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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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09 28-12-22 我有点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既然军训后才决定我是否被淘汰,现在给我讲 身份和任务是不是太早了一点?朱明笑了笑,说我跟你讲的内容并不涉密,你但 听无妨。 而且我给你讲的内容有助于你在军训无聊的时候多思考一下人生,看看你打 算怎么适应这个角色和工作,以及如何面对军训。 我嗯了一声,非常不舍地把面前的咖啡喝光。 上次集训的时候饮食都是被固定的,我想军训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吃点 啥喝点啥趁现在吧。 朱明看了一眼外面,路上行人脚步匆匆,天气冷大家都缩着脖子低着头,上 班高峰期,所有人走路快得像有人在追。 朱明慢条斯理地说,「国际上的很多敌对势力向我国派驻了非常多的间谍, 这种故事一点不新鲜,你肯定听说过了」 我点头说是。 朱明继续说,「但中国的人种和西方不同,来个金发碧眼的总是很奇怪,莫 名其妙会成为焦点,太扎眼,所以大多数从事破坏活动的,是他们在我们本土发 展和策反的同胞。」 朱明看了我一眼说,「好比我把你派到欧洲去做个间谍,因为你难以融入当 地文化,和本地华人又有巨大差别,你很难成功,但我们用各种手段搞定一个当 地人,就简单多了。」 「所以,」 朱明继续看了眼窗外,「很多看不见的间谍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特别在一 些受保护的涉密机关和部门周边。」 「你以为我会让你去抓潜伏间谍吗?你错了,抓特务这种事,需要专业能力 的。你未来的工作,是打入到潜伏在国内的类似间谍组织中去,然后从事情报工 作」 我自我解嘲地笑了下,说,「朱叔叔,您就不担心所托非人么?再说了,我 这样的,人家不限笨得碍事就不错了,怎么会发展我加入?」 朱明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我们对你有比较深入的评估,你表面上无脑 浪荡,但智商高善思考,有自己的观察和判断。再说了,你越表现得平凡普通, 甚至有很多凡人的弱点,就越在人群中毫不起眼,最适合担任这种工作,我们会 看上的,敌人也会看上。至于你打入敌方组织的机缘,我们会有相应的安排。很 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你无需刻意为之。这里还有些更深度的信息,如果你能顺 利通过军训,正式加入我们,我会跟你细说。」 我忍不住问,如果军训通不过呢,朱明说,你可以选择退出,也可以选择从 事非涉密岗位。 但你不用担心,以我对你的判断,除非你出意外死了,否则军训对你小菜一 碟。 我的手机响了,预约车的司机在打我电话了。 朱明站起身跟我握了下手,说你认真对待啊,你父母那边招呼我来打,于家 这里的我会安排照顾,老于也是我的兄弟。 他沉思了一下,最后说了一句,你最好把一些事想清楚,你父母是军人出身 ,能够面对一切困难和后果,但有些人和关系,会成为你的软肋,为他们的安危 着想,你要预先做出安排和准备。 飞机飞了三个小时,降落在Y市,在地面接机的同志帮我签转了一班省内航 班,上飞机后才发现是军航,飞机上都是穿军装的军人,上飞机后所有移动电子 设备都被收走,所以又飞了两个小时降落后,我全然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只是 感觉到一股nongnong的热带风。 开往基地的大巴车窗帘是被固定死的,一路颠簸了有一个半小时,到了群山 环抱中的一个秘密基地,同车的有十多人,虽然有军装有便装的,但便装的一看 气质也是部队的,大家都和我一样空着手,没人带行李。 我猜想这次是所谓的飞行集训,是临时召集的。 