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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来犒赏他们的时候了。 众将士一听有rou酒,原本疲惫的精神马上又振作起来,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颜良率领这五千步骑,押解着两千俘虏,一路向西狂奔,直取新野。 比及深夜时,他们终于赶到了新野。 新野城只余不到千余守军,先期抵达的周仓,凭借着文聘和荆州败军的衣甲旗号,轻松的骗开城门,杀溃那千余守军,夺取了新野的控制权。 颜良率主力进驻新野后,迅速令刘辟和周仓率数千兵马出城,夺取了新野附近的一些险要,并营造出一副大举南下,将要一口气夺取樊城,渡汉水进逼襄阳的态势。 新野乃荆襄北部门户,更是人口众多的富庶大县,县中库府所积的钱粮,足够养活颜良这支兵马一年之久。 按照这个时代的战争准则,军队深入敌境,军需给养当以就地掠取,以战养战为首选。 颜良本是想按照惯例,纵容士卒们将新野掳掠一番,但转念一想,将来自己还要以新野为基,立足为稳之前,失了人心就得不偿失。 故是颜良下令严禁扰民,为了犒劳将士,却将库府钱粮取出,厚赏于众。 将士们得了酒rou赏赐,自然也就赖得去抢掳,虽偶有不从违纪现象发生,但整体上倒也做到了秋毫无犯。 日上三竿时分,休息一晚,洗去一身疲惫的颜良,来到太守府大堂。 此时距离那两场大战,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天。 颜良知道,襄阳方面此时必然已闻知了新野失陷的消息,刘表定不会坐视荆北门户失陷,接下来必会有所行动。 颜良要应付的事情还很多,此时还不是他高枕无忧的时候。 “将军,蒯越带到。”周仓步入大堂。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带上来。 过不多时,鼻青脸肿的蒯越,闷闷不乐的被带上堂来。 看他那样子,估计是两军交战时没少吃苦头,不过乱军中竟然活了下来,算他命大。 颜良心中暗笑,嘴上却喝道:“尔等何敢慢怠异度先生,还不快松绑看座。” 士卒们忙将蒯越解缚。 蒯越揉了揉筋骨,紧张的表情稍稍缓和,跪坐在了下首。 “久仰异度先生大名,先前之事让先生受惊了。”颜良微拱了拱手。 “颜将军先是称奉袁公之命,前来与我主联合,却又突袭我军,越实不知颜将军究竟是何用意?” 颜良的态度让蒯越心情渐安,眉宇间重新又浮现了名士的气度,言语中有几分质问的意味。 颜良冷笑了一声,反问道:“刘使君也称愿支持袁公,南北夹击曹贼,如今却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不知刘使君又是何意?” “这个……”蒯越顿时语滞。 颜良未等他辩解,接着又道:“袁公对于刘使君的态度极为不满,曾给本将授以密令,若刘使君再不拿出实际行动来支援袁公,便叫我见机行事,好好的给刘使君几分颜色瞧瞧。” 颜良这是连唬带骗,把攻打新野的原由,推在了袁绍的身上。 蒯越一听就慌了。 如今官渡鏖战已久,曹cao方面已现力不能支的迹象,袁绍的胜利似乎已经不远。 诚如颜良所说,倘若袁绍对于刘表的按兵不动怀有怨意,那么击败曹cao之后,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荆州。 颜良的话绝不是危言悚听。 “袁公真是误会了,我主既答应了袁公联合之事,又岂有不履行之理。只是因为荆南三郡叛乱未平,我主实难抽出兵马来北上攻曹,此等难处,还望将军能够体谅。” 蒯越这话倒也不是胡说八道。 当年长沙郡本来是孙坚的地盘,后孙坚北上讨董,刘表单骑入荆州,借着蒯蔡两家的携助,趁机夺取了荆州的控制权。 孙坚失了老窝,自然对刘表这个窃居者深为恨之,孙刘两家从此结怨。 长沙郡名义上虽归刘表,但孙氏在那里经营已久,当地豪强并不真心归顺刘表。 前年时,长沙太守张羡率零陵、桂阳三郡叛刘表,刘表遣兵攻围,却连年攻之不下。 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蒯越的这个理由,表面看上去却也合情合理。 不过颜良却很清楚,蒯越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刘表为求自保,坐观成败的借口罢了。 “没想到刘使君还有这样的难处,如此说来,莫非是袁公错怪了刘使君不成……”颜良喃喃自语,语气已温和了许多,装作被蒯越说动的样子。 蒯越见状,面露一丝喜色,忙道:“我主的难处,还望将军能代为禀知袁公,如今正是咱们合力对付曹贼之时,岂能自相残杀,颜将军说是不是。” 他以为颜良还是袁绍的部将,全然想不颜良此来新野的目的。 “刘使君的难处,颜某自能理解,不过先生想让我代为转达给袁公之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颜良的话意味深长。 蒯越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