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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牙子一眨眼,脑袋就转过来了。别人租可能是缺钱,这位柴夫人花钱如流水的主儿若说是因为银子她却是不信。“对,以前将军若有其他安排,夫人还是出嫁从夫,要随将军走的。”贵妃自然不会与贺牙子解释,将自己的需要交待下去,便端茶送客。这边厢送客,那边朱府三夫人杨氏又派绿柳来送请帖,请贵妃得空过去一叙。李夫人的妹子那边得了回信,这线算是搭上了。贵妃想着她回明阳城主要便是与杨氏这一番合作,虽然这不是急的事,但早一天总比迟一天的好。她与杨氏相识于微末,杨氏又是个急性子,索性就没讲究那些大门大户的规矩,当即就和绿柳直接去了朱府。杨氏见了贵妃直叹:“果然是我好meimei,不枉我真心相交你一场。我的奶嬷嬷还叫我切不可以前礼相待,你现在是官夫人,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贵妃闻言失笑,“我与杨jiejie的情份自然非同旁人,嬷嬷多虑了。”嬷嬷未必多虑,杨氏也未见得这么蠢,当着她面掏心掏肺。端看她今日下了请帖,字字句句都是心存试探,以往哪用得什么请帖,可是一个马车就把她给直接拉来了。身份地位不同,直接导致的就是人际关系的变化。杨氏虽是庶出,却更该懂得,所以便拿她这奶嬷嬷做乔试探。贵妃本就欲与杨氏交好,与人交好总好过与人为敌,便顺着她的台阶往下,继续姐妹情深的戏码。不过说到底贵妃还是喜欢杨氏的,有点儿小心思,可是性子却绵软无害,相处下来并不觉得累。“我前阵子脚扭了,不良于行,消息就有些滞后,尊夫被圣上封为将军一事我都是随着西梁投降的消息一起得知的。你也是的,怎么这好事却还要保密?我知道你外出,可是写封信报个喜也是应当的,不枉你我姐妹一场,我也替你开心。”杨氏半是解释半是埋怨地勾着她的手,插了块甜瓜喂到她嘴边。“以前我还跟那些官夫人们大言不惭地说你是我meimei,结果你家的好消息我却是最后才知道,你没见李夫人看我那眼神,给我臊的。”贵妃前世什么贵夫人的讨好没受过?杨氏这都是别人玩儿剩下的,甜瓜她吃的倒是心安理得:“jiejie这可错怪我了,我也是回到桂花村才知道,正巧赶上我家侄女和小姑同时议亲,我帮着张罗,忙的脚打后脑勺。甚至西梁投降的消息,我都是昨日回来才听说。我比杨jiejie的消息还滞后呢。”杨氏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转而一笑:“我虽最后得到消息,好在我第一个见到你。你这小没良心的一走就杳无音信,我也不知道你哪天回来,便备出了贺仪,只等你亲自上门了才给你。”贵妃无奈,“杨jiejie,你不仅没晚,反而早了。”“哦?”“我只收到过我家夫君被封为将军的消息,至于我……目前仍是个白身,可不是什么官夫人。”杨氏挑眉,继而转念一想。当时大战正甘酣,皇帝自是巴不得重赏之下勇夫叠出,封个将军还查身家背景,祖宗十八代啊?谁管谁有没有成亲,家里几房小妾啊,黑猫白猫抓耗子的就是好猫。至于后宅,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了。大齐朝廷在那儿,跑不了你也丢不了我,柴榕都封将军了,他媳妇的命妇身份自然也跑不掉。“那我更是提前头一份儿了。“杨氏笑,招呼丫环将早备好的装在柴檀木雕花盒子里的赤金头面。贵妃一看乐了,这正是花想容出品,她亲自画的花样,正是前世她比较喜爱的首饰之一。所谓比较喜爱,就是戴过一回,而又没有赏下去过的。杨氏拿她的东西送她的人,银子又留花想容,她又得了副头面,让她生生得了两份礼的赶脚。“你看出来了,这是我在花想容订的。我想送东西必要送到收礼人的心坎里,花想容的东西想必你是看得上的,否则我还真不知道送什么。花想容现在明阳城一枝独秀,我想再找出能拿得出手的找不出来。所以,索性就挑了这一副头面。若你不喜欢……就装出喜欢的样子宽宽我的心吧。”最后一句愣是把贵妃给逗乐了,眉眼弯弯,一双美目潋滟,有股说不出的媚色,便是杨氏也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她的眼神微微一暗。朱家的马车是朱三调给柴夫人所用,柴夫人是朱家护院一路相送,可是还回来的却是秦王府。这其中原由耐人寻味。~~~~第二更奉上,小仙女们记得投月票、推荐票哟~507贱卖朱三曾经说过,柴夫人脚下的水太浑,他们还是能少沾就少沾,一起做做生意赚点儿小钱也就罢了。更深一层的交往,却没必要。这是在秦王府送回马车之后,也是柴榕封将军之后说的。他们家已经上了秦王这艘船,就没必要再和其它官员太过亲近。尤其是柴家。朱三绿豆大的小眼儿瞪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尤其柴家柴夫人。并一再强调是朱大当家说的。杨氏一向敬重朱大公子,可是手上没银子使的是她,难受的也是她。只见朱大公子把银子收上去,却不见他还给她。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左右朱三已经和柴夫人合开了间店,也不在乎再多一个她。不过朱三的话,杨氏还是放在了心上。虽则这货各种不靠谱,可谁叫他们是两口子,利益攸关的共同体呢。杨氏没有提起秦王府还马车的事,可是左一眼右一眼,满脸写满了‘你和秦王世子肯定有一腿,但是我不能问’的探究眼神。贵妃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到。本来她也该解释的,否则在有心人眼里她就是默认。当下十足无奈的语气将她马车撞秦王世子一事简单叙述了一遍,并且绝对没有敢提秦王世子像个落汤鸡似的狼狈。“……他就把贵府的马车给强行借走了,可我总怕回了明阳城正赶着世子在气头上,拿我们花想容撒气,我无奈之下就躲回了桂花村。这不,现在我看日子久了,才敢回来。”贵妃说的这些,朱三早从护院的口中听说了,可是他难以理解为何这么巧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