到达的当晚一位少校教导员给我们统一分发了服装和一些个人用品,做了一 些宣讲,意思是这是密级很高的一次集训,不建议大家互相打听详细的工作岗位 ,最多说到军种军区,特别是保密单位来的同志,格外要注意。 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他似乎看了我一眼。 宣导结束后教导员特地把我留下多谈了一会儿,他说看我档桉知道我是完全 基础的,他鼓励我不要害怕困难,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拼搏提高,完成任务达成 目标。 我底气相当地虚,我紧张地说,我跟人家这些军中精英同场培训,是肯定坐 稳倒数的,我恐怕连普通一兵的水平也达不到,教导员笑着说,我们心里有 数呢,能做到什么高度,在你自己,不在别人。 他想了想又说,本来我们的训练就是针对精英特种兵的,你被选送的目的是 什么我们也不清楚,但我们严格执行命令,不问为什么,对你也一视同仁。 我很想问我们团队里有没我这种基础来抱佛脚的,想了想纪律没问出口。 接下来是人生最痛苦也最接近绝望的两个月时间,地狱般的体能和军事技能 训练让我死去活来。 在头几天的体能训练中,我尚且能靠着那一丁点运动员底子勉强跟上不掉队。 到军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是稳稳垫底,每天别人结束训练后,我要被教官 留下来加练到几乎要睡着在训练场上。 即便如此,我的成绩仍然是永远落在榜尾,甚至比几名女队员都差了十万八 千里。 就连在擒拿格斗中,一名女战士轻松可以把我摔几个大马趴,不成问题。 好在是,跟我加入团队训练的那天比,我真的进步太大了,在一些非军事软 技能的训练中我的表现都还相当不错。 除了枪械和格斗,我觉得我各方面成绩还能混个中不熘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是理解了朱明说的那句话让我可以有时间思考人生,不 过时间是有,但精力没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睡觉,偶尔的文化活动是集合看电 视看电影,枯燥到无法想象。 好在任何事,习惯了以后就会麻木。 这里4多个人,除了我一个人是地方上来的,当然名义也是警备区来的, 其他都是身经百战的特战精英,可惜我们只能心照不宣地一起聊聊闲天,都知道 这两个月结束就各回各家,从此再难见面了。 有时分队对抗,在密林中潜伏的时候,我会突然想到爸爸mama,爸爸是文职 肯定没受过这样的苦,但mama之前是干特种兵的,肯定也是这样苦出来的,有时 候觉得当个兵也还不错,有组织有归属感,有荣誉感,更重要的是,没有那么多 狗屁倒灶的烦心事要想。 除了有时候内心会觉得无聊,没有其他什么不好。 除了一些软技能的简单培训,基本没有什么理论课,全是训练,对抗,训练 ,对抗,全部都是从实战出发,各种场景模拟。 野外对抗和模拟巷战是我最发愁的项目,比枪械基本训练都愁人。 我经常被各种虐,老兵们的敏锐,判断力和果敢,经常把我整得七荤八素, 我成了全队最弱一环,但队友们从不抱怨,也不刻意照顾或保护我。 每次我的生存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都要耗尽我全部的精力和注意力。 训练接近尾声的时候,教官通知我们最后一个对抗项目是战场实景实弹。 所有的老兵都很紧张,据说这是最魔鬼的项目,几乎每次都有牺牲致残的。 我感受到他们无言的关心,但那晚我睡得很踏实,早上醒来听教官说,两个 晚上睡不着的,已经评定不合格,作为后勤支援随队了。 任务本身其实不复杂,我们接替一支武警缉毒部队在国境线附近执行伏击任 务,出发前我们都换了武警的作战服和武器,下发了各种电子装备,负责后勤支 援的执行电子监听和对抗任务。 那次是我次面对死亡和血腥,还经历了刻骨铭心的rou搏。 敌人不是鱼腩,他们都有军人的功底,有着优良的军事素质。 生死当前,我都难以理解一个瘦小的人会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我根本挡 不住这样的爆发力,只能攥着他的手腕硬生生推开几毫米距离,那把寒光闪闪的 匕首从我眉侧划过插在土里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不敢出的感觉,还好没有尿裤 子。 