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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一路连退数百里,一直退到了南安城一线。 孟获则是“连战连胜”,攻城陷地,一路高歌猛进,夺取僰道城后,更是马不停蹄的令他的藤甲军,向着南安城杀奔而来。 此刻,颜良的主力大军已退至南安。 南安城。 府堂之中,诸将齐集。 “主公,那孟获逼人太甚,咱们不能再退了,跟蛮夷们决一死战吧!”新降未久的张任,疾呼请战。 “是啊主公,不能再退了,就算那藤甲军刀枪不如,咱们也要舍命一拼,不然再退下去,就要退往成都了。”老将黄忠,亦是慷慨不平。 堂中诸将,纷纷的慷慨叫战,看得出来,这几日的不战而退,使这些当世猛将们,心里边都憋着一股子火气。 怒火积蓄已极,众将们迫切的需要用一场杀戮,来泄愤怒的烈火。 颜良嘴角扬起一抹诡笑,众将的慷慨愤怒,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效果。 鹰目陡然一聚,颜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俯视众将的眼神中,滚滚的杀机如潮水般骤涌。 大堂之中,顿时鸦雀无声。 “孟获这个狗东西逼人太甚,孤已是忍无可忍,这南安城,将是我们最后的阵地,一步都不能再退!” 猎猎的豪情,愤怒的烈火,疯狂的在颜良身上流转。 颜良话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他要在此间,与孟获的藤甲军决一死战。 诸将热血沸腾,杀念如火狂燃。 “孟获咄咄逼人,我们的确是不能再退,不过藤甲军刀枪不入,却也是件棘手的难题,正倒是以为,在想到办法破解藤甲军前,还是不宜急于决战。” 法正尚保持着冷静,担心颜良为众将的请战所激,一怒之下做出了决战的决定。 颜良却冷笑道:“孤忍着窝火,好容易才把孟获诱至南安一线,此时若不决战,还更待何时。” 诱至南安一线…… 当法正听到这八个字,再看到颜良那自信的表情时,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 主公心中,莫非已有破敌之计! 正当法正惊喜狐疑时,颜良已高声道:“传孤之令,诸军做准备,三日之后,孤便要荡平藤甲军!” …… 府堂后院,军事会议结束,破敌之策已然下达。 高枕无忧的颜良,此时已在这里享受着美酒。 他斜靠在榻上,品着美酒,吃着南中才特有的水果,一双腿懒洋洋的搭在榻上。 而那蛮女花鬘,则跪伏在旁边,细心温顺的为颜良捶着腿。 须臾,脚步声响起,脚上拴着铁链的祝融夫人,在几名士卒的押解下,不情不愿的步入了大堂。 一入堂中,祝融那黯然的脸上,陡然间变闪现了怒色。 因为,她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女儿,此刻正跪伏在那里。卑贱如奴婢一般,给颜良捶着揉腰。 曾几何时,身份尊贵的花鬘,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平素连给她这个母亲揉揉肩都没有过的。 如今,她却在如此卑微的服侍着一个汉狗,一个他们的切齿仇敌。 花鬘见得母亲到来,很快感觉到了母亲那愤慨的眼神,心有羞愧。只得将头扭向一边,对母亲的眼光假若不见。 颜良却是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祝融的那份愤慨,显然他是故意叫花鬘给自己揉腿,为的就是让祝融难受。 “你叫我来有何事?”祝融强压下怒火,冷冷问道。 “你怎么还穿着这件破衣裳。孤给你的那些新衣呢?”颜良一脸的不悦。 此时的祝融,依旧是穿着那件战场上为鲜血所染的衣裳,怎么也不肯换上汉衣。 因为祝融知道,一旦换衣,就意味着她向颜良屈服,所以她宁愿像现在这样,一直穿着肮脏的衣服。 “我为南人。因何要穿汉衣。”祝融冷冷道。 看着祝融这般慷慨的样子,颜良却在冷笑,不屑道:“你蛮夷之人,不习教化。孤给你汉衣穿,是看得起你,你还矫情起来了。不想穿是吧,那就别穿了。来人啊,把这蛮女人的衣服。给孤统统扒光了。” 号令下,左右几名亲兵,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祝融大吃一惊,花容惊变,此时她才想起了女儿的劝告,这姓颜的果然是禽兽一般,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而花鬘眼见母亲将遭羞辱,却又不敢吱声,只能暗暗的向祝融使眼色,劝她赶紧服软。 “颜良,你可要想清楚,今天你这般羞辱我,明日我夫君的藤甲军,必会荡平了你,那时你就会为今日所为,追悔莫及。” 惊羞中的祝融,忙不迭的又搬出了孟获和他的藤甲军来吓唬颜良。 耳听此言,颜良忽的一摆手,示意左右亲军且退下。 祝融暗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的威胁,唬到了颜良,眉宇间的傲色更添了几分。 她又岂会知,颜良根本只是把她的威胁,当作笑话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