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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威,不敢再吱声,只将目光尴尬的望向了自家jiejie。 诸葛铃才强颜笑容,将诸葛亮受伤,不能来原因道来。 言罢,诸葛铃又道:“二弟他虽不能来,但又不敢拂了将军美意,故特命我家三弟前来,也算向将军表明我诸葛家的诚意,还望将军能够体谅。” 颜良心中却在冷笑。 好你个诸葛亮,果然是务实之辈,自己不敢来,又怕负了无情无义之名,却让自己的弟弟前来犯险,厉害,当真是厉害啊。 心下暗讽时,颜良的表情却愈见缓和。 那诸葛均见状,趁势道:“将军乃当世英雄,均自来襄阳后,听闻襄阳百姓都在说将军乃一代仁主,均是想以将军之仁慈,必能体谅我等苦衷,恳请将军能网开一面,准许我等将姐夫迁葬祖坟。” 这诸葛均小小年纪,这张嘴巴倒是利害,懂得拍颜良马屁,而且还往颜良头上扣什么仁主的高帽,想以此为由,逼得颜良为作秀,不得不对他们开恩。 只可惜,他们却还是看不透颜良。 听罢诸葛均的一番马屁,颜良却是一声冷笑,“本将可不是什么狗屁仁主,你以为本将是傻子么,被你几句恭维就能蒙骗过去,小家伙,你还嫩了一点。” 那诸葛兄妹闻言变色。 诸葛均更是被堵不知怎么回口,他是惊愕于这个颜良本根不按常理出牌,张口便是一番粗鲁直白的粗口。 别人家不管是真仁主还是假仁主,最起码嘴上还要装一装,可这颜良却连装都不屑装。 诸葛均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以应。 这时,还是诸葛铃最先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忙道:“将军请息怒,三弟他岂敢蒙骗将军,确实是有难言之饮。” 颜良却将手一摆,“不必说了,你们不讲信用,却想让本将守信用,天下间的好处还都让你们占去了,哪里来得这便宜事,来呀,把这诸葛小子给本将轰出去。” 左将亲军得令,一拥而上,将诸葛均便拖了出去。 诸葛均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连争辩一声机会都没有,便被一班军汉无礼的拖走。 诸葛铃见得此状,不禁焦虑慌张起来,忙是跪伏在颜良面前,哀求道:“这件事确是妾身做得不好,妾身甘愿受罚,只要将军能网开一面,让妾身将亡夫迁归祖坟,妾身什么都愿为将军做。” 听得这娇声的恳求,看着那楚楚可怜的素容,颜良心中不禁微微一荡。() 第一百六十六章黄家大将 什么都愿意做么。 颜良起得身来,正打算走上前时,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回头看去,却是妻子黄月英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入得院中。 “夫人,你怎么来了。” 颜良笑着迎上前去,抢在黄月英盈盈施礼时,已将妻子柔弱的身儿扶住,顺势便携住了那纤纤素手。2u2u2u. “妾身恐夫君练武练得累了,特备了些参茶给夫君解乏。” 着,黄月英手儿一摆,身后婢女将热气腾腾的汤递过,黄月英接了过来,吹了几口气,试着不烫时才双手奉上。 “还是夫人对我最体贴。” 颜良欣慰于妻子贴心,将那一大碗汤一饮而尽,一滴都不浪费。 黄月英笑看他饮尽,又抽出帕儿来为他拭干净嘴角的汤渍。 方自郎情妾意,夫妻关怀如蜜时,、然忽瞥见颜良身后,有一个异样的眼光似乎正在盯着他们。 黄月英顺眼望去,正好与诸葛铃的目光相撞。 那目光之中,似乎竟闪烁着几分羡慕。 诸葛铃清醒过来,赶忙将目光移开,并低头向黄月英致意。 黄月英凝目将那地上伏跪的少妇打量了一番,忽然间是眼眸一亮,奇道:“铃jiejie,怎么会是你?” 着她便走了过去,将诸葛铃从地上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仿佛久别重逢的故友一般。 “民妇见过黄夫人。”诸葛铃却很恭敬的向她行礼。 黄月英笑道:“铃jiejie,你莫非忘了我么,我是月英啊,咱们之间何必这般客气。” 诸葛铃强露出几分笑容,苦笑道:“我怎能不记得,只是上下有别。该有礼岂能没有。” 她二人忽如其来的一出,却是把颜良给弄糊涂了。 他走了过去,狐疑的看着她二人。“夫人,莫非你们认识。” 黄月英这才想起忽略了自家丈夫,歉然一笑后。方才将原由道来。 原来早些年时,庞德公、司马徽的荆襄名士常在鹿门山设学堂,向荆襄的年轻士子传道授业,黄月英虽是女流之辈,但因出身大族,亦曾有一段时间在鹿门学习,就是在那时认识诸葛铃。 一晃数年过去,她二人都已身为人妇,却不想会在这里相遇。 当时诸葛铃嫁给了荆州第二大世族蒯家,何其之荣耀。后来她听说黄月英嫁给了颜良之时,还暗自为这个年轻时的同窗姐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