平时别人杀鸡都不敢看的我,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刺进他瘦弱的胸膛,匕首 掠过他的肋骨那种摩擦感,和他嘴里呛出的血沫,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记忆中。 然而我还是在总结会上被痛批,原因之一是敌人武器插入土里脱手后,我应 该首选生擒,我辩解rou搏中感觉到他身上还携带了手雷,担心搏斗中他引爆手雷 同归于尽,算勉强圆回去了。 之二是我刺杀了这个毒贩后,在周边没有战友保护的情况下,原地愣了两秒 钟,而不是立刻就近隐蔽观察,安全后再继续行动。 教官非常严肃地说,这时候方圆米内任何一个敌人抬手一枪你就光荣了。 说到这里,我觉得王宝强的还是很写实的,这次来集训的人有 /3没有实战过,确实有人出现了心理问题,当晚有的战友呕吐,失眠。 我觉得我还好,虽说当时很害怕,事情过了就过了,次杀人,还是两个 ,前面突击的时候用枪打倒的没有什么感觉,后面匕首刺死的,印象很难抹去了 ,他临死抽搐的表情,口唇从极度痛苦紧张到死去放松一下露出的半黄色牙齿, 衣服口袋里的半包红塔山,成了我难以磨灭的印象。 这次任务完成之出色,受到了嘉奖,后来才知道当时是多点同时行动的,由 于这里无线电成功压制加上没有一个敌人逃走且消灭了敌人战斗力最强的小分队 ,另一处包围抓捕工作很顺利,毒品和毒贩无一漏网。 更重要的全程只有一名女兵被敌人手雷弹片击中轻伤,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 都毫发无伤。 我个人也有嘉奖,据说直接发到了我的单位去了。 在结束前的最后一次集合训话的时候,教官和教导员特地谈到了牺牲这个不 可回避的问题。 虽然来这里特训的都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但特殊的身份意味着我们这些 人纵然在和平时期,牺牲的概率比普通人大了很多。 他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千挑万选政治上合格过硬的,不担心我们会怕死,但活 着完成任务必须是大家的选项,有时候选择牺牲是选择了逃避,没有什么比 死亡更可怕,但也更轻松的了。 他希望我们如果要赴死,像个英雄一样去死,而不是一个懦夫的放弃。 大家也没给吓着,训完话就是惯例的喝大酒了,所有人都醉得乱七八糟,最 后是警卫排的战友来把大家背回宿舍。 我们学员队长是个女军官,我只知道她是海军特战的,叫杨岚。 喝到最后就她没事。 早上醒来宿舍里只有我了,这让我瞬间觉得很伤感。 这段集训覆盖了所有人的整个正月和二月,当我们的家乡和城市或大雪纷飞 或寒风刺骨的时候,我们在这神奇的热带边境度过了难忘的两个半月。 朱明在我父母和于家那里打了招呼,但并没有去学校给我请假。 我拿回自己的手机,收到的是学校给我的记过处分,第二期的出国培训名单 里,我已经因为违纪被中止资格了。 我打电话给吴书记,离我被开除公职还差多少天,吴书记对我的失联非常惊 讶和失望,但她还是答应帮我请假宽延几天,但要我尽快回校报到。 这是次没有在家过年,解散的那天,我特别想立刻回家。 但纪律要求必须先回原单位报到,向原单位请假后才可以回家探亲,不允许 在这里自行离队。 我给朱明打了电话,朱明说你我可以给你批探亲假,但你必须回到S市,本 人到单位报到后才可以生效。 我给mama打电话,说我回S市报到后立刻买当晚机票回家。 mama在电话那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在S市了,我会去机场接你,儿子。 我从机场里走出来的时候,迎接我的除了mama,竟然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小姨。 小姨非常热情地给我来了个熊抱,我都能感觉到她的一对骄傲的rufang沉甸甸 地顶在我胸前的感觉,她媚眼如丝地捏了下我的脸蛋说,几天不见,都晒成李逵 了。 