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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现了什么?”郗大仙长叹一口气,故弄玄虚道:“此地阴气极重,还望施主三思。”“什么阴气!”常老板一秒翻脸,“好端端一庙堂,哪来的阴气,这里只不过断了几年香火,大仙不懂,就不要乱讲话啦!”说着挥了挥手,打算招呼跟在身边的司机把这神棍撵走。围观的村民听完大仙的话,却一个个吓得面色煞白,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不大的庙堂内顿时喧闹一片。“施主且慢!”郗大仙往一边偏了偏,躲过司机伸向他的手,双眼紧闭,五指合拢,低声念了句什么咒语,然后缓缓睁开眼道,“请问施主是否想与此魂灵交谈?”常钦正要脱口而出交谈个屁,突然想起自己正“肩负重任”,只好撇撇嘴,不情愿道:“也行,请问怎么交谈?”郗苓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内取出一捆竹棍,将之铺平在地上,取出一根摆在一边,将余下的几根在手中任意分成两份,“以象两仪”郗苓边灵活地进行手中的动作,边自言自语,然后从右手中任取一根置于左手小指间,“挂一以象三。”郗苓说完,又以四根竹棍为一组,先用右手分数左手的竹棍,然后再以左手分数右手的竹棍,这样一组组分数完两只手中的竹棍,郗苓又说了句“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快速地数完两只手中剩余的竹棍根数后,郗苓短暂地思索了一阵,接着又将两手的竹棍合在一起,再分成两份,与第一次分时一样,右手的竹棍取一根置于左手小指缝间,再用右手四四一组分左手的竹棍,随后用左手去分右手的竹棍,再次数完两只手上剩余的竹棍,他又将两份竹棍合在一起,分成四份,依然取右手一根放在左手小指缝间,用右手四四一组先数左手的竹棍,再用左手去数右手的竹棍,两只手中的竹棍以四根为一组,一组组分数完后,郗苓数完两只手还剩余的竹棍数,低声喃喃道:“乾金甲子外壬午,坎水戊寅外戊申。艮土丙辰外丙戌,震木庚子庚午临。巽木辛丑并辛未,离火己卯己酉寻。坤土乙未加癸丑,兑金丁巳丁亥辰。”突然眼珠一翻,紧盯着常钦,神神叨叨地细声说:“我已与亡魂交换心灵,据悉不久前,此地曾遭大火,村民损失惨重,为求圣姑保佑,接连送上自家老叟居此庙堂,此庙堂冬无取暖棉,夏无防疫源,朝不保夕,状况苦不堪言,不出一年,病逝过半,施主若不信,三日之后,可于子时守于当日遭火之地,未化之魂自会聚集此处,以声讨罪魁之首!”郗苓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地说完,村民早吓得屁滚尿流,胆子小的已经不管不顾地逃回家找mama,胆大的还跟在俩人屁股后头,心有不甘地等听下文。“施主若信得过我,自可待三日后前来。”郗苓嘴上对常钦这么说,眼睛却越过他,看向他身后几个不怕事儿的村民,一道凛冽的目光扫过去,剩下的几个心大的也被吓得四处逃窜,最后庙堂内终于只有常钦、郗苓和临时请来假扮的司机三个人了。他俩看了看空旷的四周,彼此交换了个得意的神色,吩咐司机在原地等他们一会儿,然后俩人来到朱老头居住的偏厅,把刚才的事儿简单地讲给朱老头听,朱老头其实并不像许多村民那样是个文盲,小时候上过几年学,被送来这儿甚至还随身带了几本书闲翻看,因此听了他俩的恶作剧直笑不语。“说起来,你刚刚弄那些神神叨叨的是什么东西,真能招唤魂灵么?”常钦问道。“自然不可能。”郗苓笑起来,“我那是从学来的占卦方法,并非什么巫邪之术。”说完看向朱老头,一本正经地说,“但凡有点儿文化的人都知道我这是糊弄,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那些人都被我吓得面如菜色,想必他们做出这样的事儿,心里都不好受。”“大爷,您快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这就带您进城,好好享受顿美餐。”常钦边说边解开裹在腰间的一圈厚棉絮,擦了把满头的汗,“大夏天的裹这么一身玩意儿,快把我热晕了。”可怜朱大爷整天喝白粥,从不知道所谓的美餐是什么东西,自顾哈哈直乐,二话不说开始打包自己那堆不值钱的破烂,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穿着朴实的,长相及其书生气的眼镜男,一见着他们三个,便笑呵呵道:“呦,今儿朱大爷这儿这么热闹呢。”朱大爷见到他,连忙热情地招呼他过来,跟他俩介绍说:“这是小吴,在城里的机关单位上班,对这儿的老人可关心了,只要放假回村里,肯定会来这儿探望我们,每次都会带点吃的孝敬大家,可惜呀,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享这福咯。”小吴看向他俩,笑得文质彬彬地:“你们好,我叫吴敬,以前没见过你们,是这儿的游客么?”“是。”常钦冲他点点头,“本来此地探访,突闻朱大爷遭遇,我们年轻气盛,就好打抱不平。”“这位是常钦常总监,这位是郗苓郗律师,都是在城里上班的大老板,文化人,这次是受我孙子的嘱托,特意来这儿看我的。”朱大爷分别拍了拍他俩的肩,一脸自豪道。吴敬哈哈笑了笑:“现在像你们这样热心的年轻人真不多了。”“敢问吴大哥是村里人?”郗苓上前问道。“叫我小吴即可。”吴敬客气地说,“没错,我是这个村的,只不过平时不住这儿,只有节假日才会回老家,顺便来看看朱大爷。”“哦。”郗苓点点头,“可烦请小吴帮我们个忙?”“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吴敬爽快地回答。“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可烦请小吴带我们去当年被火烧毁的田地。”“你们去那儿干嘛?”吴敬一脸狐疑。郗苓笑笑:“自然是有事儿。”吴敬见他神色自若,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不再多问,豪爽地说:“这个简单,我带你们过去。”他们要去的地方离庙堂很近,几步就到了,一行人站在被大火烧成灰烬的稻田边上,眼见方圆几百里一片荒芜,只零星几颗绿草从黑乎乎的泥土中蹿出,不由让人唏嘘。“多好的一片地,为什么不再种粮食了?”郗苓问身边的吴敬。“土地被火烧过,泥土对种植粮食有一定影响,氮肥和有机质几乎为零,土壤结构也被碰坏,微生物失去活性,无法使作物正常生长。”吴敬回答。郗苓明了地点点头,感叹道:“真是太可惜了。”“对了,我家就在这附近,你们要不要随我去坐坐?”吴敬热情地招呼道。“既然你家离圣姑庙这么近,为什么不把朱大爷接去你家里住呢?”郗苓并未领情,反倒一针见血地说。吴敬听闻尴尬地不知如何接话,倒是朱大爷替他打圆场道:“小吴是怕村民说三道四,被送去庙里的老人如今只剩下我了,他要是再把我带出来,村里人担心再次惹怒圣姑,会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