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战旗 凡尔赛之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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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字数:28927 2021年3月22日 「唔……放开……我,可以自己走——」 玛丽-安托瓦内特拖着脚步,跟随着几乎将她的整具娇躯都推挤得站立不定 的两个男人,走在圣殿监狱狭窄的走廊里,两人一左一右地挎着她的手臂,再加 上身后的两个脚步声——上午,下午与黑夜轮班,不同的男人会看管着她所在的 单人牢房。 除了被许可的沐浴时间之外,甚至连宽衣就寝时,房门也不被允许关闭。 考虑到,她曾经比起路易十六更加激烈地谋划过脱逃的计划,这种谨慎理所 当然。 作为关押政治犯的监狱,尽管比不上那座此刻已经成为了图腾的巴士底狱那 么著名,可圣殿监狱就如同那座监狱一样阴冷,带着某种不快的潮湿感,并不因 为王后的牢房被打理得还算干净整洁就稍有减弱。 「如果这点苦头您就受不了了,那您让农民们去吃布里欧修的时候,有没 有考虑过农民们的苦头能不能受得了呢?」 「………」 玛丽狠狠地咬紧了嘴唇,她没再说什么。 这些卑贱的革命者………如果出逃至瓦雷内的计划再缜密一些,如果自己能 够将更多的情报交给奥地利人,那么,此时此刻她已经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 女一起,呆在奥地利的家人们所指挥的大军中,也许已经抵达了巴黎,而这些乱 党……也全部都会成为刺刀上的血渍。 然而,幻想却终究只是幻想,她身陷囹圄,纵然奥地利帝国仍旧承认她这个 亲戚,并且第一时间派出了干涉军,然而,在革命者那虽然缺乏组织,但却士气 高昂的军队迎击下,干涉军也被击败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她们一家人的生命,除了那场辩护——是流放路易十六 还是直接将之斩首,国民公会中也争执不休,而那场路易十六与律师团发挥出色 的自我辩护,为前者加上了一块不算太小的砝码,让两侧再度回到接近平衡的位 置。 至少,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心爱的特蕾丝。 脚步声拾级而上,看来女儿被关押在相对较高,也许能够见到太阳的地方— —这让她在痛苦中稍稍感到几分欣慰。 她是喜欢阳光的孩子,玛丽相当清楚的记得她扑到自己怀里,将那与自己仍 是少女时酷似的,仍旧带着稚气的精致容颜与自己睡袍下的酥胸来回摩擦着撒娇 的时候,玛丽总是能抛下一切生活中的琐事,就这样抱着自己如同天使般的女儿 ,偶尔刮一刮她的鼻尖,或者亲吻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再和她说上好几个晚 宴上听来的有趣故事。 这种时候,就连路易十六都会放下自己的锁匠活儿,坐在她们的身边。 十多年的时光弹指而过,他也终于开始像是一个丈夫,一个国王,只是却已 经晚了。 那美丽的蓝色瞳眸,一直垂落到腰际,与自己的发色几乎完全一致的淡金色 秀发,以及纵然与自己无法相较,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娇艳身材——纵然 ,她并非路易十六的孩子,而是多年前那许多个yin乱之夜中的某一个带来的,不 受祝福的产物,可玛丽对长女的爱却丝毫没有消减。 自己无论再承受多少苦难也无所谓。杀了自己也好,侵犯折辱自己也好—— 只要特蕾丝和路易一切安好,那,她纵然再有不甘,也会昂首接受自己的命运。 她是法兰西的王后,绝不会向着暴民们低眉顺眼,祈求饶恕。 然后,她和他们站在了一扇厚重的橡木门前,顺着门中小小的窥视孔,她听 到了里面的声音。 