从一个单调苦闷但离灵魂最近的世界回到了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我觉 得有点不适应。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mama显然看出了我的异样,在到宾馆的路上,她没有怎么和我搭话,只是小 姨一直在叨叨叨地说个不停。 车是小姨租的,按我妈的意思,她直接把我带到了单位门口,让我先去报到 了再说。 单位里的接待仍然不许我进去,说他这里没有我的档桉和关系资料,我只好 给朱明留了字条,但心里也是一万个不理解这样安排的意思。 朱明这个NP又人间蒸发了,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 我联络了张姐,张姐仍然是毫无感情色彩地说她知道了,我可以先休息,如 果有任务会联系我。 回想起昨晚的宿醉和之前6天近乎不眠不休的魔鬼训练,感觉一切都彷佛 是一场梦。 到了mama和小姨的宾馆,这次他们给我安排了一张加床,我一头栽倒在床上 ,连晚饭都没有吃,mama看到我这个样子,就叫小姨自己去吃饭,吃好了带点上 来,自己一直陪着我。 小姨走后,mama问我,小一你怎么啦,是考核成绩不理想吗?我摇摇头说不 是,我还得了一次嘉奖,至于军事训练成绩,本来我就比不过人家精英,最多是 个及格分数。 mama嗯了一声,说你们实战考核了吗?我说是。 mama摸了下我的脸说,没挂彩吧,挂彩可别瞒着我。 我说挂彩是没有,但也是鬼门关走一道回来了,如果别人的匕首准头再好一 点,手劲再大一点,你可就成失独老人了。 mama嗔怪了一句说什么胡说八道的,但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 我反问mama说,妈那你也经历了很多特训和实战了。 mama说特训是很多次了,但实战很少很少。 我说为什么呢,部队培养你,不会是养着吧。 mama说我们那会儿政策上比较低调,没有那么多的作战任务。 后来我就被调去做重点单位的安保了。 我说是爸爸他们单位吧。 mama点点头说,是的。 说到这里,mama跟我说,你爸现在被原单位返聘,回去上班了。 我说我爸还没退休呢,也有工作单位,说什么返聘呢。 mama说现在军事科研任务重,需要人,他们单位的人和他谈了话,不过是给 他自主选择权,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回去上班的话可以自由行动不限制。 我说那他又回那个穷山沟去了?mama摇头说不是,现在研究中心改到天津了 ,条件比从前好太多,他就吃住在单位里,每个月回家一次。 mama拍了我一下屁股说,别赖在这儿了,你赶紧去洗个澡吧,换下衣服来妈 妈帮你早点洗掉,这里晾衣服地方也没有,干得慢。 这两个多月来,虽然很忙很疲劳,但一直靠精神顶着,反而现在觉得浑身一 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无力地正躺在浴缸里发呆,mama推门进来了,她毫不迟疑地走到我的浴缸 边上,先试了试水温,好像我还是个不知冷热的婴儿似的。 然后她一边把头发向后扎起来,一边说,我帮你擦擦身体吧,看你累得那样 儿。 我慌张地坐起,好隐藏下重点部位,说没事的,我自己躺一会就好。 mama没理我,拿了一块毛巾开始给我擦起后背来,她一边擦一边说,你是我 生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云南的太阳很毒,我的肩背部位在几次野外拉练中有点被晒蜕皮,又被出的 汗腌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mama心疼地轻抚着我那一片黑红斑驳的皮肤,说你这次拉练,皮肤晒得又黑 又粗,跟真的战场上下来似的,看来你们这教官挺狠啊。 我回答说教官还好,也不打也不骂,但要求什么就是什么,一毛钱都不给通 融的,哎。 mama换过来擦我的胸前,说严师出高徒,男子汉成天嘟嘟囔囔怨天怨地不像 话啊。 我接过她的毛巾说我自己来吧,前面够得着的。 mama笑了,儿子长大了,不像以前什么都让mama做了。 不过你这次辛苦了,mama来帮你吧。 