若不见,只无情的将刀锋斩下。 漫天的血雨中,一条长长的血路,从城门直铺向城池腹地。 此时的孟获,正率领着五百亲兵,奔行在从北门赶往东门的街道上。 前几日颜军进攻的重点,一直都放在北门,故今日一战。孟获自然是亲临北门,并将重兵集结在那里。 但孟获却没有想到,颜良突然改变战术,将进攻的重点。改放在了东门。 孟获更没有想到的是,当初劝他接受刘璋的求援,建国称王的雍闿,竟然会选择在最后的时刻背叛他,从内部给了他致命一击。 当震惊的孟获,率领着他的援军,急急忙忙的赶到东门一线时,已然来不及。 成千上万的颜军精锐,已袭卷了东门一线,正如潮水般向全城灌涌而去。 此刻。南门、西门两处。皆也为颜良突破,甘宁、庞德各率着精锐的兵马,从四面八方的灌入城中。 大势已去,彻底的去了。 望着茫茫无尽的敌潮,孟获的心头。一股悲凉之意油然而生。 脑海中浮现的,是当初他建国称王的春风得意,是他统帅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征的盛景。 而今。一切的浮华皆烟销云散,此时的他,已是沦为孤家寡人的绝境。 悲凉之余,一股愤怒转眼滋生。 “颜良狗贼,竟敢把我堂堂大越之王,逼到如此地步,老子我跟你拼了!” 悲愤的孟获,大吼一声,纵马舞刀便迎着汹涌的敌潮杀奔而去。 孟获和他五百的蛮兵,就如同逆流的一叶孤舟,转眼便被狂涌而来的颜军巨浪吞噬。 垂死挣扎的孟获,拼命的舞刀乱战,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境地。 而他的那些残卒,便凄厉的嚎叫着,转眼便成了颜军将士的刀下之鬼。 乱军中的孟获,本是抱定了杀一个赚一个的必死决心,但当他身陷重围,死亡步步逼近之时,却忽然间心生胆怯了。 “不,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向颜良报仇的,岂能就这么屈辱的死在这里。” 念及于此,孟获急是拨马向北,岂图逃往尚未被攻陷的北门,从那里杀出城去,看看能不能趁着混乱之际,逃出颜军的重重包围,逃往南中。 孟获相信,只要自己能活着逃回南中,凭着他的号召力,必然可再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