一位母亲永远能从哪怕最微小的声音中,听出自己孩子的不适,而此时此刻 ,她那艳丽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便绷紧了,纵使不施脂粉仍旧艳若桃李的脸颊 ,仿佛坠入冰窟般失去了血色。 男人们不耐烦地用力敲响了大门。 「好啦——这就来开!你们把她mama带来了吗?这个小公主可哭个不停地喊 着要mama呢!」 玛丽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 不,这不是真的。 脚步声响起,她听见从门口处取下铁链的声音,叮叮当当。 她是无辜的,就像是河畔最为受到阳光与流水宠爱,怒放着的白百合一样纯 洁,如果说革命是为了反抗暴政,那么,无辜的她不该受到惩罚,惩罚我,惩罚 我就好,至少,放过特蕾丝——然后,橡木门向内打开,她只感到眼前涌上黑色 ,腥甜的感触顺着喉端涌入脑海。 她的特蕾丝。她的女儿,她所爱着的,她曾无数次在圣母像前祈求她一生平 安喜乐的公主— —此刻,双眸正空虚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眼角仍旧残留着泪水,那几乎失神的一双与自己无比酷肖的蓝色美眸在看到 母亲的一瞬间恢复了神采,却被更多的泪所模糊了视线。 她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仿佛十字架般的结构上,姿态仿佛受难的耶稣基督。 大抵是从哪个反对革命者的教堂顶上强行拆下来的十字架,哪怕在这足以同 时住上二十人的大型牢房中也无法竖直,只是斜靠在墙角,因此,玛丽-特蕾丝 那受难的娇躯,能够以一种格外清晰且yin乱的姿态向着所有人展现出。 大抵世上从未有过如此yin靡的圣像——此刻,那十字架是倒着向下,与双手 被钉的耶稣基督不同,她那一双被柔软的吊带式白色丝袜所包覆着的温软美腿 ,被以一字马的姿态向着左右两侧强行分开,皮带绕过那细腻的小腿,将那一双 玉腿紧紧地固定在十字架的两侧,从玛丽的方向,能够清晰的看到如同有生命般 轻轻颤抖着的,尚且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蜜xue,本该守护着公主殿下纯洁的,柔软 而妥帖的丝质内衣,此刻被男人们用暴力脱下,证据便是那在挣扎中被稍稍撕破 的白丝——而那已经化作一团破布的少女纯洁证明,此刻扔在特蕾丝面前的地上 ,沾上了些许灰尘。 而少女的上半身,则被紧紧固定在那一人来高的十字架长边上——一双优美 的玉臂被绕过十字架后,再用手铐紧紧铐住,她那尽管无法与自己的母亲相比 ,却已经有了超过平均水准的优美乳峰,此刻正伴随着她那因激动而急促的呼吸 起伏不定。大概是经过了相当激烈的挣扎,那对酥胸上残留着男人们的指痕,而 此刻它们还没有被脱下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因为,要当着她母亲的面这样做,借 以带给这对母女以更加深沉的绝望。 「特蕾丝………特蕾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这一瞬间,玛丽王后失去了作为王后与一国之母的气度,无视了房间中 那些不怀好意地扫视着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艳丽躯体的狱卒们,她向着自己被束缚 的女儿拼命踏出了脚步。 疯狂的挣扎一时间让两个紧抓着她的看守也有些脱手——但随即,伴随着丽 人裙下的腿弯被身后的男人用力一踹,拼命绷紧身体试图挣脱的她失去平衡,向 前跪倒在地上,而两个男人施加的重量让柔媚艳丽的贵妇人再也无法站起身来 ,只能徒劳地流着泪试图用膝行的方式再靠近自己的女儿一步。 「mama………!」 