从小到大mama虽然很疼我,但线条一直是偏硬朗的,感觉上是管教。 今天表现得这么温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mama的手很自然地向下,摸到了我的腿间。 虽然在这种自然的刺激下,它已经挺得很高了,但躺在浴缸里的我,真的只 是生理反应而已。 mama毫不客气地握住了我的坚挺,然后开始给我清洗yinjing,在用心地用沐浴 液给我洗干净后,mama自言自语了一句,倒还挺干净的。 她拍了我下屁股说,赶紧去冲一冲,别赖在浴缸里,然后返身到外面给我洗 衣服去了。 等我冲洗好,mama拿了块大浴巾过来给我擦干净,然后匪夷所思地用手开始 爱抚我的下身,一边送上香唇要和我亲吻,我是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mama会这 么主动,更没想到她在浴室里就开始了。 我有点不自然地亲吻着她,她的嫩手轻轻taonong着我的yinjing,这让我血脉贲张。 这时mama做出了更让我震惊的举动,她蹲下身,一口吞下了我的roubang。 我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说,那个,那个小姨不是马上要回来了么?mama没 理我,用不熟练的口技在我下身吞吞吐吐,我都感觉我要渐入佳境了,mama突然 吐出来,然后站起了身漱了下口说,好了,就到这儿了。 我心里苦笑,这是怎么回事,耍我吗?mama有点严肃地看着我说,我和你小 姨商量过了,让你给她留个种。 我心里的声音是怎么又是这事呢,然后另一个声音说,为什么要说又呢。 看到我的迟疑,mama又露出有点坏坏的表情说,你不会是去军训了一趟,变 成柳下惠了吧。 这中间的缘由我就不说了,你自己能想明白。 我欲言又止,这时门卡的声音响了,小姨嚷嚷着进来了,我赶紧把睡袍穿在 身上,和mama一起走出了卫生间。 小姨带回来的外卖是一堆烧烤和一大锅海鲜粥,很久没吃这么可口的东东了。 在两个月来,吃的东西太差劲太差劲了,简直是刚够果腹,训练起来都是战 备干粮。 虽然说是战场生存训练,但实在令人绝望。 因为昨天一顿宿醉的缘故,小姨带回来的啤酒我一口没喝。 我放开筷子说,妈我想看看于伯伯和舅妈去。 mama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一下,没有说话,只顾自己收拾桌上餐具。 喝了不少啤酒的小姨脸红扑扑地斜倚在沙发里,她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说 ,快去快回吧,别在外面过夜,我和你妈等你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给舅妈打电话,舅妈说于伯伯现在情况很稳定,但还没有 苏醒。 医院里只有于伯伯单位雇的几个护工在轮流照看,她和于mama都在家里。 去医院弯了一圈,于伯伯果然如舅妈所言平静地睡着,有个陪侍的在于伯伯 床边玩手机。 虽然多少有点久病床前无孝子的感觉,但想想于伯伯就这么昏睡着,如果真 的要靠家人一直陪,那谁也耗不起,花钱请人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赶到舅妈家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李妈欣喜万分地出来迎接的我,一直在问 小一你以后不会走了吧,你这出一回国出几次差,家里都不太平,你要是在,一 切都好了。 可能说得她自己都有点难过了,她转过头不让我看到她的眼泪。 家里确实冷清了很多,没有男人在这个家呆着,虽然温度不低甚至还有点热 ,但感觉气氛冰冷了很多。 我一边上楼一边抱歉地跟李妈说,李妈不好意思我妈过来S市,晚上我就不 住了,李妈无奈地笑了笑说,我给你下碗馄饨去,天冷,吃点暖和暖和。 舅妈正坐在床上看书,一只腿上打着石膏。 我十分歉疚地在她身边坐下,舅妈说你坐过来一点,别坐在我腿边上啊,我 行动不方便够不着你。 我把椅子搬得离舅妈近了一点,握着她的手,不知道从何说起。 舅妈澹澹地笑了,说我没事,看起来很夸张,其实一点不疼,就是有点痒又 挠不上那种感觉。 