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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力几乎和他不相上下。事后他虽然重伤了她,但同样挨了对方一掌。走之前按照比武约定,女人告诉了他一些场景片段,说他要找的碧落黄泉其实和一个人有关。但是她并没有告诉他全部,只定下了次日龙王山之约。女人离去,在听到十六的脚步声后,他放心让自己运功纳气,进入物我两忘一片空灵的境界进行自我疗伤。十六很称职也很机警,一进房间就觉察出不对,排除有外敌窥伺的情况立刻进入隐身守护的状态。本来这一切应该都没有问题。如果他没有在练功时出现杂念。本应该是物我两忘、一片空灵的境界出现了女人所说的一些场景片段,似是而非。他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渐渐的,他甚至听到了笑声,听到了有一个人在呼唤他的名字……晴天!他追了过去,拼命追拼命追,想要赶上那人的脚步,想要看清那人的面容……他甚至差点就张口唤出了那人的名字!可是他却没有叫出来。他竟然怎么想都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他急,他气,他又急又气,几近疯狂。等他察觉出不对,强行散去凝聚的精气逃出魔境时,他已经离走火入魔只差一步!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入魔。服下净心已经通过最难一关的他,很难被什么打扰到自己的灵智。除非有不可抗拒的外界因素诱惑。那么,什么是不可抗拒的外界因素?他想到了女人身上的幽香,想到女人黑得妖异的双眸,他不知道确切答案,但他知道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最毒妇人心!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那个女人,竟让她布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让他钻。拜火教主么?我会抓到你的!有什么声音钻入自己的耳膜。那是痛苦到超过人体极限、压抑到无法压抑时来自喉咙深处的悲鸣。十六!「路晴天!你这个龟儿子!你不是厉害吗,有种你出来啊!你忘了你的同伴在我们手上了吗!」金元宝的儿子金宝贝大叫道。「喂!这么一个大美人你也舍得放弃?就算他是男的,你也不能这么心狠啊!哈哈哈!」路晴天面无表情地眼观鼻,鼻观心。他在努力运功调息,以争取把在体内乱窜的精气重新纳入丹田。「说!你知不知道藏宝图在什么地方?不说,就让你再尝尝落雨堂搜魂针的滋味!」「嘿嘿,老道也可以再为他舒舒筋活活络。」「师父,这次可不可以让我来?」「哟,你舍得?」「怎么舍不得,就算他再好看,也是个男的嘛!而且你不觉得他痛苦忍耐的样子很勾人?嘻嘻!」「你这个小色鬼!什么时候连男人也要了?不过……对哦,说不定他是个没胸脯的女人呢?」「哈哈哈!」众人大笑。路晴天睁开眼睛。他看到十六张开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看到十六挣扎着,浑身颤抖着,痛苦得整个身躯都开始扭曲。他始终没有发出喊叫,哪怕只是微弱的呻吟。可拼命忍受的十六不知道,路晴天现在坐的位置,只要抬起头就可以看到悬崖顶上的他。他不应该睁开眼睛,更不应该抬头。气血在他体内翻腾。眉心间抽搐一般的痛楚。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他必须在此时此刻收敛全部心神!十六的神智已经无法保持清醒。他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发出声音,不能发出一点点声音!他们在利用他引老爷出来,他知道。但他忍下悲鸣并不是为了老爷,而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悲惨罢了。而且他还有一个更阴暗的心理。其实他只是不想知道,在自己发出凄惨的悲鸣后,老爷也绝不会为了他露面的事实。「他娘的!这小子怎么这么能忍?他不会死了吧?」有人任意拍打十六的面颊,想看他是否还活着。「他死没死本公子不知道,不过本公子倒是更感兴趣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你看不出来?」「这不是里面还裹着一层布嘛!」肆意的调笑声。「你们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长得这么……俊俏?」「是啊,这样的货色男窑子里也不多见吧?嘻嘻……「有了!路大堡主,你听好了,你再不出来,我们藏宝图也不要了!我和师父就把这俊哥哥卖到窑子里,让他日也接客、夜也接客,千人骑万人压,以他的姿色,说不定卖上个三、五年就抵得上四分之一宝藏了!当然在这之前,小道我会先把他调教得乖乖的,嘻嘻嘻!」「这主意不错!那就先给这小子验验真身,看是卖到男窑子还是女窑子!嘿嘿嘿!」「对!先剥光他!让我来!」「哈哈!老道,你看你徒弟急的!」浸透着他和他的血,他亲手为他穿上的外袍从崖顶飘落。冷冷寒风中,胸前、手臂包扎着绷带,低垂着头的十六被两个人高高架着。他的下半身只缠了一席半旧的床单。单薄的床单因为山风紧紧贴在他的双腿上。从腰到臀,从臀到笔直的双腿,柔软的床单完美地勾勒出十六健美修长的下半身曲线。不知是何处的伤口,也许是太多伤口流出的血液,在床单上晕出大片的深红,延着双腿,蜿蜒曲行,一直蔓延到他赤裸的双脚,滴落。魔由心生。一只手落在了十六腰间。手,婬猥地滑动着,沿着那诱人的腰线。这一刻,所有能看到的人都在看十六。看着这个有着绝世俊颜的男子在光天化日下,在众目睽睽中,被剥光,被羞辱!有人感觉到异样的兴奋。甚至有人觉得下半身起了不该起的变化。明明是个男人!他要撕碎那只手的主人。他要挖出所有看见那具身体的眼睛。血色在男人的眼里缓缓蔓延。他想,他应该在此时立刻散去全身凝聚的精气,他不能……可是他却在加快催促气血的运行。也许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常,十六的神智暂时清醒了过来。抬起头,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