特蕾丝的悲鸣声令玛丽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她,只能隐隐约约地看 到男人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靠近,随手捡起特蕾丝的内衣,那仍旧残留着热 度与女儿的幽幽体香,以及因为蛰居过久,而难免带上了淡淡糟糕气味的丝质内 衣擦着玛丽的俏脸,让她用仇恨的视线抬起头。 「上帝………上帝会诅咒你们的………撒旦的子民们,在火狱中受痛苦,直 到永永远远……」 她死死咬着牙齿,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而,动弹不得的她却只能看 着男人将特蕾丝的内衣慢慢向下送去,一点点地,直到塞进自己数年来,因为为 自己的儿女哺乳而越发丰满,却仿佛神赐般仍旧保持着挺翘的酥胸沟壑中,只露 出一小截布料。 「上帝!去他妈的上帝,如果真的有什么上帝,那查理九世早就在他妈的巴 托罗缪之夜②就该下入火狱了,而那位太阳王的灵魂也该在他下令烧了整个洛泽 尔的那一天起③去和犹大做他妈的狐朋狗友!」 玛丽用仇恨的视线看向那个男人,一时之间,却说不出什么,最后,她也只 是挤出一句。 「如果你是胡格诺信徒,我的丈夫④——」 「谁是他妈的胡格诺信徒啊,王后殿下。」 「你以为我们是买通了多少关系才能来看守圣殿监狱的啊?!」 男人笑了起来,连带着整个房间中所有的狱卒都笑了起来,一时间,玛丽陷 入了困惑中,而下一刻,男人那带着某种病态的愉悦感的声音让玛丽终于意识到 ,这并不是受害者的复仇,而只是施暴者的快意。 「说了这么多废话,亲爱的玛丽王后,我们只是想说,感谢革命,让我们能 够痛痛快快的强jian你们这些高高在上,拿着上帝,伦理,还有法律来当挡箭牌的 贵妇人啊!」 在那著名的网球场,哲人们商议着法兰西文明的未来时,他们没有想过,或 是想过却无法避免,革命者将旧世界烧尽的过程中,必然会混入纯粹的投机分子 与穷凶极恶的罪犯。 古往今来的革命往往难走出这窠臼,高洁,充满理想主义的伟人们以他们全 部的理想与生命 燃起第一把火,而其后点起火把的,却更可能是想要趁着火灾抢 掠个痛快的恶人。 只是,纵使新时代的大门前,那艳丽的百合花在逐火的豺狼爪下凋谢为花梗 ,但当大门打开时,又有谁能苛责暴烈的雷霆? 而此刻,豺狼环伺中,两朵法兰西最为艳丽的花含泪的双眸彼此凝视,许久 ,玛丽那被咬至微微渗血的红唇轻启。 「……是吗。」 那过于无耻的言辞,让她因为自己的女儿被缚而稍稍滞涩的头脑,终于恢复 了些许思考能力。 如果,他们只是想要满足性欲的话,那,她能够守护自己的女儿。 无论用多么yin荡,多么卑贱的方法,她也想要保证她的女儿安然无恙。 一定没问题的。 她本就是个yin荡的女子。人生中的第一次绝顶失神,是自己所不知名的士兵 们带来的,仅仅是因为性欲无法得到纾解,她就不断地寻求着出轨而寻欢作乐。 如果上帝真的会惩罚不贞者,那她的灵魂已在色欲场中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位 置,狂风漂移旋转,她的灵魂也永无宁日。 可特蕾丝不同。她纯洁而美好,在一切结束时,她应该叩响天国的大门,在 圣彼得的牵引下登上光辉的台阶。 「……既然,你们只是想和贵妇人交合……那,我可以满足你们,满足你们 所有人。」 被用力按压着肩膀,丽人那本就松垮的白色便装更加松了几分,伴随着玛丽 娇躯的微微扭动,那一对尺寸惊人的白腻酥乳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波涛 汹涌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的女儿……她仍是处子之身,从未有过性事的经验,第一次应当是给她 所爱的人……我祈求你们,想想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女儿……」 「是吗,她还是处子之身吗?」 一时间,男人们交头接耳起来,窃笑声中,她听见那些细碎的声音里夹杂着 名为「处女」的单词,这个词汇令她感到某种致命的恐怖。 如果,如果自己的诱惑没有效果的话…… 「那么,亲爱的王后——很遗憾,你的祈求没有效果呢。