你回来得也正好,再有一礼拜,我也要拆石膏了。 我点点头,说这两天我妈和小姨在,我陪他们一下,等他们走了,我陪你。 舅妈摇摇头说,你这外面折腾了两个月,这几天休息下,估计也有很多事情 要处理,我这里有李妈照料,你不用太担心。 不知道是因为于伯伯的缘故,还是我这几次离开家,离开舅妈有点久了,我 总感觉这个味道有点疏远,两个人的对话也变得有点官方。 我觉得鼻子有点酸,舅妈感受到了,她温柔地笑了笑,用手摸上了我的脸说 ,哎呀本来想夸你这次出去晒黑了也硬朗了,不那么奶油了,怎么一下又软了。 我看着舅妈俊俏的脸和鼓鼓的胸前,不禁油条了一句,软吗?一点都不软。 舅妈脸红了一下,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不要胡思乱想,等我拆了石膏再说。 顿了顿,她又压低声音说,你这外面荡了6多天,没有瞎来来吧。 我想我这么天干嘛去了舅妈多半知道,但我有保密责任绝不能说,只是回答 说,绝对没有,做了两个月和尚呢。 舅妈含羞拍拍我的脸说,好吧,相信你一次,你特地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别弄太晚,你也早点回吧。 我凑上去亲了舅妈一下,舅妈调皮地咬了下我的嘴唇,说赶紧走赶紧走吧, 不然又要腻着不肯走了。 我下到楼下,李妈刚把煮好的夜宵端上桌,我听到楼梯上有沉重的脚步声, 扭头一看果然是挺着大肚子的于mama,我赶紧冲上去把扶着腰的她搀扶下来,于 mama毫不客气地当着李妈给我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你这个小赤佬,想死我了。 于mama的肚子已经隆起比较厉害了,睡衣后的rufang也明显更肥硕了,她给我 的拥抱让我感受到她丰满柔腻的身体带给我的舒适,那对大奶子顶着我的胸脯, 让我不由得下身都有点冲动了。 李妈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又端上来一个砂锅,里面是炖的一只鸡, 香气扑鼻。 我其实也不太饿,只盛了一小碗,随便吃两口就当是陪于mama了。 李妈放下碗就回房间去了,一边说你们吃好放在那里就好,我明天起来洗, 今天带了一天菁菁,累得腰疼,这小丫头越来越能折腾了。 于mama一边吃一边摇头叹气说,哎呀,肚子里这个货简直是饭桶啊,我现在 每天的饭量赶上壮劳力了。 我也不太会安慰人,只是挠挠头说,能吃是好事啊,于mama你刚怀孕那会儿 ,吃什么吐什么,饿又吃不下,现在总比那时候强。 于mama斜了我一眼说,你不怕我吃出妊娠糖尿病来吗?我说不会吧,于mama 之前那么苗条,吃得也少,怀孕了吃多点正常,不会多吃了这一点就糖尿病吧。 于mama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问我说,人家说如果妊娠糖尿病,宝宝 会变成巨大儿,你看看他会不会有点长得太大了。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于mama的柔软有弹性的肚皮,觉得自己也好像没那个专业 能力判别他到底是不是巨大儿,但这样的肌肤相亲让我才刚刚平复下去的jiba又 有点冲动起来,在下身支了个帐篷。 自打禁欲了这两个多月,当中每天累死累活就算有点欲望也没那个心情和体 力,现在感觉回到了温柔乡,一天接触的都是丰乳肥臀的绝色美女,都感觉自己 一点经不起刺激和诱惑,一碰到女人那柔软的身体,就会有反应。 我有点尴尬,想走开下,就说我要么给舅妈端一碗小馄饨上去。 于mama摇摇头说,你舅妈行动不方便,她怕长胖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少,别提 夜宵了。 你自己多吃点,虽然天气暖了,倒春寒还是挺冷,多吃点扛冻。 吃完我趁于mama起身活动的时候,赶紧把碗筷收拾洗掉。 于mama用很怜爱的眼神看着我,说小一你扶我上楼吧,我不知道怎么,浑身 没力气了。 我心里嘟囔着,平时我不在,你就自己不上楼了么?我把于mama扶到她的房 间,在床上坐定。 