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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本来咬着下唇坚定不移,可老师大嗓门吼着“同学们配合一下”,推搡的魔爪又搭上了陆绰肩,陆绰便不好意思不动。其实最主要是看到,应岑就快走出体检大厅了。可就在快轮到陆绰时,陆绰听到一声响亮的“应岑等等我”,刚判断出是应岑不同院的室友,神色一凛,医生就叫了他上前。小瓶里刚见一点红,一声极刺耳的尖叫随之响起,人们还没来得及去寻找声源位置,尖叫又戛然而止。人们再莫名其妙地四处张望时就没太去注意,熙熙攘攘人群中一男生捂着另一男生的嘴。最左列抽血的医生呆滞地反应了一会儿,面前的学生刚刚是不是突然消失了,相信科学否定自我后却又看到手中分明存在的血瓶,迷茫中嘟囔着“什么东西啊”,也只能按部就班贴上标签放好示意下一名同学走近。只有张豆豆密切关注着异常,虽然不明白原因但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他面无表情地望着不远处差点捅出大篓子的应岑陆绰。他身边,文牧不知所以地循着他目光望去,看到应岑瞪大眼丢了魂似的,看到陆绰一只手捂住应岑的嘴,另一只手拍着应岑的背,唇动着,不知是轻声安抚着什么。陆绰安抚的是:“没事了。没事了,过去了。”早就担忧会发生的事,预防得好好的却还是意料不到地发生了。应岑钉在那儿,室友走来都没能发出声音,还是陆绰友好地表示,自己找应岑有点事情,应岑室友才摆摆手走开。等应岑表情和脑子终于一同缓过来,应岑挣脱陆绰的手开口就问:“你是谁?”陆绰把手举起作投降状,同时示意无攻击目的:“我是除妖师。”手臂被陆绰逼得快速抽血处渗出血珠,应岑又想要尖叫,陆绰看到,上前捂住他的眼睛。尖叫地冲动瞬间被压下来,应岑随意地任由眼睛被捂着,话里的颤音却出卖了他的恐惧:“你是不是要捉我?”陆绰心里骂“这傻孩子”,嘴上说:“不会。我喜欢着你呢。”明显感觉到应岑变得僵硬起来,陆绰想快点把事情解决,反问着“你是不是还想问为什么见到我的血会有剧烈反应”,没等应岑说话又直接给答案,“你当年信誓旦旦说过只有你一人可以让我见血,没曾想成了你的咒,每次看到别人伤了我都会变得狂躁”。眼前被蒙着眼的人都要成人形问号了,陆绰放下手,循循善诱:“我不会伤害你。我把其他故事讲给你听,好不好?”两人出了体检中心在路上靠得近地走,初秋像极了初春,适宜陆绰讲这个始于春天的故事。应岑觉得陆绰所讲像自己看过的缠绵悱恻的佳话,像戏里唱的千回百转的情愫。他不太敢相信故事的主人公有一是自己,只是痴痴听着,痴痴没发现陆绰突然停下,走出好远才发现剩了自己一人。回头看,陆绰站在一小摊前没动,正是和故事开头一样的,一个卖糖画的小摊。真是凑趣。应岑快步走回,画糖画的师傅问“要买个什么”。这回轮到陆绰目光明澈,指着应岑说:“画个他可行?”可惜这种民间艺术流传,今人往往不如古人技艺精湛也不如古人有热忱与信念。师傅觉得两人是捉弄他,不悦地挥手驱逐:“买就买不买别挡道!”应岑觉得遗憾,同样的开头没能有同样的走向。陆绰看穿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脑袋。应岑把脑袋一缩,不放心地又问一遍:“你真的不会捉我?真的喜欢我?”很不满意应岑把“喜欢”置于后面,陆绰自顾自看着前方点点头。可应岑笑弯眼睛说“那我也喜欢你”说得一点不勉强时,陆绰的心还是化了。怎么就笑得和前世一个模样。不知是两情相悦还是生命无虞,应岑乐得挽上了陆绰肩膀,问这问那,问前世问今生,问爱念嗔痴问恨疑怨贪,问到最后叹了气:“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能记得。”陆绰轮回一遭学的多少情话全讲给应岑听:“你只需要记得我。”应岑仰头去看陆绰眼睛:“可是我连你也不记得。”陆绰刮他鼻子:“这次记久一点。”情意中的等待最可能没结果,毕竟心七窍玲珑,哪个念头拐个弯儿,有情人便成不了眷属,心上人便作别处新娘。可这么多不确定中,我把我确定着,确定一个始终喜欢你,这样,无论你何时回头,我都在。陆绰想,这些话说给应岑听应岑也不懂,傻孩子的机灵劲儿全用在了对付除妖师。这会儿除妖师也不用对付了,在片片儿缓缓落的叶子里,全然安心下来。两人这样在前面腻歪一路,注意不到后面跟着的豆豆和文牧。豆豆是不放心被动反应异常的应岑,更不放心主动反应出格的陆绰。陆绰要是再在大庭广众之下释放几次功力,他大概就可以考虑吆喝妖人魔神凑一桌麻将。文牧是豆豆去哪儿他跟哪儿,没曾想看到亲昵的陆绰和应岑。文牧的印象里这两人一直不对付,不管是应岑死活记不住陆绰,还是陆绰一见到或听到应岑,表情就异样复杂。可现在两人挽手说笑,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不一般的关系。他心里一阵“除却巫山不是云,兜兜转转还是你”的感慨,一个没忍住,就把柜一鼓作气地出了:“张豆豆,我喜欢你。”豆豆注意力全在陆绰应岑身上,听文牧连名带姓喊自己还没意识到什么,等那四个字完整被说出来,才猛然惊醒。心意是早就清楚的,只是自己设着法从不让文牧说明白,久了倒也惋惜没真真正正听文牧亲口说过。现下听到了,极短的兴奋过去,却是千般万般对不住眼前人。眼前人是佳人,自己却不是任何一个才子。非良配。豆豆拿捏好沉默的时间,要最小程度地伤害文牧,再笑得没心没肺:“我也喜欢你呀。你人这么善良,谁都会喜欢你的。”谁知文牧铁了心不依不饶:“是想和你一起组建一个小家庭的喜欢;是如果可以,想和你结婚的喜欢。”倔得很。豆豆腹诽,又低头:“那,对不起啊文牧,我……我并不想。”文牧早就脑补过一出豪门恩怨家族联姻的不靠谱剧本,这会儿想得通透,自己要的不是豆豆对于在不在一起的态度,而是问清楚:“那你喜欢我吗,我说的那种喜欢?”豆豆脑子转得飞快:“我喜欢女生。”“你喜欢我吗?”“哈,你这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啊。好吧,我可喜欢你了,最喜欢你,行么?”“张豆豆,我问最后一遍,除了‘喜欢’,和‘不喜欢’,不要说多余的话,说了就当你是喜欢我,我不讲道理的。那么,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