你可爱的女儿的处 女,一定会被房间中的某个人带走。」 玛丽那原本仍旧残留着一丝血色的脸,此刻苍白如纸,那脸上,无论是悲伤 还是痛苦,亦或是强装出来的丝缕诱惑,都慢慢剥离,最终逐渐变得面无表情。 「你能选择的,亲爱的玛丽王后——只有,是由我们来轮番带走她的处女 ,还是,由你自己动手,来带走她的第一次。」 「毕竟,母亲也算是她爱的人,对吧?」 仍旧死死束缚着她的肩膀的双手慢慢放松,最后完全松开。男人们并不担心 她逃跑或反抗,她被搜过身,身上绝不会有任何武器;而且哪怕带着武器,手无 缚鸡之力的贵妇人,也无法战胜房间中的任何一个男子。 她低着头,微卷的淡金色秀发挡住眼帘,除了那对随呼吸而起伏不定的挺翘 豪乳,她仿佛已然成为一具行尸走rou。 「玛丽王后,大家可等不及要抓阄决定玛丽-特蕾丝小姐的处子之身是由谁 来带走了呢。还是说,王后殿下要指名我们中的——」 男人那轻佻的声音被玛丽冷淡的声线拦腰截断,绝代的艳后起身,纵使身上 没有那艳丽的低胸礼服,她那垂落到肩头的金色发丝与自己在牢中仍旧细致打理 的仪容,以及那纵使已生育了四个孩子,仍旧仿佛神赐般凹凸有致,肌肤也未见 衰老的娇媚女体,令她显得仪态万方。一时间,房间中的男性都因这令人呼吸一 滞的美色而看得有些呆了。 「我自己来,带走我女儿的第一次。」 她轻轻撩起额前因为刚刚的竭力挣扎而垂落的一缕秀发,纵使此刻没有高跟 鞋,踩在冰凉的石制地板上,她的脚步与体态却仍旧轻盈,仿佛仍旧处在凡尔赛 宫她那豪华的卧室中。 然后她轻轻扯开囚服的衣带,双手交替握住衣装的前襟,向两侧轻巧地一撩。 那一身本就有些松的素色囚衣滑落,伴随着她莲步轻移,跨出在地上成了一 团的囚衣,那千娇百媚的裸体便展现在所有男人,以及自己心爱的女儿面前。 「mama,这,绝对不行——怎么可以………luanlun……」 玛丽-特蕾丝的脸色同样苍白如纸。 母亲那艳丽的女体,她曾经许多次的目睹过,纵然身为同性,目睹时也同样 觉得华美惊艳。 因为曾经为四个孩子哺乳过而微微膨大,仅仅是轻轻吸吮便会从细小乳孔泌 出乳汁的乳首,围绕着乳首,此刻因为房间里有些冷的空气而泛起轻微鸟肌的乳 晕,仿佛奇迹般仅仅从少女时代的淡粉色沉着为色调略深的粉红,而下身, 被细 密的小块阴毛保护着的蜜壶,在数次的分娩之后已不再像是过去那样粉嫩可人 ,那浅咖啡色的蜜裂以及仍旧保持着美丽蝴蝶型的rou翅,有着与年龄相称的成熟 风韵,就像是吸引着roubang在其中痛快地捣弄一番般令人期待不已。 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温润修长的十指,生育过后在细致的保养下,仅仅是不 再像年轻时代那样软糯细腻,却仍旧纤细可人的纤腰,以及丰盈修长的一双赤裸 美腿,所有这一切仿佛挑战着时间的性感与艳丽让王后纵使在贵族们的晚宴上 ,仍旧能够艳压群芳,就如同十六年前怀上玛丽-特蕾丝前的她一样。 此刻,这自己曾经无数次抱着对母亲纯粹的爱意而拥抱过的身体,正赤裸以 对地向着自己走来,而一旁的男人,正愉悦地将十字架再扶正一些。 听到那个词,王后的身体稍稍一滞,可男人们的声音却适时的响起。 「如果您不愿意承受luanlun的罪孽,那么,随时和我们说,我们人人都可以代 劳——您一定也很想看着您女儿的处女被夺走的瞬间吧?」 这句话就像是某个控制器一般,让玛丽那短暂的停滞解除,她走上前,捧起 了自己所爱的女儿的俏脸,让两人的眸子在极近距离凝视。 「对不起。所有这些luanlun的罪孽………全部都是我所犯下,被缚的你,在天 主面前,也问心无愧。」 「mama………不行,这种事,神明绝不会允许的——嗯唔,咕啾,滋噜…… …」 呼吸相闻,玛丽的声音清晰地传到爱女的耳中,惊恐中,特蕾丝瞪大了自己 那与母亲别无二致的淡蓝瞳眸,却在两人的唇贴合在一处时放弃了全部的抵抗。 「她们,还真的亲在一起了………」 「真想取笔画下这绝景啊——」 被动的迎合中,玛丽用舌尖激烈进攻着爱女的唇线。 过去曾经吻过许多人的嘴唇,面对着尚且未经人事的,自己纯洁的女儿,几 乎是一瞬间便占据了绝对优势。 