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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说LOTUS周五回国。周五吗,我圈好这个日子,准备等季金主回来给他一个惊喜。其实我有季诗那间高级公寓的钥匙,只是从来没用过,这次总算派上用场了。我打算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的,再光着身子往季诗的床上一躺,季诗那个线圈脑袋肯定最吃这一套。于是我提前准备好了两把玫瑰花,对的,是两把不是两束,计划给他呈现一个浪漫得叫他那二两脑仁也毕生难忘的场景。本来还想买点吃的,做个烛光晚餐什么的,但我估计我啥都做不出来,再说季诗回来第一个想吃的应该是我。嗯,大概吧……我戴着墨镜和口罩提着两大包东西走进季金主的专用电梯,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有人喊住我,心里如同踹着一只又鼓掌又跺脚的猫狼。顺利抵达季诗的巢xue,我哼着歌儿开始布置卧室——用玫瑰花瓣摆一个“WELEBACK!ILOVEYOU”的字样。在厨房,光是扯花瓣都扯了有一个小时,提着花瓣上楼,刚摆了一个WELE我就发现预估有误,花瓣不够摆这么多字母,我就去掉了WELEBACK,只留下“I爱心U”,然后火速去卫生间洗完澡,吹干头发,中午吃的饺子,我又漱了三遍口,这下万事俱备只欠cao了。我心说等我睡一觉起来,季诗和他的线圈应该就在眼前电闪雷鸣了。我坐在床上解开浴衣的腰带,再看床脚那火红的玫瑰花瓣,这一幕简直糜烂又恶俗啊,但是品味庸俗的季金主一定很喜欢,我都能想象他一开门,站在门口蹲下来大笑,然后一边风情地脱衣服一边走过来,再然后饿猫狼一样地扑上来的样子了。我拽了只枕头在胸前抱着,以免我的胸肌承受不住这份甜蜜的重压。就这样我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地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了开门声,我心里的猫狼又开始打滚了,但我很快发现情况不对劲,楼下的热闹劲不像回来了一个季诗,像回来了一个排的季诗。猫狼的破坏力虽然强大,但也不至于这么……灰飞烟灭吧?我起身贴在门上,听见楼下有人放了音乐,好些个声音嗷嗷狼叫着,像在开PARTY,然后“砰”地一声,像是有人开了香槟,大家喊着“庆祝花瓶完璧归赵”,最可耻的是季猫狼居然还跟着一起鼓掌,说“谢了兄弟们”,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他们是叫你“花瓶”啊,能把这也当恭维,你也是够蠢的了!不过LOTUS的其他人可能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这是恭维……可是这下怎么办,我抓着头发不知如何是好,只希望他们的PARTY就在一楼开,千万不要像花果山的猴子一样上下乱窜。这么想着,我轻轻反锁了卧室门,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他们好像在喝香槟,好像又开了电视,好像在看动物世界?过了一会儿,大概是香槟喝够了,这群摇滚人稍微安静了一阵,我不得不把门推开一条缝,竖起耳朵去听,原来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不知道之前是怎么闹的,季诗脸上已经画得跟鬼画符似的了,眉毛被涂得像钟馗,鼻孔里塞着两大坨纸巾,嘴唇被涂得像香肠。他在认真打牌,认真的男人最帅,哪怕他皱着钟馗眉,咬着香肠嘴,在我眼里也美啊不对是帅得一塌糊涂。我就这么百无聊赖地STK他们玩牌,季诗输了,被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有没有整过容。好无聊,你们问点有杀伤力的啊。“干!”季诗一甩扑克,“本大王天生丽质!你们眼红了这么多年次次都提这个有什么意思!我还不是天、生、丽、质!”另四人七嘴八舌地说是是是大王你天生丽质!敬你的天生丽质!太耻了,我靠回门后,都不愿看下去了。第二回,季诗又输了,愤怒地一甩牌:“干!”别骂脏话,我悄悄做口型。“第二个问题,初恋在几岁?”“八岁。”队长李想把牌甩到季诗貌美如花的脸上:“你丫就没一句真话,上次你说的是十一岁!”季诗任凭那几张牌从他的香肠嘴上落下:“初恋那么久的事我怎么可能记那么准?八岁和十一岁相差很远吗,两岁而已。”另四人想了想大概是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就没追问了。我在门后翻了个白眼。数学不好吗?来组摇滚乐队吧!下一回季诗又输了:“干干干!!”“初吻在什么时候?”这个问题让季诗的眼神顿时变得阴森森的。提问的阿岚恍然大悟:“不会吧,难道那次……是你的初吻?”阿岚摸着后脑勺,“哎呀不好意思,那是我第一次登台,太激动了,也没看清眼前是个啥,逮着就亲了!跟你天生丽质真的没关系!没想到那是你的初吻,谢谢你没有把我踹开!”说着感激地双手握住季诗的手。季诗把手抽出来:“我当然把你踹开了。”石头哥拍拍阿岚的肩膀:“你对我们踹你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吗?”阿岚惊异:“那到底是你们当中哪些人的初吻?!”除了贝斯手塞林格,其余三人的手臂都高举了起来。阿岚自惭形秽地低下头:“这个摇滚团……好纯情……”我嫉恨阿岚,心说没错,就你这颗耗子屎,还我猫狼的初吻来!季诗连输几回,我很期望他们问点别的,譬如二吻啥的,但这回季诗被问到第一次H,我感觉有点不好,还是不听了吧。季诗选了大冒险,大家一致让他穿女装,没女装就让他学女人,学某女团跳舞。季诗爽快地答应了,蹦蹦跳跳了一阵最后把外套从肩膀火辣地一脱,大家看着他毫无看点的二头肌和胸肌,面无表情了一阵,才迟钝地鼓起掌来。我以为他学女人我会有啥反应,但是除了头疼我身体没有一点反应,我摸了摸鼻子,没流鼻血,看了看裤裆,没有反应。这简直太令我失望了。季诗难得扳回一城,这次输的是贝斯手塞林格。“我想想,”季诗问,“你以前包养的那个妹子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有联系吗?”“早没联系了,包养嘛,不高兴大家就散伙咯。”石头哥用娃娃音骂他:“拔吊无情!”“不是我拔吊无情,当初说好是包养嘛,我帮她也不少了,走后门让她进了那个舞蹈大赛,又给她介绍舞蹈界的前辈认识,她当时和前经纪公司闹翻,要被追讨违约金,一百万还是多少来着,我也帮她付了,但她后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