于mama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急着回去,我也不留你,你在我 这儿坐个5分钟,帮我按摩下好吗?我点头说好,说其实也不那么着急,于mama 您别太客气。 于mama却没有客气,直接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又大又白的一对丰满的 奶子,说小一来帮于mama按摩下rufang。 我以为是要按摩下腰啊背的,没想到是让按摩这个,不由迟疑了一下。 于mama面不改色,微皱着眉头说,我觉得奶特别胀,很不舒服,问了李妈是 不是下奶了。 李妈说时间还不到不至于,但应该已经有奶了。 最好是揉一揉,顺一顺会好一点。 大概因为一直在家里呆着很少外出,于mama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柔嫩了,一 对rufang也显得格外的白嫩,乳晕已经变深了,奶头胀得像两粒圆圆的樱桃,手摸 上去滑腻柔软,十分舒服。 于mama也觉得很受用,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一边说,小一你上 来坐在我背后,从身后摸更顺一点,不累。 我照她说的从身后把于mama搂在怀里,用心地帮她揉捏按摩着rufang,也许是 手法有点重,于mama的奶头里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奶滴,于mama娇媚地说,你可 轻点啊,是按摩,不是挤奶呀。 我的下身已经直挺挺地顶在她的肥硕的屁股上了,于mama故意动了动屁股说 ,你别有私心杂念啊,不然回不去了啊。 我就这么挺着下身,一边帮她按摩。 于mama突然说,如果宝宝太大了生不出来怎么办。 我说不会吧,生不出来应该少见吧,实在不行不是有剖腹产么?于mama摇摇 头说,我不要剖腹产,肚皮上留条疤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没法接话,哦了一声。 于mama又自说自话地说,我知道有很多产后恢复的,可以恢复得跟生孩子前 一样的。 所以我还是决定要顺产,所以要控制自己少吃,从下个月开始,就要节制饮 食了。 好在我思想也不纯洁了,很快明白了她说的恢复是什么。 我轻轻搂着于mama说,于mama已经是个完美的女人了,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于mama没说话,只是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于mama很快就有了困意,我把她安顿好就离开了,快马加鞭赶回酒店,心想 这都什么事啊,两边都有两个关系暧昧的美女在等着,加起来四个了。 回到宾馆mama已经睡了,小姨还在看电视。 她看我回来了,看了看手表说,动作挺快的啊,我都做好你躲在温柔乡里不 回来的心理准备了。 她站起来,帮我脱了外套拿走,温柔得像个小妻子,我不由心里感动了一下。 这时她又在帮我解皮带,我赶紧自己拎住,有点紧张地说,我自己来。 小姨笑着冲我抛个媚眼说,你可别想歪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养好精气神, 看你那疲惫样。 我说那我也自己来,的确房间里被小姨开了挺大的热空调,是有点太热了。 小姨嗯了一声,关了电视说那我去睡了,你晚上自己休息好。 我们怕你休息不好,就不让你上大床了,你自己在小床上睡吧。 说实话,憋了两个多月了,今天被几个女人撩过,好几次下身挺得yingying的, 最后只能自己下去,这滋味很不好受,但越想这个越睡不着,我只能尽力去回忆 这几个月摸爬滚打一身汗一身泥的日子,太阳下暴雨里的苦日子,才能勉强睡去。 早上我被手机的执着不断的铃声吵醒,睁眼一看已经天色大亮,小姨和mama 都不在。 我大惊失色,我次觉得我的生物钟好像失灵了。 翻手机一看已经9点半,mama和小姨肯定都是去忙工作了。 电话是吴书记打来的,昨天我已经回过她微信,她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她关 照我务必去一趟学校,和我当面谈谈。