小心翼翼地顺从着自己的母亲,放任王后那灵巧的舌尖闯入自己温润的口腔 中,两人的舌无声地搅在一起,随即,玛丽的手指顺着她那细腻修长的脖颈滑落 ,怜爱地轻抚脖颈上缠着的蓝色丝带与此刻尚且还没有被男人们夺走的挂坠,再 一点点滑落至特蕾丝那仅仅只是勉强遮住那酥软美乳的低胸装上。 与自己一样,特蕾丝的胸型天生便丰盈挺翘,并不需要特别使用胸衣束缚— —此刻,那微微见汗的滑腻乳峰,便落入到了玛丽的修长十指中。 「咕呜……mama………哈啊………啾………」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抵达极限,热情如火地交缠的红唇方才短暂分开,拉出丝 缕yin靡的细线。在短暂的呼吸中,特蕾丝仅仅能含混不清地喊出母亲,便再度被 自己一生中最爱的人所吻上。 浓重的悲哀,痛苦与仇恨纠缠在特蕾丝的脑海中,此刻又加上了强迫与母亲 luanlun的浓重羞耻感。如果此刻她能够握住武器,她会毫不犹豫的和房间中的一个 男人同归于尽——可偏偏,她全身上下,除了螓首与唇舌,任何地方都动不了。 而偏偏,那直接继承自自己母亲的,仿佛诅咒般敏感的娇躯,在母亲那绵密 的亲吻下,纵然不愿承认,也已经稍稍兴奋了起来。 「咕啾……滋噜……啾噜……啾………特蕾丝………」 就像是女儿低吟着母亲的名字一般,母亲同样轻唤着女儿的姓名。仿佛将周 遭看着这强迫百合的艳丽景象的猥琐男人们全部抛却在视野之外般,伴随着轻唤 特蕾丝的芳名,她第三次怜爱地吻上已涂满两人甘甜唾液的温软粉唇,与此同时 ,指尖也慢慢将那件伴随着紧缚而凌乱不堪的低胸装向下扯落,那一对纵使无法 与玛丽的巨乳相比,同样已经足以算得上匀称挺翘的乳峰,便俏生生地暴露在了 微凉的空气中,与母亲那颜色微深的膨大乳尖不同,特蕾丝小巧的乳首泛着娇艳 的粉色,纵使没有奶水,却让人多出了几分揉捻爱抚的欲望。 没有一丝犹豫,玛丽挺起自己那对乳峰,与十字架上被紧紧绑缚的的少女那 同样挺翘的匀称rufang来回摩擦亲吻着。 「嗯……滋……啾……咕噜……嗯唔!」 虔信神明,甚至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的虔诚少女,完全无法抵抗这样饱含着疼 爱的绵密爱抚,伴随着娇躯yin悦不已的颤抖,那小巧的粉色乳尖与母亲的乳首来 回摩擦时,便已然因充血而硬挺,而下身的蜜xue,也已因为母亲那熟练的吻与乳 首间的厮磨微微润湿,对特蕾丝,这种体验充满了禁忌的疯狂快感,却在此之上 更加令她感到恐惧。 「哈啊………mama………mama………身体,变得………好 ,奇怪………」 悲鸣声中,在十字架上甚至连向后缩或者掩住娇躯上的重要部位都无法做到 的女体,在快感中yin悦地颤抖,只是,此刻的玛丽,却只是专心致志地爱抚自己 唯一的女儿,甚至顾不上回应她的话语。 饱含怜爱,仿佛在为她清洗身上的脏污一般,她吻上女儿的脖颈,然后是赤 裸的肩头,是那仍旧残留着挣扎痕迹的玉臂,最后,吻落在了她的侧乳上。 「听话………要好好的,把mama的手指弄湿哦。」 悲哀的蓝色瞳眸微微抬起,看向特蕾丝,直到特蕾丝轻轻点头,随即,淡金 色秀发的少女粉唇轻启,舌尖探出,湿热的感触包裹住玛丽的食指与中指,而几 乎同时,同样的湿热粘腻感落在了特蕾丝从未直接玩弄过的敏感乳尖上。 「嗯………呀………哈啊………滋噜………噫呀!」 在让一侧勃起的小巧乳尖充分润湿充血之后,玛丽侧过头,将另外一侧的小 巧乳首含在嘴里,然后让自己另一边空着的纤手玩弄起那仍旧湿润的乳尖。 在夺走她的处女之前,至少,要尽可能的让她不要那么痛苦,感觉到快感— —只是,随即,绝代艳后那前倾的身体便激烈地一颤,贝齿轻咬爱女的乳尖,让 特蕾丝出了一声激烈的悲鸣。 丽人的身后,那因为娇躯大幅度前倾而更显挺翘的丰盈臀瓣,被一个迫不及 待的男人重重一击。 「不要……碰mama………咕啾………嗯唔…………咕嗯呜呜呜呜呜!」 纵然唇间仍旧含着玛丽的手指,但特蕾丝仍旧在乳尖传来的激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