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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了,别拆散我们。”豪门恶毒婆婆和她的寒门儿媳?真是一出好戏。等等,跪着的这位,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前阵子错位千金的主人公吗?篡位的那个假千金。人群里有人喊道:“苏太太,真的是你啊!”喊石湘筠的人是赵太太,石湘筠的牌友。赵太太的丈夫生性风流,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很少归家。赵太太非常羡慕石湘筠,一是因为石湘筠的丈夫苏意泊专一,这么多莺莺燕燕前仆后继,他还是坐怀不乱,二是因为石湘筠有一对儿女,让她在苏家的地位永不动摇。这苏太太啊,出嫁前是石家家主的掌上明珠,出嫁后又成了地位稳固的豪门主母,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羡慕她。但是啊,自从苏家那天的宴会过后,那些背地里羡慕石湘筠的人,明里暗里嘲笑了石湘筠很久。赵太太就是其中一个。赵太太走到石湘筠的身旁,低头一看:“这不是林语小姐吗?你这是跪着干什么?”说着啧了一声,对着石湘筠道:“苏太太,你快让她起来吧,大庭广众的,多不好看。”眼里尽是嘲讽。石湘筠看着周围的人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又看着一旁赵太太一脸看戏的样子。此时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的林语,还在喊着“成全我们”。石湘筠只觉得头晕眼花,她一时支撑不住,晕倒在地。最后听见的,是惊呼声,“苏太太晕倒了,快来人啊。”苏清许接到苏意泊的电话后,急匆匆地拿了一件外套,就出了宿舍,许清礼在校门口等她。济世医院到了。苏清许刚走进去,就听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她走近,再靠近,看清了,打人的那个人是,许修远。被打的是石竹筠。许清礼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大步上前,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他的父亲,许修远说。“石竹筠,你以为只有你会掉包孩子吗?”许清礼愣在原地。苏清许也愣住了。石竹筠瞪大眼睛,看着许修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话要说: 掉包孩子是个技术活啊!之前有说过,女主的上一辈很乱。你们期待的身世曝光,在下一章,下一章修罗场,狗血在路上。大家评论收藏点起来哈~有营养液的也不要吝啬哈~营养液灌起来,给我一点继续泼狗血的信心。我还没有收到过霸王票和地雷呢~(可怜巴巴)第27章许修远凑到石竹筠的面前,轻笑了一声,狭长的丹凤眼里尽是嘲讽,“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的声音温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石竹筠不顾自己脸上的疼痛,伸出手,一把拽住许修远的袖子,“你把话说清楚。”只有她才会掉包孩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不,不会的。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还真是罕见,算起来,这是许修远第二次见到她这个样子。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的石竹筠,他实在是看腻了,“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你掉包了湘湘的孩子,我也是。”要不怎么说是夫妻呢!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他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石竹筠很久没有听到许修远这样叫石湘筠了,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重复着许修远说的话:“我也是。”他也是。他也掉包了石湘筠的孩子。许修远究竟用谁的孩子换掉了石湘筠的孩子,“苏澈不是石湘筠的孩子,他......”石竹筠的话说得磕磕绊绊,是因为她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而那种预感恰恰是她最不愿意承认的预感。明明都已经猜到了,就是不敢相信,真是可怜呢,石竹筠!许修远微笑着,他很久都没有笑的这样肆意了,“苏澈是你的孩子。”许修远永远不会承认苏澈是他和石竹筠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永永远远洗不掉的污点。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石竹筠拽着他袖子的手的力度又紧了紧,她的双眼通红,“清礼呢?”清礼是谁的孩子?“清礼是湘湘的孩子。”许修远说。石竹筠松开拽着他的手,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用双手捂着脸,喃喃道:“原来如此。”这么些年,尽管石竹筠再厌恶许修远,她也不得不承认,许修远对许清礼很好。对于许清礼而言,他的确是个称职的父亲。许修远尽职尽责地教导许清礼,呵护他,将他培养成了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许清礼毕业之后,许修远就把公司交给了他,自己只担一个董事长的虚名。原来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许清礼是石湘筠的孩子。石竹筠抬起头,平日里那双清冷的眸子变得通红,她用手指着许修远:“你疯了!”他居然愿意把家产拱手相让,给别人的孩子。“我也疯了。”她费尽心机,没想到最后算计到了自己的儿子头上。这算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眼泪顺着石竹筠的脸颊流下来,砸在地上,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你居然这么喜欢她。”疯了!都疯了!这个世界也疯了!苏清许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石竹筠和许修远的对话,她听的分明,许清礼不是她的表哥,而是她的哥哥。许清礼双手捏紧,手上青筋暴起,他抬脚,向前走去,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走廊里很静,脚步声越来越近,石竹筠和许修远转过身去,同时看向来人,是许清礼。许修远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波澜不惊,“你都听到了?”许清礼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紧紧盯着许修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你口中的湘湘,是石湘筠吗?”这么多年,许修远和石竹筠的关系一向不好,究其源头,还是因为石湘筠。因为许修远喜欢的是石湘筠。面前这个人,今天以前,是让他又爱又恨的父亲,现在,不是了。许清礼朝前几步走,一把拽住许修远的衣服,狠狠给了他几拳,然后松开了他。他看着面前这个狼狈的男人,他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地下水道里最脏的那只老鼠,那只满身污秽,散发着臭气的老鼠,“你真恶心。”许清礼说完这句话后,走到石竹筠的面前,蹲了下来,和她的视线持平,“妈,您没事吧。”“我没事。”石竹筠摇摇头,看着这个曾让她无比骄傲的儿子,他是她熬过这漫漫年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